就足足射了有好几十股,然而梁绍武始终保持着挺腰的频率,只见他趴在柳含身上犹如一只贪婪色情的大型野兽,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然后眼睛一眯,腰杆重重一抖,插在柳含穴内的巨屌瞬间再次暴涨!
柳含先是茫然的看着男人的脸,等那完全不同于精液的水柱猛的拍击在宫壁上后,他瞬间涨红了脸,哭叫着疯狂推拒男人的胸膛,“坏蛋!坏蛋!啊啊啊不要!不要!”
梁绍武嘴里又是娘子又是心肝的哄着,硬是狠心的用大鸡巴把柳含钉在原地,大掌罩着那饱满臀肉揉捏着往胯上按,一抖一抖,边胡乱吻着柳含哭红的脸蛋,边痛痛快快的在双性少年孕育着自己孩子的宫腔里汹涌的射尿,只听那孕肚里传来强烈的水流击打声,又沉闷又淫乱,柳含更是死死捂着肚子,嘴唇哆嗦着流出口水,小脚艰难的抵在床上蹬踹。
此时大床上凌乱不堪,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湿痕和星星点点的白浊,待到梁绍武粗喘着抽出鸡巴,堵都堵不住的液体从淤红的穴口汹涌而出,喷射着稀里哗啦的流淌,黄黄白白,空气中萦绕着浓浓的麝香气息,还有一股子尿骚味。
他撑着一条手臂去吻柳含的嘴唇,下巴,脖颈,然后向下含住那半软的阴茎,又是含弄又是嘬吸,硬是逼的柳含同样尿到了他的口中才肯罢休。
柳含最后是被做晕过去的,不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性子绵软的小含羞草破天荒生了最严重的一次气,足足五天没有跟梁绍武说一句话,反而跟虎妞亲昵的不得了,梁绍武看的红了眼,头一次嫌弃这狗有些碍事。
距离生产的前一个月,柳含窝在男人的怀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忧心忡忡的道,“我要是真的生了一颗草出来,可怎么办?”
梁绍武听着这话乐了,“宝贝儿,你自己不就是?”
“……”,柳含反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嫌弃自己好像只有傻子做的出来,于是心虚的换了个话题,“那宝宝要叫什么名字?”
“米糕?蚕豆?要不干脆就八宝鸭好了!”,柳含越说眼睛越亮,这全是他爱吃的东西!
梁绍武的脸却越来越黑,把人往被子里一塞,怀里一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