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美得都快飘了,下意识想去亲亲那沁着两个酒窝的脸蛋,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被喷到颈侧的呼吸弄到发痒的沈溪条件反射的就是一挥,只听“啪!”的声响,在场的两人一猫都愣住了。
然而打人的那个比被打的那个看起来更紧张,“你突然靠的那么近,我,我没有注意到”
顾元祁压根不需要沈溪的道歉,明明做错事情的是自己啊,可他还是借着这人的心软,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手从身侧穿过环住他的腰,低笑着道,“没关系宝贝儿,你想打几下都行,我心甘情愿”
后来回想起来,这晚便是两人和好的契机。
沈溪在难过顾元祁欺骗戏弄自己的同时,其实也不无庆幸过,那个人是顾元祁,而不是其他别的谁。
如此从不愠不火到暧昧,相处着又是大半年过去,这之间顾元祁获得了登堂入室的机会,后来干脆直接卖惨耍赖,连人带汤圆的一起挤进了沈溪那间不算太宽敞的公寓里,美约其名为合租,并且还像模像样的付掉了大半的房钱。
只不过对于素了将近一年的男人来说,同居简直是种幸福的折磨,随着沈溪日益放下心结,顾元祁也越发得寸进尺,那眼睛在看着沈溪时就差黏在他身上了。
沈溪心思单纯,哪里能斗得过这只大尾巴狼,有一日早上,终于让顾元祁给逮住机会并将人堵在了厨房里。
男人强壮的身躯从身后覆上来,双臂有力地圈住他的腰,抱住他,表面上看着是在问他做什么早饭,实际上那薄唇正若有似无的扫着颈窝处的皮肤,时不时的轻啄两下。
沈溪低头看着腰间围着的赤裸手臂,猜测到男人现在此时半裸的状态,一颗心慌乱之中跳的飞快,“我,我还没有原谅你”
说着拒绝的话,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顾元祁享受着这好久没有触碰到的温软躯体,吻一路顺着耳后吻到脸颊,声音像是蛊惑一样,“溪溪,宝贝儿,那我用我自己补偿你,随便你怎么用,好不好?”
“谁要用,唔……”,一条灵活的长舌趁着开口之际迅速的窜进来,沈溪重重一抖,被男人掐住腰肢猛的翻了个身,他的后腰抵在冰凉的流理台上,身前却是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几个回合下来,沈溪睫毛抖的厉害,眼角都掠上茫然的潮红。
顾元祁像是压根不给他回过神的机会,围裙下的家居裤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脚底,内裤也堪堪挂在脚踝上,青年两条白皙大腿在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和穿了情趣装一样诱人。
就算是以前两人好时,顾元祁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沈溪抽噎着,细声细气的叫他慢点,“你要是把我弄疼了,就再也,再也不许做”
“心肝,那你不如弄死我”,顾元祁粗声粗气的急喘了下,手探到沈溪衣下狠狠抓揉了两把那嫩滑的奶子,然后把沈溪架到流理台上,让他的两只小脚踩着两边,打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就去摸那如鲍鱼般鼓出来的阴阜。
这个姿势不仅仅是方便玩弄,更带来了视觉上的刺激,沈溪羞耻的要命,试图偏过头不去看男人那灵活的手指是如何在穴口进进出出的,可一移开视线,指尖却陡然变换了频率,说不定哪一下就重重的戳在了要人命的地方,沈溪被捣的腰腹直往起挺,脚背越绷越直,哭嚷着控诉,“呜嗯……你,你故意的……”
“怎么会?”,顾元祁单手撑在他身侧,肌肉鼓胀的前胸微往前倾,笑着把手腕抖的飞快,只听厨房里除了沈溪的哭声就是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宝贝儿在多出点水,老公马上就插进去操你,乖啊”
“嗯!”,沈溪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两手死命扒着那精壮的后背,这具身子好久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了,敏感程度是以前的几倍不止,偏偏男人这次特别有耐心,弄的沈溪泄了一波又一波,就是不肯真正的给他个痛快,沈溪泄愤般的用牙磨他的肌肉,用小腿生气的踢他,都没有用,最后扛不住猛的缩紧脚趾,颤颤巍巍的仰起头,“可以,可以了!够湿了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
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此时才不掩饰即将爆发的兽性,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抹起一把黏腻,草草涂抹在勃起的肉柱上,顾元祁撩开那遮挡在两腿间的围裙,架起沈溪两腿,紧绷的腰腹往前一耸,龟头借着满穴的湿润,劈凿开绞缠的红色媚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凶狠的撞在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啊!唔嗯!”,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最私密的地方被撑得一丝缝隙不留,满满登登的都是男人那骇人的粗硕性器,沈溪恍惚了一瞬,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小脚随着龟头碾压顶撞红肉的动作往起一扬,全身都被操出了艳丽的糜红色,那穴口缩啊缩,竟然直接喷出一股子滚烫汁水,唰的淋在了紧贴着阴阜的浓密耻毛上。
这股子骚劲看的顾元祁呼吸越发粗重,他用手接着那仿佛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一样的液体,将那缕缕淫腻的湿液就抹在了他的脸蛋上,沈溪还在抽搐,鼻腔中骤然闻到一阵咸腥气息,紧接着微张的小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伴随着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