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的脸上竟然难得出现了羞赧的神色。
能够变成人形对于任何一名狐族的成员来说都是引以为傲的事,但也正因如此,它们也很少在人类面前变回珍贵的本体,除非是很特别的那个人才行。
小狐狸害羞的间隙熊万策已经把他整个人抱坐到了大腿上,下身看似暂缓了动作,可实际上那冲撞的力道比原先重了一倍还不止,那鸡巴笔直上翘着,无比夯实的下下重凿到穴心,干开宫口捣进宫腔,粗暴的将小狐狸顶的上下翻飞,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每次落到男人那肌肉虬结鼓胀的大腿上,都会猛的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如此一来性器是操的前所未有的深,平坦的雪白小肚子都被大鸡巴插的一凸一凸的,骚水流动的嫩逼阵阵缩动,可怜的小狐狸被操的身子乱颤,两只膝盖并拢着疯了似的去夹男人的腰,哭的简直死去活来,“呜呜呜!哥哥!哥哥轻点!”
“给不给老子看?嗯?给不给老子看!”
话音刚落,熊万策感到后背上的皮肉被抓挠的火辣辣的疼,然后紧接着,就见怀里的沐卿剧烈颤抖了片刻,倏地一下,从那浓密的黑发间陡然窜出两只毛茸茸的雪白耳朵,那耳朵漂亮极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隐藏在皮下游走的淡粉色血管。
一瞬间,熊万策满心都被一种名为暴虐的情欲充斥着,他现在操着的,既是漂亮的少年,也是淫荡的小狐狸,违背纲常的性爱让男人大受刺激,他将沐卿重新压在身下,臀部有如上了发条般狂猛打桩,紧绷的肌肉带动着巨屌耸动快到了极致,大手同时罩着那狐狸耳朵,粗暴的揉捏。
“啊啊啊啊!”,那个小巧的部位可以说是小狐狸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厉害,沐卿激烈的哭叫着,脚趾死死绷着扭曲,宫腔深处更是不受控制的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随着抽插到处飞溅。
“操!操!操!让你勾引老子!把你这小骚狐狸的逼操烂了!看你还怎么流这么多的水!”
光是揉着还不够,熊万策喷出如野兽般的滚烫喘息,凶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含着小狐狸的耳朵,大舌旋转着肆意剐蹭着每一个角落,沐卿陡然惊声哭叫,头一次产生了自己马上会被男人彻底吃掉的错觉,那纤白细嫩的小手乱舞着,使劲去推搡男人壮硕的肩膀,瑟缩着脖颈想要从他的舔舐中逃出,却被男人捉住了往脸侧一按,警告般的低喝,“别乱动!”。
如此一来小狐狸彻底沦为了男人胯下的雌兽,熊万策得了趣,发现每摸一下,紧箍着鸡巴的肉穴就是一阵收缩,少年的眸子里更是布满了破碎的水雾,浑身剧颤着,那睁大了眸子缩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实在是欠操的很,熊万策一手揉玩着雪白的狐狸耳,一手摸着他鼓胀隆起的小腹,在鸡巴操到最深的时候,死命的下压!
“啊啊啊啊我好酸!哥哥!肚子里面好酸!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这还是小狐狸第一次在床上喊不要,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哭的涨红可怜,溅满骚水的腿心朝上,娇花一样的粉穴可怜兮兮的吃着粗壮的大肉棒,两片嫩唇红肿,染了一圈的白沫,熊万策听着他尖锐的浪叫,胯下的速度骤然加快,坚硬的耻骨砰砰砰撞得那肥臀乱颤,双眼赤红的死命狂捣子宫,粗声道,“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老子非得干大你的肚子!”
欲望上头的男人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他含着那瑟缩的兽耳,用胯部把沐卿整个抵在了胯下,极速的抽,迅猛的捣,在把沐卿干的白眼直翻,张着小嘴狂流口水的同时,还一下下的扇着那红肿的屁股,逼的沐卿连叫都叫不出来,濒死般的往后仰着细长的脖颈,雪白的大腿痉挛着,下半身除了潮吹就是潮吹,喷出来的水多到像尿了一样,淋在床褥上甚至能听到哗哗的响声。
说不清过了多少下,炕上的少年已经进气多出气少,浑身都泛着浓重的潮红,熊万策也嘶吼着到达了战栗的顶端,他猛的捞起沐卿的两条腿,提在粗壮的臂弯里,胯下的鸡巴赤红滚烫如同一只粗涨的热铁,凶猛地狠插了几下,然后将大龟头狠狠地凿进最深,两颗抵在穴口的睾丸剧烈抽动,根部迅速膨胀,马眼怒张对着宫壁以能生生射穿了那里的力道,噗嗤噗嗤爆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精,尽数射满子宫深处。
被压在身下的沐卿一阵痉挛战栗,大腿根被射的紧绷的不成样子,小腹处更是极快的隆起,随着男人仍在一下下的顶撞,发出沉闷的水流晃荡声响,他歇斯底里的嗯啊尖叫,四肢死死的环住高壮魁梧的男人,下体一耸一耸的往上抬起,竟然硬生生的被射到失禁!
“骚货!”,熊万策额头抵着沐卿的额头,盯了他一会,薄唇沿着下巴往上吻,从脸侧来到汗湿的鬓角,额头,最后把那湿漉漉的毛耳朵再次含进口中,臀部死死抵着他射了个痛快。
第二天一早,本应该早就是起床的时辰,那扇紧闭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的迹象,妇人觉得纳闷,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询问道,“阿策啊,你和那位公子还在里面吗?”
一阵莫名其妙的响动过后,传来熊万策低低哑哑的嗓音,“娘,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