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爸爸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爸爸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爸爸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沈乔,段鹤兴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沈乔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爸爸!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爸爸!爸爸!”
“宝宝,爸爸好爱你的小逼,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段鹤兴发狂的吻着乖儿子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儿子的小逼,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沈乔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段鹤兴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爸爸操尿了!”
段鹤兴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沈乔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沈乔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儿子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沈乔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无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无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儿子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沈乔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段鹤兴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沈乔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父子间不伦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又过了小半年,沈乔在国内的课程也快要结束,沈晓菲也有问过他要不要选择毕业后去国外发展,正当沈乔犹豫不决时,却得知在外出差的段鹤兴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段鹤兴人倒是没怎么样,只一条手臂需要吊上绷带,然而沈乔吓坏了,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段鹤兴的身边,三天两夜熬过去,那脸色白的比段鹤兴都像是个病人。
段鹤兴用哄得他不听,最后板着脸详装生气,才把困得不行的沈乔弄上了床。
如此一来沈乔终于意识到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而且就算他想走,以段鹤兴那极强的掌控欲来说怕是也不会同意。
一段时间后男人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不过段鹤兴这个变态的老禽兽一见沈乔满脸的乖巧听话就泛起了坏心思,住院期间硬是骗着沈乔主动上来骑了一回。
男人被伺候的爽到飞起,强悍的腰杆就算在下面也爆发力十足,那不堪一击的床都险些在二人的荒唐里晃成一堆废铁。
沈晓菲完全不知道段鹤兴给儿子灌了什么迷汤,每次打电话三句不离“爸爸”“爸爸”的,而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的身份从沈乔的妈妈一跃成为段鹤兴的“丈母娘”,那段时间,她真是每天都要打电话到段鹤兴那里破口大骂,保持多年的优雅可谓一朝尽失。
段鹤兴混不吝的听着,不屑的冷嗤,他看向怀中闭着眼睛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