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泄出,沈乔猛的头部后仰,腰身在男人大鸡巴极深极狠的顶操下弯成了一道弧形,阴茎哆嗦着,从顶端的精孔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处子精来!
他双腿紧绷收拢,脚趾在床单上用力蹬踩,把本就凌乱的床铺揉弄的乱七八糟,白嫩脚背都沾染了喷出来的汁水,又被甩落。
“小骚货!”,段鹤兴似宠溺似发狠的低骂了声,咬牙狠狠沉腰,囊袋重重的凿在穴口上,巨屌不管不顾的破开了那无比紧致的媚肉,龟头全部埋入后就开始肆意喷射,迎着骚儿子泄出来的汁水,在子宫壁上凶猛的喷射出浓浓的热浆。
这一射弄的沈乔是真的要死掉了,他的眼中浮现出不敢置信,似乎不能接受被亲生父亲内射的事实,他哭着推拒,挣扎,但很快,在那过于滚烫的精水能把壁肉能射穿了的力道下,少年张大了嘴,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魂飞魄散,他失神的扬起小腿一抽一抽,被有如电击般的快感折磨的双眼翻白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段鹤兴也并没有因为这是自己的儿子就有所收敛,在床事上,男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癖好,那就是内射,他死死掰着少年的腿根,红着眼兴奋的看着那平坦的小腹被射到一点一点的隆起,急喘一声,发狠的用龟头连连往里戳弄,边抖着腰释放边在少年的耳边发出难耐的低吼。
“呜呜!啊!哈!”,沈乔破碎的娃娃一样剧烈抖动,渐渐的,那小腿软软的从男人腰上滑落,他失神的睁着眼睛,最后的意识里只记得眼前爸爸那张舒爽到有些扭曲的脸。
第二天清晨,透过细缝洒进来的阳光照在大床上两个相拥的身体上,确切的说,是身后的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把身前的少年搂在怀里,而少年即使在梦中也在轻微啜泣着,仿佛被欺负的很惨。
只见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乳头,干涸的精斑,两腿间那个被操的红肿涨痛的小穴还在流出交欢的淫汁蜜水,以及那根还差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肉棒,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穴撑的满满的。
“嗯……唔……”,沙哑的呻吟从少年的嘴里发出,他缓缓睁开眼,努力的放松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火热的性器,哪知道就在肉棒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后的男人突然用手扣住他的,猛的向后一拉!
“噗嗤!”一声巨响,被操的无比软烂湿润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巨屌吞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过度的刺激引起了感官上的麻痹,粗壮的棒身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插的阴道里酥麻酸涩,那蓄了一整晚的精水淫液,被猛的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沈乔简直就是哭叫着高潮了,整个身体都弯成了一个S形,男人贴过来,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沈乔,挺腰插干,公狗腰经过了一整晚的狂野性爱不见丝毫疲惫,甚至动的猛烈,操的那对白屁股啪啪狂响,手也探到前面狠狠的揉捏那对乱晃的奶子,喃喃的在沈乔耳边喘着粗气,“嗯!嗯!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天真的沈乔还以为是男人清醒过来了,强忍着羞耻哭着道,“爸爸……是我,是我,你……啊嗯……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那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柱身拉扯着绵软红肿的壁肉,刚刚退出一截,又整根埋了回去,沈乔透不过气般的满脸涨红,纤细的脖颈紧绷扬起,然后眼前的画面再次颠簸晃动,随即他的一条大腿也被抬了起来,耳旁同时响起段鹤兴隐忍的嗓音,“抱歉,宝贝儿,实在是你的逼太好操了,爸爸舍不得出去”
“再让爸爸操一次,一次就好”
“啊啊啊!不行!不行!爸爸!别!求你!”
“乖,里面夹得太紧了,嘶!”
似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段鹤兴摸着儿子的奶,操着儿子的逼,咬着那白嫩嫩的耳垂不停说些下流的骚话,如果沈乔咬着唇不肯出声,他就故意更用力的去撞那对挺翘的白屁股,顶的少年的身体不住前移,一小段距离后,又将那颤抖的身躯猛的拉回怀中,胯下粗硕的巨根顺势狠狠捣进,还要问着“舒不舒服?爸爸操的你舒不舒服?”之类的问题。
段鹤兴实在是床事高手,他操穴的技巧高超,每次插干都能顶到沈乔穴内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龟头才贯穿阴道到子宫搅拌,沈乔哭叫的嗓子都哑了,腿根持续不断的痉挛和抽搐,下身如失禁一样喷泄个不停。
“舒服!舒服!爸爸轻点!”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男人又掰过儿子的下巴,去亲那嫣红的小嘴,不过这次他没有将舌头伸进去,而是让沈乔好好的感受了那片刻的温存,在对方失神之际,猛的箍住那截细腰,腱子肉带动着壮硕臀部激烈狂猛的撞击,大腿绷的笔直,只管重复着前挺后移的动作,操的满屋子都是肉体相撞的噼里啪啦声响。
但这个体位到底是插的不够深,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觉得不尽兴,然后折着沈乔的大腿往上掰,自己则骑跨在他的腿间,有如在操干一条小母狗一样尽兴的拼命耸动。
在那用力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