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呜啊!你好坏,你坏死了!”
许时尔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白纸一张,许多小脾气还是被殷长礼包养后被惯出来的,在床上的经验更是由殷长礼一手调教,所以他哪能不知道,这小东西无非就是仗着他的宠爱总喜欢跟他唱反调,娇气的要命,所以当殷长礼故意放慢了速度,许时尔的气息反而浓重了起来。
只见那强壮的公狗腰以一下一下的往前猛送着,虽然力道足够的重,可却同时加深了抽送时柱身和内壁摩擦的骚样瘙痒感,许时尔半眯着水眸不住摇头,啊哈啊哈的哭喘,小腰发软似的往起一抬一抬,可男人扣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原地,坚硬的腹肌撞过来,操的两腿间都是肉体与肉体接触时的阵阵水声,沉闷的可怕。
“呜!”,每一下都深戳腹内的顶弄,带着胀痛的快感让许时尔浑身剧颤,勉强能哭出的声音都是破碎不堪的,他完全看不见那根插进来的东西粗成了什么样,阴道却被迫在紧缩中勒成了长长一条的形状,那浑圆若伞的龟头每每顶入穴中最软的地方,他都死死的仰起头,再退出时,伞端下的肉冠便剐蹭着急缩的肉,扯出一股淫热淋湿了双腿。
“心肝,这样干你喜不喜欢?”
殷长礼笑着喘道,借着大床的弹力重重挺腰,八块腹肌的腰腹啪的撞开弹晃臀肉,砰,砰,砰往前顶,许时尔被操的抽泣不断,胸前的奶子都被男人的大掌抓出了红色的淤痕。
“呜呜……干爹……干爹在快点……呜呜呜里面好想要……干爹……”
“现在不嫌干爹操的太深了?”,殷长礼的大手向下滑,揉着那凹陷的腰侧不停的耸动着腰臀,粗壮的阳具在湿濡紧致的媚穴里重重的抽送着,硕大肥厚的大龟头刮弄着娇嫩的花心,又不客气的凶狠一戳,几乎是三浅一深的干着青年水淋淋的小嫩逼。
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小口,甬道里的淫水倒灌了进去,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骨泛白,腰肢淫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小口小口的急喘,“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嗯!”
把被自己小上十五岁的青年操的死去活来,在殷长礼的眼里简直就是极度刺激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只见身上的戏服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许时尔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后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淫液像露水一样淋在上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香。
那个因为雌穴被刺激而又挺立起来的小阴茎可怜兮兮地甩着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一根,惹人怜爱,阴道更是饱受大鸡巴的侵犯狂捣,红艳艳的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肉屌根部吮吸嘬弄着,拔出来时还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囊袋撞击到青年白嫩嫩的臀肉上时清脆的啪啪声。
殷长礼爽的直仰头粗喘,把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胯部,不断的加重极度,那猛烈的撞击像是狂风骤雨一样,许时尔找不到依靠,抓不住救命的东西,在癫狂中尖叫着哭喊,双手胡乱抓挠,被男人胯间粗黑的阴毛扎刺的满脸涨红。
“干爹!呜呜!你插死我了!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嗯唔干爹!干爹不要了!不要了!”
“乖孩子,你这里面太紧了,干爹多给你捣捣”
娇嫩的小明星彻底被他的金主干爹操穿干满,殷长礼俯下身舌头在嫣红的小奶头上色情舔弄着,腰杆换着角度把大鸡巴往里砸,里面又紧又滑,每捣几下就有淫水冒出来,他掌下施力把两片浑圆的臀瓣掰开得更大,猛的一鼓作气,柱身抽出至穴口又在转瞬间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发狠的嵌进宫腔,鹅蛋大小的龟头撑的一圈红色肉环都变成了浑圆的形状。
“啊!”,猝不及防被插进了子宫,许时尔瞳孔急剧收缩,身上趴伏着的男人把他压的死死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乳肉,胯下更是像要把他操进床榻里一样死命的下沉,在那狂抽猛送的贯穿下,源源不断的尖锐快感刺激的阴道疯狂收缩蠕动,许时尔濒死般向后仰着纤细的脖颈,白皙的身子簌簌发抖,穴内宫口更是大力吮吸起硕大的龟头,饥渴地把它引向深处。
“呜呜!干爹!干爹!啊哈!”,嘴里嚷嚷着胡言乱语,许时尔身体又僵又颤,到了再也受不住时,青年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啊啊叫了几声,接连着长长叫了出来,“啊啊————!”
在这个要命的瞬间,殷长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两侧,挺起腰,紫黑粗长的巨屌深深的埋进那烂红女穴,顺着敏感的内壁飞快摩擦,直插宫颈,最后抵达意想不到的深度,许时尔甚至以为自己要被这根巨硕的肉棍给捅穿了!
恐怖的快感瞬间攫取了他的意识,下身被操得发麻,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像过了电似的猛烈颤抖,汗湿的头发随着仰头的动作向后一甩一甩的,双手死死抓住男人强壮的背脊,十指无意识的乱划乱挠。
突然,许时尔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弓着腰,那指甲都陷进了坚硬的肌肉里,腿间大敞的淫穴泄了闸似的狂喷出大股大股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