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射进来。”
宋遥捂着脸,还在坚持。
躺在身下,他完全不配合贺亦钦,身子被肏得颤抖,却一点水儿也流不出,屄道干涸地让贺亦钦很难受。
他一点反应都不给贺亦钦。
心是冷的,像被冰冻过一样。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宋遥像死鱼一样,任凭贺亦钦如何在他身上挑逗,愣是一点动情的反应都没有。
男人的自尊受了挫。
“操!”
贺亦钦只觉得备受羞辱,拔出来的时候宋遥的屄肉被带翻出来一点,冷风钻进,凉飕飕的冻得宋遥浑身发抖,一阵难以形容的空虚瞬间占满宋遥的内心。
“你行,宋遥!”
贺亦钦拔出还没发泄的鸡巴,骑在宋遥的腰上对着他的脸撸了起来,肉棒滚烫着,还沾满了宋遥屄肉的味道。
贺亦钦的眼神凶悍又受伤,倒像是宋遥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嗯……操,不给老子射……你够狠,宋遥,宋遥……宋遥,宋…宋遥——”
随着一声粗重绵长的低喘,贺亦钦撸着鸡巴将肉棒里的精液射在了宋遥的胸口、脖子、脸上。
宋遥的唇微张着,有一股精液正好贴着他的唇射过,腥味让人作呕。
一次堪比强奸的性事,折磨得宋遥一整天下不了床,腿间的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贺亦钦肏他后穴肏得特别狠,贺亦钦心里有气,那是对他的怨气和恨,贺亦钦每在他后穴里抽插一回,就会揉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一次,像是故意配合一般,让他又羞又愤。
一声声充满诋毁谩骂的“老骚货”,更是让他心痛难当。
贺亦钦拿了他的手机,不管他愿不愿意,和他交换了手机号码。
“以后我想肏你了,就给你打电话,你去我家给我肏。不然天天往你这儿跑,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多迷恋你。”
不是吗……
开口说“爱慕”我的,不是你吗?
那天夜里说喜欢我的人……不是你吗?
宋遥泡在宽大温暖的浴缸里,热气蒸得他晕晕的,快要晕过去。
叩叩叩!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
“欧洲那边不太好处理,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您身体……”
“我身体没问题。准备一下机票,明天安妮和子城跟我一起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宋遥撑着站了起来,腿间还在微微发抖,屄和穴都肿得要命,沾了热水更加泡得肿大肥厚,粉嘟嘟的,看着就诱人。
情事上被宋遥拒绝的挫败,让贺亦钦气得发抖。
“老骚货……妈的。”
贺亦钦倒在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都是酒瓶,他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拼命想要压抑自己内心不知什么时候生出来的一种,很奇妙很可恨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只对宋遥有。
看宋遥哭,他会心疼。
会心疼?
为什么会心疼!
他应该开心才对。
那家伙是他的情敌,又是个双性人老骚逼,长着一张屄对着他张大腿被他肏,那不是贱货是什么?那不是老骚逼是什么?
他为什么会心疼这种怪物?
“操……操!妈的……”
男人无能狂怒,扫翻了茶几上所有东西,酒瓶子倒了一地,酒水流在地板上,阳光照进来映出金色的光。
“不许疼……不许疼,听到没!”
贺亦钦揪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像是疯了一样骂自己,告诉自己的心,“不许疼!”
从宋遥那里离开,又过了几天。这几天贺亦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宋遥,他脑子里全是宋遥流着泪不让他射的模样。
操他妈的……
我他么神经了?
老骚货,不要脸地臭表子,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了!
手段真他么多啊。
贺亦钦低声骂了几句,茶水间里气哄哄地坐着,手捏着咖啡杯几乎要把被子捏碎。
“我会输给你?不要脸的臭骚逼,我会输给你?”
“贺哥,怎么了?哪个骚逼惹着你了?”同事老刘色嘻嘻地坐到他身边,想听花边新闻。
“哼,一个欲擒故纵的骚逼,以前明明想给我生孩子,前几天碰了一下,不让我内射了,妈的,真以为老子稀罕他的臭骚逼?”
老刘嘿嘿一笑,道:“贺哥,不听话地就肏听话了不就得了?不让你射你就真不射了?这种贱货惯着会出毛病的。”
贺亦钦怔了一瞬:“你说得对。不能惯着。”
晚上提前下了班,贺亦钦不顾领导冷厉的眼神,说走就走,刚出电梯就按了电话给宋遥。
“妈的……都几天不见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操,老刘说的没错,真给惯出毛病了”
“喂…”宋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