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耳垂,脖颈,肩膀上,令路行不自觉地瑟缩。
孙晓不知如何回话,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眼前的许砚非就像那些电影里会演的神神叨叨的反派,上一秒跟你和颜悦色,下一秒就会拿出枪血崩了你的脑袋,而他嘴里还说着永远也不会完似的台词。
惑:“我像个好脾气的人吗?”
敏感又乖张。
他略微抬起手,蜷缩了一下食指。
“这什么都不是!”他瞥了一眼就扭过脸,恶狠狠地说:“这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别说脏话小路……这是你的血,你的处女血。”许砚非愉快地宣布,又将手指插回了他的女穴,并将中指也加了进去,然后两根指头撑在他的穴口边缘,里面蠕动流水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两片阴唇瑟缩了一下后,路行感到更多的水涌出,就好似他的身体成了个破了的水袋子——他都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些滴到了许砚非顶着分开他下体的膝盖上,或许将他的西装裤子都濡湿了一片。
“你知道小路被我带回家的时候还只有十五…十六岁都不到。”许砚非没等到孙晓的回答,好在他也不在意,他沉浸在了自己被勾起的回忆里:“年纪很小,身材也是没发育好的样子,也许有些有着变态嗜好的人会喜欢,我却愿意等着他到成熟开放的那一天。我是满心期待的,期待着那一天,他会值得最温柔的对待,不会感到疼痛……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许砚非的手指搅和着他的处女血在逼肉里进进出出,明明是那么漂亮的手指,此刻却像把火钳子,要将他的肉烫的熟烂,伸进去又像要把他的脏器都扯出来,令他感到恐慌疼痛,控制不住想要尖叫,但事实上正有一股热流从他的深处蜿蜒流下,流到那只漂亮的手上,全是他水淋淋的液体,再被尽数抹在从一条闭合的细缝被操开了,熟红的肉花上。
比单纯的冷面要骇人的多。
许砚非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水色,然后将之举到了他眼前,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许砚非很快将两根手指重新插了回去,也把水堵了回去,于是那些水又在他的肉逼里咕叽着像个不听了,他为此忍不住羞愤地呻吟了一声。随即他听到许砚非低低的笑。
“笑你妈……唔!”
很快,那根手指动了起来,在他娇嫩的穴肉中,接着处女膜破裂的血的润滑开始抽送。路行不敢动了,而他能鲜明的感受到许砚非结实的臂膀和肌理,正从后绕前的揽着他的胸口,没有在他下体忙活的空闲的手也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而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纽扣,探了进去游巡在他的肌肤之上,包裹住他发育后就没被别人触碰过后的小小乳包,大力揉搓了起来,似是要将他里面血的硬块给揉散,催熟,尽早变成能摸上去就融化成一摊的绵软样子。
许砚非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并且明显急躁地开始搓揉起他的阴蒂,在他感到电网般的快感之时又猝然插入第四根手指,初次被人奸淫的狭窄穴道被撑到了极限,胀痛的让路行觉得那里就快裂了,而许砚非吞吃了他所有的痛呼和拒绝,猛然将全部手指拔出,那个不能尽快合拢的小口要命的收缩呼吸着冰凉的空气,里面的抽搐令路行的腿根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许砚非的支撑,他一定早跌倒在了地面上。
他并没有让路行等多久,在路行叫着“好痛,许砚非我要杀了你”的时候,解开了裤带,将怒张硬痛的粗大性器释放出来,“啪”地打在路行软弹的臀部
孙晓难以抑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在用什么样温润的能去录乙女游戏的声音,在说什么情色又可怕的事。
“我就是用这根手指给他破的处。”
当他的手指强硬钻进那个干涩的,还未分泌爱液的小口时,路行所有的挣扎都停止里,就好像那根手指不是打开了他的身体,而是按下了他身体的开关。
“这是什么?”许砚非的声音隐隐兴奋,却被他压抑着——天呐,他也会压抑自己?路行还以为他只会不讲道理地冲他发脾气,指责他勾三搭四,完全不听解释,认定自己是对的,然后把他压在墙角,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奸穿了他。
许砚非的手指,修长,有力,养尊处优而白皙漂亮,像是钢琴家会有的手。
他的辱骂被许砚非用嘴堵住,上面的手放过来被他搓揉通红的胸乳,和揪着快要破皮的娇粉乳尖儿,改为掰着他的脸,掐着他的腮令他无法狠心咬合牙齿,将那条在他口腔里作祟的舌头给咬断。
他只能被迫张大嘴,感受着许砚非掠夺着他岌岌可危的呼吸,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随后缠上他的软舌邀他共舞。
许砚非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含住他耳垂软肉,用牙齿叼着轻轻啃噬,一改刚刚狂乱野蛮的模样,就仿佛要撕扯开路行的血肉吞下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许砚非不自觉收窄了目光,就像是再次被回忆里的场景触犯到了怒气值,从而表露出一点危险的神色出来,而他嘴角却又突然上扬,冷冷地勾勒出了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