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又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用行动表明——试试就试试。
她没资格去打探别人的家务事,这会显得有些八卦了,不过她领班的那些小护士就没什么分寸了。
路行感到后背一痛,是他被抱着顶着在了隔间摇摇欲坠的门上。
——她觉得这个,有些过分亲密了。
她不敢多问,但她像被女人的悲哀感染了一般,久久站在那,寂静中只听她的一声叹息。
许砚非从上衣下摆游鱼般探了进去,他极其熟悉路行的敏感点,几下大力搓揉就把这具身体揉的腿软了一半,于是顺势就把路行放倒在了厕所隔间的马桶上,膝盖顶开路行想要合拢的双腿,往上去,隔着裤子布料顶弄,路行呼吸离开就乱了几拍。
护士长在各个病房穿梭,她感觉天将正午,空气温度都有些高了,最里面的病房才”咔嚓”一声再次打开房门,随后穿着校服的少年走了出来,低着头没看见她,护士长张了张口,在瞥见少年通红的眼角时将话头咽了回去。
“怎么还跟我说脸皮这种问题呢宝贝?”
护士长听见女人最后这么说。
即便不同姓,但可以猜测他和那对母子是什么亲属也说不定。
这次也一如既往。
女人不愿再面对似的,狠狠闭上了眼转身进屋去了。
路行眉头拧着,看起来很想咬死他,但许砚非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捏着他下巴的手一使劲,路行被迫又张大了些嘴,被他越吻越深,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边流出来,黏黏糊糊,弄的脖子都是,甚至在分开时还牵扯出了条淫靡银丝。
许砚非咂巴了两下嘴,听话的停了下来,倒是没放手,使劲一拉路行就跌撞在了他怀里,他两臂交叉着从路行腋下穿过去,膝盖顶着路行的屁股,把他往上一颠抱小孩似的抱了个满怀。
“我真是把他害惨了。”
他瞪眼看许砚非,里面藏满了“你怎么敢的?!”不可置信,和“你要是敢就试试!”的威胁。
护士长走过去时,那些女孩又像枝头上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了,她重重咳了一声,女孩们又被惊动地各自散去。
他又掰过路行下巴,再一次对着这张刚刚被他咬破皮的嘴唇压上去撬开齿贝拉过舌头缠吻。
他这下想收回手也来不及了,手腕被攥的像铁钳夹住了,抽不动,还生疼,与此同时掌心却被有意的舔弄弄的搔痒难忍,湿湿软软的舌头在他手里游巡,每一寸掌心纹路都被细致描绘。
他又伸出手指着许砚非的脸道。
在过去的交谈中得知他姓许,据护士长所知,女人的高昂医疗费就是他所支付的。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路行色厉内荏道:“够了!”
她在女人的脸上看见一闪而过的恨意,但接着又看见了惨淡的悲哀。
年轻的男人遥遥看过来,对着她略一点头微笑。
但她无权过问,便摇摇头,可在扭过身子时她发现不知何时女人站在了房门口,正死死盯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护士长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外貌相当优越的男人。
“我给你脸了不要?”
他不费力就把路行好不容易撑开的那点距离又给挤没了,拉着路行的腰往自己这边小撞了一下,路行立刻就感到了那根指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热玩意儿。
他张开手臂,一把就搂住了少年的肩膀,被他抱在怀里,在他的衬托下那个身影简直是单薄。
“你给我…撒手!”
一直在等待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在少年的面前俯下了身子,他温声温语道:“她会好起来的,别拿伤心惩罚自己好吗?”
还十分有耐心,病房的母子无论交谈多久的时间他都不会催促,也不暂且离去,只是会向她讨一杯水什么的,就这么干干等待。
护士长忍不住皱眉。
忍无可忍之际,路行使了点力气把压在他身上的许砚非推开到一拳的距离外。
。
在接下来护士长听不清男人说的话了,因为他极其亲昵低头把嘴唇贴向了少年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的那一块皮肤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稍片刻后他直起身揽住了少年将他往外面带着走,手放的位置是腰,正好能抱住一圈。
她们对这个英俊的,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人好奇极了,有的甚至会掐算好时间,亲手做些什么小点心,在男人到来时送到他的面前,而男人总是会拒绝她们的,但他的谈吐和风度让这些姑娘对他的全然恨不起来。
许砚非在他指缝间对着他眨了眨眼,路行瞥见他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做出反应他便感到掌心被什么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
被许砚非暴力破坏的门把手还在下面戳着他大腿的嫩肉。
许砚非笑眯眯的,眼睛弯着,像只修炼多年早就成精的狐狸。
路行看准时机,又一次不死心地拿手按住了许砚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