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骚水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借着骚水润滑,龟头研磨了几下硬硬的小阴蒂,对准双股间紧紧闭合地粉嫩菊穴,噗呲一声一捅到底。
楚瑜嗡的一下,脑海空白了几秒。
脆弱敏感的直肠遭到了同性狂风暴雨般侵犯,粗大硬挺的性器强行捅开了菊穴,撑开的菊穴几近破裂,边缘一圈软肉呈现粉色半透明,往外渗了点血丝。
袁侯勾起血丝看了眼,嘲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处男开苞呢,小婊子都被男人的大鸡巴干过多少次了装什么纯呢?”
袁侯这厮嘴巴最贱,下床是个禽兽上床更像个禽兽,从他发现和楚瑜做爱的时候说些骚浪贱语,那滚烫狭小的穴口会害羞羞愤的像含羞草一样裹得鸡巴更紧致舒爽后,就走上了一发不可收拾的道路。
当然了,下床之后,某人心甘情愿跪搓衣板,跪的是感天动地泣鬼神,按照袁某人的说法,怕老婆就是爱老婆,越爱老婆他越怕老婆,然而怕老婆不影响在床上完美肏老婆。
胯骨疯狂冲撞老婆紧致狭小的小皮眼子,怒胀蓬勃的鸡巴湿淋淋的抽出来,凶狠的肏进去。
“叽咕叽咕”声响络绎不绝,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捅的小孩呜呜咽咽小声哭泣。
屁眼被捅成了红艳糜烂的鸡巴套子,男人紫黑色的大屌飞快在里面进进出出,大龟头直接撞击菊心前列腺点,他按住少年优美白皙的脊梁,手掌扣住少年的腰肢用力往回压,把他摆弄成母狗被公狗性交的姿态,深沉滚烫的目光挑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情敌,另一只手绕过腰肢穿过稀疏耻毛,捏住泥泞不堪的逼穴中间的阴蒂,粗糙的大拇指重重一按。
同时大鸡巴凶狠地捅进直肠口。
“唔!!”楚瑜像条下锅的活鱼,备受煎熬扭动身躯,下意识吐出嘴里的鸡巴,哭的满脸泪痕的求饶,说话也是抽抽噎噎的,说话间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胡言乱语:“求求你别操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男人不怀好意抱他入怀,叫他骑在鸡巴上大力颠簸,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哄他说话:“什么要坏掉了?”玩弄阴蒂的手指往上移动,握住一甩一甩被肏的喷稀薄精液的小肉棒:“是鸡巴坏掉了?还是小逼坏掉了?还是小屁眼子坏掉了?”
他用力顶弄楚瑜的子宫,小小的子宫口被反复顶开一个口子,叽咕叽咕吐出大量骚水,被撑成不可思议的弧度,鼓鼓囊囊的肚皮给楚瑜一种被操穿的残忍感。
楚瑜瞪大了眼睛,一瞬间脑子空白,剧烈夹杂酸痛的感觉火辣辣冲了进来,撞得灵魂支离破碎,他咿咿呀呀抽着小口抽气,努力颠起脚尖,想叫那根残忍的大鸡巴不要进来的那么深,不要肏的那么狠,可求饶的话语被迎面而来的火热唇舌悉数堵了回去,他呜呜咽咽哭泣着,像个无助可怜的孩子,眼泪珠子巴拉巴拉的掉下来。
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间大门,从门外打开了。
听见声音的楚瑜仿佛见到了救星,抬起手臂努力伸向对方,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对方极其顺从弯腰俯身,夹裹着一身寒气冷雨,温柔缠绵的拂去少年眼角的泪滴。
“哭什么呢?”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听的仿佛大提琴鸣奏,楚越怜爱的摸了摸小儿子的脸庞,等袁侯接完吻,依依不舍松开,那猫儿似的哭声便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形成午夜月光下独奏的钢琴曲,拨动帝国元帅的心弦。
楚越握住小儿子的腰,把他抱起来,温柔放在床上。
大鸡巴脱离小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袁侯不满的啧了声,舌尖抵住牙齿。从床头柜摸了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他盯着这对父子,隔着缭绕氤氲的烟雾,身为父亲的男人掰开小儿子被操的哆哆嗦嗦的双腿,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摸了一把合不拢的小洞,很轻易就插到指节底部,尝试着往里面加多一根手指也没关系。
松松垮垮的小穴令帝国元帅颇为苦恼。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当那件白色塔夫绸缎面的婚纱出现的时候,男人们的眼神瞬间一亮。
袁侯冲情敌竖起大拇指:“还是你会玩。”
执政官抬了抬眼镜,以眼神期许。
“啪。”情敌的赞许和钦佩,令楚越感到得意,抬手一巴掌打在软乎乎滑腻腻的臀肉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叫小儿子尖叫了起来,他皱着眉,冷冷呵斥:“站起来,你想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着吗?”
这种残忍的情话,让楚瑜面红耳赤,挣扎着站起身,两腿发软,中间流出白色浓精,蜿蜒而下,顺着大腿根流淌,楚瑜哭了出来,向爸爸喊道:“爸爸,我做不到,腿软,小逼好疼……呜呜好酸……”
楚越掰着他的下巴向自己靠近,在他嘴唇上啄吻了一下,气息喃喃,充满诱哄的意味:“爸爸给你揉揉好不好?”
楚瑜哼哼唧唧,没来得及拒绝,被爸爸抱在怀里,呈现小孩撒尿的姿势,打开双腿露出中间红肿的逼穴。
那件塔夫绸的婚纱非常符合小孩的身高,微微隆起的胸脯浑圆饱满,又不失秀气,低领的设计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