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粗糙的肉囊被大肉棒顶到了阴道尽头,肚皮鼓了起来,那颗果实隔着薄薄一层肚皮,像怀了孩子一样。
“呜呜呜……不好……不好………”
猫儿似的,虚弱无力,濒临死亡的叫声。
“不要!不要!!!”楚瑜高声尖叫:“求求你……饶了我………好疼啊啊啊………”纤细柔软的腰肢赫然布满了手指印,青红交错,男人微笑着握住了他的腰,一寸寸往下拉,迫使他如小母狗般撅起屁股坐了下去,那颗偌大的粗糙的果实被毫不留情的抵进了子宫里。
他俯身跪在少年腿间,随手撸了两下坚硬如铁的肉棒,将龟头抵在果实下面,慢慢将果实推了进去。
腰肢颤颤,双腿发软,秀气纤细的脚尖绷得直直的,血就从腿部流了下去,滴滴答答从脚尖落了下去,男人合着血操穴,只觉得爽的连魂魄都要飞走了,恨不得搅烂吮吸着雄根的子宫,他握紧少年的腰用力一顶,将果实顶入子宫深处,将龟头破开子宫口,插进了温热的像天堂般极乐的宫腔里。
“呜。”
“呜呜呜!!!”
男人的肉棒还有一截没有进去,他一边亲吻着少年,一边将他抱了起来,打开他的双腿放在强壮有力的臂弯处,他隔着凹凸不平的果实重重地撞击,这样的行为下流而残忍,也终于将少年残存的理智撞的七零八落,妩媚薄红的眸子猫儿似睁着,可怜巴巴流着眼泪。
豁然瞪圆的眸子,一闪而过惊惧和害怕,连求饶声都被堵回了嗓子眼,圆润可爱的指甲拼命抓挠身下的桌面,大理石的材质坚硬冰冷,指甲寸寸断裂。
饿鬼们在图卷里载歌载舞,分享着属于他们的血肉晚餐,巨大餐桌上,被开膛破肚的人类仿佛发出了惨叫声,声音从画里飘到楚瑜的脑海里,那仿佛带了魔性般,他也跟着小声叫唤起来。
话出口的瞬间,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在周围人们变化莫测的眼神和脸色里低低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将少年抱在怀里,抚摸着他流着眼泪的脸庞,深情地仿佛他的暴行只是错觉,那根巨大粗长的性器将少年死死钉在他的身上,宛如受到穿刺之刑的囚徒。
“弄湿了。”
“啊……宝贝,你里面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夸赞:“让我死在里面吧,然后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会让你的孩子成为黑星之主,下一任狮鹫之王。”
他迫不及待的将果实顶了进去。
楚瑜气息奄奄,靠在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里,无声流着泪水,那根大鸡巴几乎将他肚子顶穿,凹凸不平的果实在脆弱的子宫深处肆意妄为,搅得他痛不欲生。
“别急,急什么呢宝贝。”他叼着楚瑜的耳垂,兴奋的咬了一口,牙齿失控的咬破了耳垂,舌头卷去沁出的血珠,他恨不得死在楚瑜的身上,低沉华丽地嗓音诡异扭曲,带着不可掩盖的病态狂热:“宝贝儿你真棒,下面咬的好紧,小母狗的逼夹的我爽死了,让我操进子宫,射进去,给我生个小狗崽子好不好?”
“呜……要死了……肚子好涨……子宫好痛……”
凹凸不平的果实远远超过了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楚瑜听见身体发出残破不堪的呻吟声,伴随着脑海里崩的一下撕裂声,一股股热流顺着果实从双腿间流了出来,他痛到了极点反而不觉得疼痛,懵懂失神的双眼凝望着虚空,那里金碧辉煌的大殿雕刻着浮世绘风格的地狱图卷。
阿尔戈斯低声开口,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兴奋感,他凑过来叼住少年的嘴唇,牙齿重重咬下。
“不要?是不要操烂你的子宫?还是不要给我生孩子?”
漫长而窒息的吻恋恋不舍的结束,男人愉悦地眯起眸子,用力撞击着那处销魂蚀骨的肉穴,鲜血带着体温混合着骚水把臀肉染的湿漉漉的,阴道口无能为力的张开,松松垮垮的含着大肉棒,伴随着少年气若游丝地惨叫,他变得更加疯狂,像一条吃了兴奋剂的野兽一般,浑身都在颤抖着叫嚣着,宛如失去理智的野狗,双眼染上病态的红,胯下的力道几乎要将少年折断,砰砰砰的撞击声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媚肉叫他操软了汁水,可怜巴巴的张开了子宫口。
男人抱着他操了会儿穴,意犹未尽得把人放在桌子上,一巴掌拍
微微地疼,微微地痒,翡翠色的眼眸深不见底,沉甸甸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出来。
娇软的,脆弱的,被人怜惜的子宫口颤颤巍巍叫暴力侵犯。
狭窄的软肉被迫撑大到极限,边缘撕裂的口子继续扩大,鲜血顺着白皙软嫩的大腿根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又被大肉棒捅回来阴道内。
倍受折磨的孩子吃痛,呜咽轻鸣,这给了狮鹫之主可乘之机,迫不及待钻进湿热的口腔里,这是个扭曲偏执的吻。性欲起源于身体冲动,狮鹫之主是个有洁癖的人,既享受酒池肉林的快感,又厌恶太过亲密的接吻。然而此时他迫不及待的亲吻着楚瑜,舌头与舌头纠缠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荒淫而暧昧,他亲吻得楚瑜喘不过气来,便只能发出呜咽似的求饶,这求饶声像猫爪子似挠在阿尔戈斯心尖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