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
同时他还是个嚣张傲慢,不可一世的小王子。
他不太擅长应付欲望,那仿佛来自于身体本能,诞生于人之初的性欲,像连绵不绝的潮水铺天盖地涌来,他被动接受着年长者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被撩拨后的情动,还是像个小母狗一样敞开腿露出阴逼让人操进来。
那些人,都是爱着他的。
那些过分的言语更像是情欲的调味剂,而现在楚瑜更加清晰残忍的面对了这样恨不得将他凌迟的暴虐。
“说啊,小骚货,你说你骚不骚?”
医生的声音里带着满满恶意:“骚水都喷到我的脸上了,你的小逼……又骚又浪……”
“你还觊觎谁呢?我的同僚们,被你的骚勾走了魂魄,恨不得死在你的屁股上。”
带着骚水的味道,手指抚摸着泛着热潮的脸蛋,指尖撩过眼角,楚瑜下意识闭了闭眼睛,纤长浓艳的眼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像飞舞振翅的蝴蝶,落在了医生掌心,带着几许不安和脆弱。
他顿了顿指尖,放缓了力道,如果楚瑜睁开眼睛,那么他一定会被用言语恶意侮辱他的男人眼里的光芒所惊讶。
聚集了此生罕有的温柔,天空之瞳第一次展露出独属于它的光芒。
并非贯有的冷嘲热讽,也非隐藏在笑意盈盈下冰冷扭曲的病态杀机。
他就像个懵懵懂懂的野兽,习惯性伸出锋利爪牙扒拉掌心里的玫瑰花。
而被施暴者的恶意密不透风包裹着的,像是带毒的钢针扎进肉里,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的言语,令少年面色苍白,眸里泛着水雾,声音哽咽在喉咙,破碎且如小兽哀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不是个人人想上的骚货?还是你没有流水?”施暴者并没有给他喘息机会,反而凑近了过去,看着那瑟瑟颤抖的睫毛如飞舞惊瑟的蝴蝶,心里生出一点不可思议的爱怜。
但这种爱怜在蓬勃的,汹涌的,海浪一样的欲望和暴虐面前,不堪一击。
施暴者含住了少年人的嘴唇,带着骚水馥郁芬芳的舌头沿着他的嘴唇轮廓极其色情下流的描绘着,甚至还模仿着交配的频率,胯下挺动的龟头若有似无的肏进饥渴流水的肉逼里,柱身被层层叠叠迫不及待的软肉讨好谄媚的吮吸,舌头插进柔软温暖的嘴唇里,拨开雪白可爱的牙齿,肆意妄为玩弄着舌头。
往喉咙里伸进去的舌头迫使楚瑜抬高了下颌,被迫扬起头颅,合不拢的嘴巴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口水,他发出呜呜咽咽的吞咽声,那根舌头恶劣至极,灵活的搅动着他的喉蒂,强势蛮横的抽插给了他一种被人用舌头强奸的窒息感。
这个吻激烈而残忍,像是猛兽撕咬猎物的喉咙,缺氧的窒息感包裹着少年,他无法反抗,手脚被紧紧捆绑起来,因为挣扎剧烈的缘故,白皙的肌肤上绷出刺目的红痕。
男人的嘴唇热的发烫,从嘴唇到喉咙,密密麻麻落在锁骨和胸口上,湿热的舌头滑过淫靡暧昧的水痕,两颗被亲吻过的乳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眼前炸开了欲望的烟火,射不出一点精液的小肉棒不甘寂寞的抬起头,重新硬起来的感觉并不美妙,甚至带着一丝丝刺痛,但就是这份刺痛刺激了少年的神经,疼痛混着快感,仿佛无法抗拒的令人上瘾的毒品,他扭动着身体在男人身下像蛇一样试图攀爬,整个人的神志模糊且朦胧。
“求求你……”
“求我什么呢?”医生亲昵地蹭了蹭那根可爱可口小肉棒,不怀好意用绷带堵住了马眼,他灵巧修长的手指剥开了龟头,舌头湿答答舔着马眼,尖锐的快感令楚瑜无法招架,理智和坚持在口交下溃不成军,他听见医生舔肉棒发出得啧啧口水声,因为含了性器努力吞咽深喉时模糊了的笑声:“小骚货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求我做什么呢?”
他将人逼到了绝路,楚瑜的脸白的几乎透明 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脉,生理性泪水滑落脸庞,那人还在步步紧逼,说道:“你看你在求我,可你为什么求我呢?因为骚逼发痒?还是想要高潮呢?”
他在逼迫楚瑜承认。
而楚瑜被情欲逼到了绝路,小孩终于崩溃得哭了出来,清冷的,沙哑的,含着情欲惑人的娇气:“我是小骚货,小骚货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去!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嗯嗯!!”陡然拔高的声音变得尖锐,腰肢随着忽然插入的手指不断扭动,仿佛承受不住那份变得激烈的快感,楚瑜大声呻吟着,医生的手指疯狂搅动着穴肉,两根长长的指尖对着凸起点快速抖动,大拇指按住阴蒂来回摩擦,嘴里发出一些刺激快感的言语:“爽吗?感受到了吗?我的手在插你的穴,里面好多水啊,啊,流出来了,是不是很爽啊小骚货,爽的无法承受了吗?”
手腕抖成了残影,少年紧绷的身体如弓弦,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拔高的呻吟,大股温热的骚水喷射而出,被早有准备的医生堵在口子里,性感喉咙上下滚动,他不顾抽搐的逼肉,强行将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将硬的发疼的肉棒抵着臀肉来回摩擦了数百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