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ROA又苏醒了吗?在日本?」
锐利的高跟鞋根贯入地面,巨大的冲击贯穿了供水系统,大量掺有烈性媚药的热水猛然向着士郎和式泼洒——与第三层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剂量由蕾切尔直接控制,浓度还要高得多。
留下那样的话语,死徒径自撞破窗户离去了。
似乎恰好是情趣套房的样子,浴室设计的特别宽敞,宽大的浴缸足够容纳两人有余。
两仪式开声问道。
配合水流将沾染其上的污垢洗去,承受不住那刺激,布伦
「从床上的能力来评判的话,我觉得有可能不是吧。」
士郎的大手上下不停的抚摸,将沐浴露涂上女武神那精致的胴体。
即使以士郎之能,也唯有全力拦截,无力阻止蕾切尔向着窗外退却。
「够了。」
「那么,差不多该开打了?」
「不不不,这不是力量的强弱,而纯粹是相生相克的问题。我是蛇,你们是青蛙,就只是这么单纯的道理。」
接话的是士郎身旁的式。
与「癌」
「谁知道呢?说不定都是也不一定啊。」
四年前的圣杯解体纠纷中,白翼公的派阀也卷入其中,当时直接介入的正是眼前的死徒。
浅笑着,式自觉的关上门离开。
「用那个什么灵基结晶吗?」
式一起出现,淡淡的说道「只不过是个继承者而已,现在的死徒都狂妄到这个地步了吗?」
「当然,即便是普通的宝具,如果是身为」
听到那个名字,士郎的目光顿时锐利了起来。
「啊呀呀,还真是猴急啊。」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
要互惠互利什么的,还让我顺带照拂一下「蛇」。」
「原来如此。」Ciel确实有联系过自己,不过当时士郎正在罗马特异点,等到回来后,她只说有时间约个炮,并未提及ROA的事情。
「大概吧。反正你的老情人Ciel已经在日本了,她没联系过你吗?」
士郎眼角抽搐,出言打断了两人越来越离谱的对话「蕾切尔。爱鲁姆,你又来日本干什么?」
同一时间,四面暗门大开,六七只恶魔从不同方向向着两人袭来。
「因此,人创造的宝具,又或者是神为人类准备的宝具的加护,我都是可以全盘否定的。」
死徒右足后跟轻抬「男人太没耐心可是会被讨厌的啊。」
蕾切尔漫不经心用手指卷着头发「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说是「毒」
顿了一顿,死徒继续说道「如果是神为了神制作的宝具就另当别论,但是你这些刀剑总不可能都是那种级别的东西吧?」
「啊……不要。」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座「之使者的英灵来使用的话,那就是另一种情况。」
在媚药的驱驰下,它们奋不顾身的向着两仪式冲去。
抱着浑身颤抖的女武神,士郎跨进了房间「才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正好知道罢了。」
式露出暧昧的笑容,随手打开一间房门「对了,她体内的媚药是持续作用性的,不会自然消退,记得破除掉。」
蕾切尔很可惜似的摸了摸下巴「如果你不是如此敌视吾等的话,说不定我还能亲自试试看。」
「谁知道呢。」
轻叹了一口气,士郎抱着布伦希尔德走进了浴室。
「很糟糕,灵核受损严重,随时可能崩溃。我得马上进行救援。」
说到这里,蕾切尔一本正经的望向士郎「所以说,你真的是人类吗?」
然而士郎又岂会在同样的情形下中招两次,花瓣在身前展开,将那媚药悉数弹开。
彷佛并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蕾切尔继续说道「吾等死徒,本身就是否定人类史的存在,是为了玷污人类的规则而存在至今的。」
把失去了意识的女武神放进浴缸里,士郎脱掉衣服坐在浴缸边缘,打开花洒,将热水喷向那玲珑曼妙的身躯。
士郎蹲在全身被精液沾满的女武神身边,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士郎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我觉得单纯只是你太高估自己了。」
随着那话语,镰剑出现在士郎的手中。
不同于之前的恶魔,他们的肤色通红,浑身包裹着惊人的热量,力量之强已踏入了下级从者的范畴——蕾切尔将特殊的媚药注入它们的体内,以此激发其技能。
「我出力也够多了,就先行退场了。下次再见咯。」
十分钟之后,士郎和式才将恶魔全部击破。
「呃,总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透了,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中间摆着夸张圆床的卧室,同浴室只有一层玻璃隔开,又兼被热腾腾的水雾布满的镜子中隐隐约约映照出两人交缠的身体,更添旖旎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