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的心几乎立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冷汗顺着鬓角滑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好言好语道:先生,有事好商量,你想要多少钱,可以说出来,或者别的,我能办到的都尽量想办法。
那人笑得Yin恻恻的,嘴唇在她脖颈位置轻轻嗅触着,温热气息吹在脖子里,激得程胭汗毛倒竖。
男人的手从开叉的旗袍里滑进去,十分老练地摸到双腿间,隔着轻薄内裤蹂躏花唇,不劫财,只劫色。
程胭最害怕的就是这个,还待再游说,男人仿佛知道她的打算一样,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还没尝过你这样细皮嫩rou的美人儿,今天真是艳福不浅。
一根硬物顶进tun缝里,存在感十足,上上下下滑动。
程胭只觉恶心透顶,想着宁愿鱼死网破,也不能遭受这种玷污,主意一定,便剧烈挣扎起来,伸脚去踢那人裤裆。
美人儿你可真不乖。对方似乎早已察觉她的意图,腿一压就把程胭双腿压得动弹不得。
男人一手捂着嫣红小嘴,一手箍紧纤细双手,贴到女人背后慢腾腾磨蹭性器。
程胭大脑一片空白,心一点点沉下去,绝望极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见她安静了,男人满意低笑,放开了她的嘴,声音懒洋洋的,好好享受,爷的东西大,你不吃亏。
!!!
这声音!
程胭圆瞪双眼,怒火烧红了脸颊,厉麟,你这混账东西,怎么不去死?
厉麟松开钳制的手,趁小女人还没伸出猫爪子前,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拂开满桌茶具,将程胭压到了茶桌上,几天没见,老子想死你了,你想不想老子?
程胭气得要命,卸去害怕后,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声音里都带上了呜咽,想你去死!
厉麟顿时心疼起来,知道自己做过分了,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嘴唇,死死死,老子以后再死,死之前能不能先睡你?
程胭最近都没回公馆,夜深人静时也挺想,不过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很委屈,不想如他的愿,讥笑道:我说不能又怎么样?你是不是又要硬来?反正你就是这样的人!
厉麟更加后悔了。
小女人现在会对他笑,会朝他撒娇,他的心早已被这样的绕指柔征服,不愿意再用以前那种强硬的方式对待她。
两情相悦,方有鱼水之欢。
他没读过什么书,最近才懂得了这些成语的意义。
厉麟将程胭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安抚般地顺着她的背,哄道:你不愿意,老子不硬来,宝贝儿你大肚子里能塞船,原谅我这一回吧?嗯?
程胭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简直又好气又好笑,那叫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个文盲!
厉麟俊脸微微发红,都一样,你以后要是怀了老子的孩子,不就是大肚子吗?
程胭斜眼睨了他一眼,娇嗔道:谁要怀你的孩子,有你这么个文盲爹,说出去都嫌丢人,再说了,你顶多算是我的姘头,我只给我夫君生孩子。
厉麟被她娇滴滴的一眼看得柔情满涨,耳朵尖隐隐发烫,等老子去办完一件事,回来就用八抬大轿去娶你。
程胭的心颤了一下,想得美,我可没说要嫁你。
厉麟脸黑了黑,酸溜溜道的,不嫁老子,你还想嫁谁?你那良意哥哥吗?
有可能,毕竟良意哥哥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说出去,孩子也跟着有面子。
一番插科打诨下来,程胭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两人这么搂抱着,男人还时不时拿下体顶她腿心间的柔嫩。
当感到自己那儿有东西流出来时,程胭的脸上升起一片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