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朗的星期日早晨,我7转8转,发现自己不经意到了那里。
小间吧,我们把路易神父留给你的小朋友,管自己去做勾当。等完事后再回来。’
‘不对,’居瓦尔说,身边有阿东尼跪下替他手淫,而他的手在泽尔蜜尔身上摸索,‘不对,朋友,自尊心算得了什么。那玩意儿归根到底是无足轻重的,无非我们的情欲赋予它一点价值,淫欲消退时,它就原形毕露了。兴奋越猛,维持那玩意儿吸引力的刺激消失时,它就越是黯然失色,正如我们或大或小费力以后,就或多或少疲惫一样。我们由此感觉到的反感,不过是心满意足的感情,正因为心灵刚刚对幸福疲倦了,所以幸福才令其不快呀。’
杰弗瓦把门堵上,立即命我除掉裙子。我照办了,他亲自把我的内衣撸到肚脐之上,让我坐在床沿,把大腿尽可能分开,同时把我向后推,肚皮袒露出为止,体重完全倚在尾骨上。他嘱咐我保持那个位置,等他的手轻击我的大腿,就立即开始撒尿。
‘院长,说实话。’迪塞说:‘你自己也快濒临失控了,我认为,此刻你是宁可去搞享乐,也不要空谈反感问题吧。’
‘啊,小淘气鬼!’他欣喜若狂的高喊:‘这下抓住你了,这次可逃不过了!’
然后,他细看了一会儿这种姿态的我,一只手分开我的阴唇,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扣,随即快速有力的晃动一个发育不良的黑色小阳物,而它看来好象并不想按要求做出反应。为了使它产生必胜决心,我们的哥们开始履行他的职责,故技重演,那可是所能给他的最大刺激了——他在我的大腿中间双膝跪下,朝我献出的小洞洞里瞧了一会儿,嘴巴反复亲上去几次,喃喃的嘀咕几句淫词滥调。具体内容我不记得了,因为那时候我根本听不懂,同时他继续晃动那不争气的阳物。那玩意儿根本无动于衷。最后,他把嘴唇封堵在我的阴唇上,我得到约定的信号,便立刻把肚子里多余的东西洒到他人的嘴巴里。尿液汹涌喉咙口,他吞尿吞得跟我喷的一样快。此刻,他的阳物展开,挺立起来了,龟头堂而皇之的对着我的大腿悸动,我感受到它正勇敢的喷洒出他萎靡人生的不育标志。
‘同意,但那是另一码事了,’居瓦尔答道:‘这故事的后续部分,也许会为我们提供你所说的情况,所以不哟啊急于高谈阔论,事实自然会出来的。’
院长自感阳具开始不安分,便打发两童男归座,自己在康丝坦斯旁边躺下,尽管她非常漂亮,却无疑未能刺激他,他第2次请杜克洛继续讲,她奉命立即叙述:
那老淫棍名叫亨利神父,见我跨过门槛,忙不迭关门和锁门,极其热烈的拥抱我。
那时候,天气极冷,我冻得小鼻孔那里都是鼻涕,小孩子常有的事。我想擦掉。
‘没的事……一点也不啊,’居瓦尔说:‘我可冷静得很。。。的确。’他亲亲阿东尼的嘴继续说:‘这孩子很迷人……但按规定不能操他啊。再没有比你的规章制度更糟糕的东西啦。。必须把自己贬低成东西……重物轻人啊……继续讲,杜克洛,快点。我感到自己可能要做蠢事啦。而我希望我的幻想至少能保留到睡觉。’
3个月之后,我觉察到又有一个神父向我献殷勤,此人有60上下了。他千方百计引诱我进他的房间,有一次,竟鬼使神差的成功了。
‘不要,不要,’亨利赶忙反对,‘我就是来做那个的,甜心。’
一切都考虑得井然有序,正当他咽下最后几滴尿液时,鸡巴为胜利而冲昏头脑,哭出了血迹斑斑的泪水。杰弗瓦四肢颤抖着站起来,我发现,香火一旦熄灭,他就不再以同样的宗教热情崇拜他的偶像,而先前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它的魅力光环得到维持,使他肃然起敬。所以,他突如其来的塞给我12个苏,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要求我带姑娘来,就打开门,显然,给他进贡的另有其人。他指指朋友的房间方向,让我过去,说他有急事,职责所在,不能亲自送我进去,不给我机会回答便关上了门。”
我们离开,走之前,路易对我耳语,让我尽量迎合他的朋友,说我是不会后悔的。
“我回到小朋友身边。路易已经结束办事,他不怎么满意。我俩离开了修道院,我几乎决定再也不回来了。杰弗瓦的口气伤害了我的小小自尊,我也没去深挖反感的源头,只是不喜欢它的前因后果。但是,命中注定我还是要去那个修道院冒险几次,而且有我姐的榜样摆在那里,她说她跟里面14个人办过事,使我相信我的旅程离结束还很远。
他让我平躺在床上,头侧向一边,自己紧挨着坐下,把我的头朝后仰,枕在他的膝上,贪婪的窥望着,
‘但是,这种反感,’迪塞发言了,‘往往孕育报复计划,还常常看到致命的后果啊。’
杰弗瓦的小间离路易那里并不远,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里面。
‘咳,千真万确!’公爵说,‘有无计其数的人,实在不能承受幻想破灭的时刻。让女人看到自己处于如此虚弱的状态,好象自尊心大受挫伤,此刻的挫折感,好象会产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