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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韵温柔的声音很快就从彼端传了过来,“老婆,吃饭了吗?“
楚别听到了爱人的声音,慌乱之中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那红彤彤的眼睛里簌簌落下泪水,将那长长的眼睫都弄湿了,喉咙上下剧烈滚动着,他只觉得血腥味不断涌上来,让他痛苦不堪。
复城溪没动,就这么举着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僵住的楚别。
而电话那头的韩韵,久久听不到楚别的声音,于是再次发声,“老婆?你在吗?”
楚别潮红的脸上两行清泪,他放下了挡住自己声音的手,努力稳住呼吸,可声音还是发颤沙哑,“阿……阿韵…………”
韩韵的轻笑从那头传来,“你是才睡醒吗?声音怎么这么性感……”
复城溪冷着脸,将手机硬塞在了楚别的手里。
楚别指节都发僵,却还是努力握住那薄薄的手机,他就像是握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那,忍着哭声朝着自己的爱人撒谎,“是……我刚刚睡醒…………”
“阿韵,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他说到这里,喉咙里的哽咽声已经藏不住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在哭。
复城溪的脸色更黑了,他和楚别两个人都浑身赤裸,就在刚才他的鸡巴都还深深插在楚别的子宫里!而此刻,复城溪看着楚别哭着说想另外一个男人,他眉宇之间凝起一股恼怒的火焰,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面前的小美人。
韩韵听楚别哭成这样,也是心疼不已,“老婆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这几天我没联系你,你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楚别摇着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不堪的痕迹,狠狠闭上了眼睛,“对不起…………”
“说什么呢……是老公不好,是不是没有我满足你,你自己太空虚了,嗯?”
“每天都被大鸡巴喂饱的小骚穴,突然饿几天,一定不习惯吧。”
楚别的呼吸都窒了窒,抬眸就看到站在床边盯着他的男人,脸上露出了几分嘲弄。
果然,那个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就这么俯下身,再次分开了他的腿…………
“不………………呜!”
楚别忍不住惊呼一声,却很快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
韩韵听着他的声音,语气都低沉了几分,“怎么了小骚货,莫不是……你正在自慰?指甲是不是刮到自己的小穴了才叫的这么可怜。“
楚别惊恐地看着复城溪将那挺立炙热的大鸡巴再次对准了他的肉穴,难道这个人要在自己和韩韵通话的时候,再次奸淫他…………
韩韵的声音再次传过来,“老婆,快说你是不是在自慰?是不是用着我给你买的假阳具,正在插你的小骚逼?”
他或许根本不知道,此刻他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居然把他的爱人压在下面,准备插进去好好干几次……
楚别崩溃地摇头,他的泪水都止不住了,目光里哀求之意盈盈,带着湿润的水光落在复城溪身上。
复城溪用唇形警告他,【乖乖给我干。】
楚别知道逃不过去,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低声回答了韩韵的话,“是的……我在用一根大鸡巴,插我的逼…………呜呜呜呜呜…………”
韩韵似乎也被他的淫叫勾的有了性趣,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韩韵脱了衣服,接着他低喘着继续问,开始和自己的老婆电话性爱。
“骚老婆,插你的那根鸡巴大不大,有没有老公插的深?”
楚别被他问得浑身发颤,咬了咬唇才慢吞吞回答,“大……很深……操我操的很深……啊啊,逼都要被插破了……唔啊…………”
“是吗?插到骚老婆的子宫了吗?要不要让那根鸡巴磨一磨你的骚阴蒂,你那里最敏感了。”
他话音才落,复城溪居然就将鸡巴抽出来,接着如同韩韵说的一样,用那硕大炙热的龟头去磨了楚别的骚阴蒂…………
“呜呜……磨了……这根鸡巴,大鸡巴正在磨我的阴蒂……啊啊啊啊好舒服,骚逼被磨得受不住了,要喷了……!要喷了……唔啊!!”
韩韵也激动起来,声音不再那么沉稳持重,呼吸也急促起来,粗喘着再道,“要潮喷了吗?小骚货真是太骚了,磨逼都能让你喷出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吗?在那个酒店里,整个床单都被你的淫水浸泡到全部湿掉了,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你知道后来那个来收拾残局的酒店人员会怎么想,他一定会也想操操你的逼,又或者用着那被你淫水浇湿的床单裹着他的鸡巴自慰呢!”
“唔啊啊啊…………老公,不要说了……老公…………“
复城溪的操弄也随着韩韵的话越来越粗暴剧烈了!他抬着楚别的两条腿,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倒立过来,露出那个鲍鱼穴猛插狠捣,噗嗤噗嗤的水声根本挡不住!
楚别被这个人操的两眼翻白,而韩韵的粗重呼吸似乎也在咫尺之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