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脸看他,自取其辱地展示自己被他疼爱的身体,低声祈求,就跟以前一样,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吧,季乐川。
画面好像回到了高中,思春期的她对着同样尚在思春期的少年说过同样的话。
她同样撩起制服的裙摆,露出色情意味极其浓烈的、不该是她这个年龄穿的蕾丝内裤,黑色的系带同样在大腿两侧摇摆。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孟春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感觉到季乐川的手从下往上贴上她的小腿,顺着线条从膝弯处摸到大腿,手指勾上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拉,轻薄的布料从前后松开,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她捏着裙摆的手指开始颤抖,视线下移,目光所及是他亚麻色的发顶,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还有些湿润的软肉,随后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想起来了。
当时,少年的手指同样是勾上了她的内裤,把它剥离褪下,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凌迟那处羞耻,视线把那处姦出水来,再慢条斯理地以唇封缄。
她坐在课桌上哭却不敢出声,揪住裙摆的那只手的手背堵住嘴唇,另一只手撑在他的发间,但又不敢用力揪扯。
青涩懵懂的性事是难以言喻的折磨,那条舌头探索着从未被侵犯的圣域,作践着私密,上与下的亲吻啧啧作响。
孟春,你的腿很漂亮嘛。
他扶着她的腿,眼神无声地催促她自己把手指伸进去。
她瑟瑟发抖的手指含羞又绝望在穴口徘徊,最后终于崩溃地啜泣,宁愿求他亲自侮辱自己:我,我做不到
不要,我还没见过女生自己解决很好奇啊。
最后是季乐川受不了她墨迹的哭哭啼啼,威胁恐吓了一番发现她宁死不从,无可奈何只好选择选择了亲自侵犯。
言语和行动的双重刺激让初识人事的羞耻变得淫荡,溢出了证明思春的蜜水。
随即耀武扬威的性器经过润滑,威胁性质地顶在那里,叫嚣着进入。
被方才的前戏早就弄得淫乱不堪的软肉早就殷切地迎上,含住刀锋,穴口迫不及待地开始浅浅地吞吐着那点尖锐的入侵。
两人皆是一愣,他是被女性身体蕴含的淫乱吓到,而她则是震悚得羞愤欲死。
然后她才像是顿悟一样拼死挣扎,而那恼人的甜蜜却依依不舍少年的热度,挣扎在催化之下都变得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含住又滑出,左右摇摆,勾引不停。
乱动使得身体自发地把水沾在那昂扬的凶器之上,折磨让人发狂。
季乐川高中那会儿更是脾气差劲,刺激之下他干脆一只手摁住她,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使得那穴口大展,然后眯着眼打量她如砧板上的鱼肉。
看来你是想让大家看到啊?
简单的一句话。她屈服了,哪怕她心底里明白这种话只是季乐川威胁人时一贯的气话。
前期忤逆的后果自然是得到加倍的羞辱,他让她自己亲手将他的性器含入下体。
颤抖地剥开私密,穴口早就兴奋地流淌蜜水,然后一点点被撑开刃入,在自己的目光下体验被凌迟侵犯。
头晕目眩的快感没过了羞耻和疼痛,她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讨好媚叫,委屈了片刻随即付诸实践。
她想了想他向来讨厌女人母猫似的叫春,便故意猫似的造作一把,语气里的艳意却是始料未及。
两个人都是始料未及。
汗水,喘息,缠绵的结合,媚俗的叫床。
高中时就被一时兴起地玩弄,私处被咬上只属于他的痕迹。厌女的少爷却沉迷于性事的女色,这是两个人都不言说的秘密。
你想到了什么?
面前的少年已经褪去了些许当年的青涩,他眉宇间的傲慢时过境迁却依然不变。
他的手指猝不及防探入穴口,挖掘甜蜜,随后又抽出。淫乱的液体为他而流,顺着他的指尖,他的手,黏腻而缓慢。
我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