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煦跪在郁舒身侧,将他双腿曲折,扣住内裤边缘将它
然而,世事难料。
危煦看得心痒难耐,揪着郁舒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狠狠吻住,绵长霸道的吻结束之后,他说:"郁舒,我喜欢你,想要你,以后只你一个人,再也不出找人了,就和你好,行不行?"
郁舒就着吊灯暖黄色的灯光,翻转身体躺平,面对面看着危煦,"你……想上我?"
郁舒笑骂:"胡说什么?"
煦是危河从小带大的宝贝,小太子谁也不敢惹。
危煦嘟着嘴巴,眼神失落的低垂下来,然后低头吻着郁舒下颌,沿着喉结一路往下,扯开他的领带,将他一向整洁严肃的西服外套扔下床,扯开白衬衫的领口,沿着锁骨一寸寸舔舐,像只大金毛犬一样。
他想,危煦和每一个情人上床之前都说过这话吧,啧,不重要了,男人在床上的话当然不能当真。
可危煦的话,让他很为难,要怎么回答?让?显得自己太贱,先前的坚持白费了。不让?这少爷确好看,自己也肖想了很多年。
危煦被他直白一问堵了一下,眼睫快速闪动,然后舔了舔嘴唇,看着郁舒,认真的说:"额,确实想,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你你可千万别动手啊!不让就算了!"
啊呸!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有如此下贱的想法!
除了这个原因,郁舒想不到其他能让危煦放弃游戏花丛的理由,毕竟家主大哥都随他浪,除非危煦自己收敛定性。
他突然抬头说:"郁舒,你好甜。"
……我会当真的。
危煦得寸进尺,因为郁舒没反抗,他咬了一口郁舒耳垂,说:"那些人都遣散了,给了安家费,以后不联系了。"
危煦试试探探又摸了摸郁舒的耳垂,慢慢靠近他,下巴在他脖颈里蹭,郁舒痒得受不了,"你要干什么?别闹,发情的话,我去给你接人。"
郁舒莫名其妙心里拈酸,脱口而出一句矫情话,故意恶心危煦,自己要是真成了这个祖宗的玩物,被他玩腻了,总有一天会被抛弃,但作为最合格的保镖,除非他死了残了,否则就不会存在被放弃的隐患。
少爷啊,又怂又浪还色胆包天。
郁舒一阵战栗,没经历过人事的他,受不住危煦游戏人间的花丛老手撩拨,他开始微微喘息,等危煦含住他乳粒的时候,他整个人窒息一般屏住呼吸,狠狠压抑了一下情潮,随即吐出一口大气,眼睛泛红,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危煦一边贪吃郁舒小巧精致的乳粒,一边往下隔着西裤揉搓郁舒的肉棒,意外发现他早就硬了之后,心底的失落减弱些许,至少,身下这人对自己有生理反应,并不反感自己,他讨好的伸手进去,轻轻抚摸肉棒。
所以,郁舒有点自己的小坚持,不想就那么妥协沦陷……
郁舒闭眼,除了沉默,他能说什么?多年严酷训练出来的身体,可以抵抗和忍受一切伤痛、酷刑,唯独抵抗不了情欲,还是带着真心的情欲。
郁舒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砸蒙了,茫然的看着危煦,难得看见娇少爷认真的神色,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嘴巴一动一动,却没发出声音。
郁舒难过起来,但不动声色。
郁舒的皮肤是真的带着甜味,他休息之前刚洗过澡,但所用只是最简单的浴盐,并没有味道很大的香氛,危煦忍不住含住他锁骨,用犬牙磨了磨。
他自暴自弃决定放纵,只要自己不沦陷,把握好尺度,一夜情就一夜情。
郁舒只是扭了下腰,并没有要揍他的意思,看着危煦害怕那样儿,不禁好笑。
更何况,他碰过自己的雌穴,从那之后,那个破玩意儿就食髓知味了,看见危煦就忍不住流水,连听见他声音都会绞紧,有时候,他甚至渴望危煦再来插一插、抠一抠。
郁舒第一次发出难忍的呻吟,极大的刺激了危煦,他直起身,将郁舒的皮带解开,抽下扔在一边,郁舒长裤被褪下,黑色内裤包裹着勃起的硕大呈现在危煦眼前,他知道,那里面还有一个神秘的小穴。
郁舒突然想通了,他反手勾着危煦的脖子狡黠一笑,像只漂亮的狐狸,眉眼弯弯,又带着狼崽沉静的狠厉,他说:"要做就做,调情就不必了。"
郁舒自我唾弃,只是乖乖躺着不动,但在危煦看来,不反抗就是默认,默认就是同意,所以他笑了,胆子又提起来一截,跨腿彻底骑在郁舒身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心路历程实在坎坷曲折,郁舒身体却直白的表现出情欲,耳朵尖儿红了,脸色也泛红,漂亮上挑的眼尾处,情潮入鬓。
郁舒愣了一下,脑子没转过来,果然,这就是活教材、前车之鉴,玩儿腻了就扔,他说:"那你想怎么样?找新的?有看着合适的了吗?还是要准备结婚了?"
"啊……嗯……"
危煦大着胆子,在自己这个漂亮保镖突然暴起把自己扔下床的风险中,慢慢翻身,压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