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染上愠怒之色,他动作有些急迫,还未到床榻,衣衫便解了个尽。
陆危停。许久未有人叫过他的字了,陆已动作明显一顿,愣神间狐狸就攀附上了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的耳廓,细细舔舐。
恶贯满盈之徒?她如玉的指尖带热,抚过他的下颚,摁下来,与自己平视,殿下此话可当真?
陆已将她压在案几前,虚环住她的腰肢,怀中人微微一笑,她另一只手覆住他欲开的唇瓣,陆已,你有没有听过计中计?
她看向那金螭兽香炉,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的香味化在鼻尖,果然呢,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都逃不过情爱呢。
此香名为合欢,是惠济祠特有的檀香味儿,吸的久了她余下的话不言而喻,亓王殿下,要重蹈覆辙么?
是啊,一次怎么够呢?小狐狸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想到这,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神色,他也气也消了大半。
如她愿的,唇胡乱的印在她的脖颈上,他声音沙哑,微沉,甘之如饴。
红唇被他含住,玉嫩的香肩处裹挟着兰花草香,他埋首,将那月白银线勾的肚兜扯下来,胸前的雪白映入眼帘,男人濡shi的舌头划过,带来酥痒。
原来风华绝代的六皇子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嗯
他伸手捻出春水,亮晶晶的挂在指尖,动作色气又勾人,陆已做惯了步步为营的龌龊事,偷香窃玉倒是手生的很,如有不周,还望三娘海涵。
自然奉陪
她颤着身子,已然被他深入,花径幽深,含住他的东西却仍旧困难,他渐渐开始伐挞,次次带出xue口的黏ye。
情事上,男人总是无师自通,占据上风。
殿下去床上可好她断断续续的道,一边被他擒着唇舌掠夺,一边稳住声线。
欠老板娘的,今日一次补齐可好?陆已下身耸动,似是思考状,春昭令了一次,酲令一次,救我一次,引开敌人一次,狐裘一次,尸虫药一次,陆某不识抬举,晚了赔罪,今夜愿数罪并罚,任听发落。
江瓴春没成想他记得这么清楚,正要应下声好,那人抱着她的腰上了床,算清楚我欠的了,那老板娘呢?
我自当如何?她硬着声音,陆已笑,见鱼儿上钩,循循善诱道,下药一次,故意冷淡一次,赶我走一次,装模作样多次。他哦了一声,刻意拉长了声调,还有合欢香一次。
老板娘想如何算?
那你觉着怎的才相宜圆头误打误撞碰到了那一点,她声音都变了调,眼神有些迷离。
他撞的凶狠,她堪堪承受,喘气声落在她耳畔,平添旖旎暧昧,算下来我还少姑娘一次,不如
他附在他耳边劣笑,不知说了什么。
江瓴春闻言,脸红到了脖子梗,没好气的锤骂他,放浪形骸!衣冠禽兽!这算哪门子赔罪?
tunrou被他掰开,露出shi淋淋的下体,他挺腰,将柱身嵌的更深,本王已做了最大让步,普天之下哪有孩子出生爹随孩子姓的?
乔乔,这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么?本宫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承国姓。他喊她乔乔时尾音轻翘,说起唬人的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那蛰伏在甬道的jing身跳动异常,他热汗滴落,被rou壁箍的舒爽。
他喊她乔乔,是她的小字,江胤乔,那个只有家人才能喊的闺名。
陆狗:孩子出生我跟他姓!我不介意承国姓陆!
老谋深算陆狗,看着别人的珠珠好心动!我也来求!今晚更双更放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