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泛起一阵阵涟漪。终於有东西给肠道深处止痒了。我明知那只是爹地在派克的大力撞击下不自觉的行为,却还是沈浸在再度被爹地攻陷的快感之中。
“为什麽不像你当初操我一样狠狠操这个小骚货呢?”派克舔着爹地的耳朵问,“难道你是怕自己会射出来吗?给我用力操他,操到他射尿为止,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一样!”
爹地的肉棒跳动着。我怀疑他就要射精了,然而他却强忍了下来。过了几秒,他分开我的双腿,舔了一下我一条腿的膝盖内侧,然後把我的腿掰开到身体两边。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胳膊上,大吼一声,开始按照派克的命令疯狂地对我发起进攻。派克则用一条手臂环住爹地的腰,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背脊,奋力攻击着他的菊穴。
在起先的淩乱之後,爹地很快找到了可以让两个方向都得到顾全的节奏。他在派克往外拔肉棒的时候突入我的身体。然後,在派克挺进的时候,他就用臀部向後迎接大儿子的攻势。我们三个就像是三架被连在一起的机器,以几乎一致的节奏做着活塞运动。
爹地很快不行了。我挫败地想,大概派克给他的快乐要远远超过我能带给他的。“派克,射给我!求你,射给我!”他高声求饶,一面还在小幅度地摆动臀部。我几乎可以想像他正在奋力收缩着自己的菊穴,因为我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虽然射过很多次,我的肉棒却依然勃起着。我还想要得到进一步的快感,所以就尽量收缩肠壁试图箍紧爹地的肉棒。无法否认,在派克说起射尿的时候,在不可思议之余,我的心在可耻地期待着。
为什麽不呢?既然派克可以被干到射尿,我也可以!
爹地几乎放弃了继续操弄我。为了加速让派克射精,他艰难地回过头,舔着嘴唇向派克索吻。派克立即弯下腰和他吻在一起。大概是这个吻起了作用。在派克终於松开爹地嘴唇的时候,他红着眼,开始用可怕地速度发起冲刺。爹地的肉棒在不规则地震颤着,连我都感觉到了派克凶狠的出入。这种正在被“情敌”插入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我尖叫着收紧臀部,试图体会更多来自於派克的脉动。然後,派克发出了一声低吼。他拔出肉棒,撸动了几下。我感觉到有东西落在了我和爹地的结合处。
天啊!我竟然被射上了亲哥哥的精液!
我的肉棒几乎立即开始喷发。这一次它只射了一点点稀薄的精液,然後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全都流到了我的腹部。爹地的大腿猛烈地颤抖着。大概是因为忍了太久的缘故,他一下子无法射精。派克喘息着重新吻上他的嘴唇,耳边传来濡湿的唾液交换声。然後,我终於等到了梦寐以求的精液。
在被爹地射精的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连灵魂都仿佛因为这份充满罪恶的快感而远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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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之梦
那天夜里暴风雨如约而至,据说风雨大到把邮局顶棚上那个巨大的看板都掀了下来。大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四处都是哗哗的雨声,然而我的心却从未如此平静过。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我还记得爹地在临走前落在我嘴角的那个浅吻。我靠在枕头上胡思乱想,期间可能还睡过去了几个小时。在知更鸟又开始鸣叫的时候,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柔软的床垫上蹦了好几个来回。
天啊!那是真的!爹地在昨晚真正拥抱了我!
他肉棒的温度是如此鲜明,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他的每一下冲刺,以及从他厚厚嘴唇中吐出的每一句呻吟。
天啊,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爹地在做爱时真是性感极了!
然後我突然捂着腰倒在了床上。昨夜那场激烈的性爱对我的身体并非没有影响,私处、腰部、甚至後背靠下的地方都在隐隐做痛。我躺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起床,在浴室的镜子里欣赏了一下身上那些“爱的痕迹”,然後走下楼梯。
爹地和派克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注意到我扶在腰上的手,爹地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同时还带着几分担忧。派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刷过牙。“当然。”我对他说,然後在习惯坐的位置上坐下。我突然发觉那个印着蓝色小熊和白色云朵的盘子已经不适合自己了。就站起身,从橱柜里换了一个和派克一摸一样的普通餐盘。
早餐并不丰盛,可我却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用目光去瞟爹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每个平静的星期一早晨一样,我们一家人闲聊了一会儿。派克说他必须去一趟学校,爹地则说他想用上午的休息时间检查一下花园里的植物有没有被暴风雨打坏。
我本来计画好要到崔西家玩。不过外面的泥泞却大大降低了我的兴致。所以我立即提出要帮爹地干活。天知道,除了那个特大号的充气水池外,我对花园里的一切从来都不感兴趣。爹地很愉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偷偷观察派克的表情,出乎意料的,他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於是一天的行程就这麽定了下来。在派克像以往一样拥抱了一下爹地然後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害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