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腕表。
“时间不早了,我有事先走了,你缺什么去问隔壁的人。”
把徐景峰送走后,陈可先是拿出手机给陈父打了个电话,大致意思是出去打工,这段日子不回去住了,陈父骂骂咧咧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忙音,陈可垂下手臂,肚子不合时宜的嘟嘟叫起来,他把口袋里皱皱巴巴的钞票拿出来,一张张叠好,他以前当假期工挣的钱全都被继母拿走了,平时放学回来捡些纸壳和瓶子,都是些零钱,去都买了练习册。
床上这些钱,也可以说是自己得到的第一笔嫖资,是自己的暂时的全部积蓄了。
他打开屋子里自带的洗手间,还挺大的,有一个白色浴缸,一旁水池上摆放着一次性物品,那只需要去超市买个盆买些换洗用的内裤,其他的能省就省吧。
陈可休息了一会,出去买了几个包子,连同一些必备品带回来,这样一连过了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徐景峰早早就过来,脱了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很是满意他后穴的愈合能力。
然后给了他灌肠用的东西,让他清理好了等着晚上客人来。
陈可自然把自己洗的赶紧,里里外外都透着香气,原因很简答,他想把初夜的价格定的高一些。
十点的时候。
房门被打开,他有些局促的站起来,看着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
“您好。”
季延单手解开扣子,十分洒脱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陈可也把衣服脱了,乖乖躺倒床上,将自己的腿敞开。
“颜色不错。”季延很满意这个男妓骚穴上的粉嫩。
“先生,我们……谈一下价格?”
季延一脸恹恹的表情,原本想直接提枪进洞,闻言坐了下来。
“你说吧。”
“您是只开苞是吗?”
季延挑眉看了一眼男妓敞开的后穴,他两个都想操。
“一个怎么算,两个又怎么收费?”
“嗯……我……”陈可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如果是后穴,我只收您八百,要是前面也操,五……五千行吗?”
呵,头一次见这么定价的。
季延直接将中指伸进男妓的后穴,吸力不错,值八百。
陈可见男人没吭声,以为自己要价太高,把男人吓到了,如果是五千的话,分成完他能得到三千五。
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也可以在商量商量的……”陈可声音压低,有些软糯。
“不用商量了,五千就五千。”
“好。”
陈可敞开腿,视线却聚焦在天花板上,破处应该会很痛的吧?
季延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抵在男妓的粉红花蕊上,一番蹭动后,花蕊分泌出一些透明液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龟头顺着粘液往下滑,停顿在幽幽洞口。
他手指按着,龟头一寸一寸往里挤,直到碰到一层薄蓦被阻拦。
他的癖好就是捅破这层碍事的东西。
“一会别躲。”他事先警告,然后蓦地用力向前一挺,就听到男妓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的痛呼声。
“别动!”
他按住陈可乱动的肩膀,将人固定在身下,稍稍挺直了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出来一抹血迹,量不多,将白色床单染红了。
这处女血像是春药一样,将他的兽性点燃,他没丝毫怜惜,开始剧烈的撞击。
“不要,好痛……”
陈可疼的脊背泛着一层凉汗,额头也泛着汗液,他小脸疼的惨白,双手攥着床单,好像下体被撕裂了一样。
“乱叫什么?”
季延在床头拉开一个抽屉,摸出来一个棕色玻璃瓶,打开瓶塞,强迫男妓张开嘴,将里面的春药全部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
陈可喝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顺着下巴流淌浸湿了床单。
“别怕,一会药效发作你就爽了。”
陈可只觉得唇舌泛着苦涩感,好像舌头有点发麻,他好像要被男人的大鸡巴钉死在床上,没想到几分钟后,他以为他要疼死的时候,身体从骚穴开始,蔓延着一股酥麻奇痒的感觉,越发燥热起来。
“唔,热,好热……”陈可如水蛇一样扭着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双眼迷离的看着正在猛操自己的男人,这是自己小粉逼的第一个主人。
“里面好痒……帮我……”陈可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甚至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揉搓,他弓着腰,身体蓦地颤抖了下,就这么没有任何预兆的,高潮了。
“瞧啊,你的阴茎都硬了。”季延拨弄了一下男妓秀气的阴茎,因为春药起了药效,阴道里分泌了很多爱液,他抽插起来更加顺滑。
“摸摸他,求您摸摸他好吗?”
季延到没吝啬,这阴茎抽着白嫩就干净,不像是做爱很多次的样子,他大掌抚摸上去,摸了摸,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