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是家里的独女,自小娇生惯养,家境总是别人韵羡的。没缺过吃穿,也没缺过钱花,家里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碎了。
人生跟开了挂一般,无论做何事都顺风顺水,上名大,进名企,一年时间便升职为设计部总管,照现在的势头,她还有升职的可能。
唯独不遂心的,就是她没有男人缘。
自打读书起,男孩子几乎把她当做透明,别的女孩儿长得不好看也能让男生保护一下,她无人问津,连颗野草都不如,大学毕业的晚会舞伴都没人肯搭。
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她胖,年方二十六,就已经一百五十斤,自小好吃好喝的惯着,打着长身体的旗号,体重一路飙升。公司里的男人几乎正眼都没给过,除了工作,私底下逢场作戏的招呼都无。每每看到小电影里男女猪脚赤裸交缠,她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被男人呵护一下呀。
她尝试过倒贴,主动出击,可是对方一点薄面都不给,直接冷脸拒绝。
江蔓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宽松的T恤和阔腿裤,她握了握自己的胳膊,简直了,真胖!
江蔓叹了口气,瞥见梳妆台上的那枚雕龙黄金手镯,那是前几日爷爷病重时私底下交于她的,说以后若是手头紧便拿去变卖了吧。
爷爷自小是疼她的,这紧要关头,还关心她以后没钱花
江蔓躺在床上,拿着手镯观赏,雕工不错,细节处的花瓣绘制得极其Jing巧,细眼一瞧,却窥见雕刻的四只龙脚上皆被套了脚环,神情狰狞,看得人她心里有些发毛。
可一掂量,沉甸甸的,价值不菲,以后倒是可以回收。
想到这点,她颇为高兴。
哎,突然她有点困
江蔓睡得迷迷糊糊,身子像是浮在水上轻飘飘的,凉飕飕的
腿间温热,像有什么东西在舔舐,shi润灵活的顶弄着凸起的Yin蒂。
好痒可又异常的舒服。
她想伸手去触摸,却被一道强力的力道制止在了半空中,私处被什么东西大力的吸吮,吸得她有些疼。
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舌头
整个Yin户被包在火热的口腔里,长舌上下舔弄着rou唇,舌尖刮过,每一处都异常酥麻,带着电流,嵌入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她头一次做这种春梦,感觉如此的真实。
突然,那张嘴儿不再舔了
一条粗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rou缝。
下一刻,她的花xue像被撕裂,被粗大的东西贯穿,毫不留情的抽插扩张,她疼得想喊叫,可怎么也无法出声。
好疼
每进入一下她就像被刀子剜刮,尽管里面渐渐的涌出汁ye,可细嫩的甬道还是被肿大的东西摩擦得生疼。
太大了
她能感觉到那条东西的巨硕,自己的小xue被撑得快裂开了,可那条东西却灌入得更深,棱头剐蹭着rou壁,又急又快,她疼得颤抖,小xue不住的收缩,紧致的快感更刺激了那条东西,插得愈加狠烈,甚至抬高了她的腰肢,重重的贯入。
疼痛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她眼前仍旧一片黑暗,脑子里片片白光闪过。
她有些麻木,私处的痛感已经感觉不到了,慢慢的是微微的酥麻和瘙痒。
一道低沉浓重的喘息窜入她的耳朵里。
异常的声线让她想听得更清楚,这不像是人的声线
可还没来得及细察,身下的撞击又变得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