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十分干涩紧窄,想深入一些都十分困难,祁幽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睫毛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睁开。似乎是被刚探入的手指弄的疼了,那鬼医却故意用他那骨节分明且有力的手指在他体内抽插探寻着,另一只手则捏着那形状不小的阳物挑逗。说来也奇怪,鬼医的手指在祁幽如玉般润泽的下身按揉拨弄,竟有几分色气。
不一会,被手指玩弄扩张的紧窄xue口,勉强能含入两根手指,鬼医双指并入,时而在xue口按压软rou,时而深深探入,拨弄轻点那要命之处,活生生的把祁幽那处,弹成了一汪春水。
直到陪着祁幽在战场上浸润了一天杀气的rou条被慢慢取出,那rou条比刚塞之时更加润泽,沾满了被亵玩的晶莹脂膏和yIn水,显而易见的一塌糊涂。
“想祁小将军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愿开门,现在倒是馋着似的乖觉勾人......”鬼医促狭的用手沾着ru白的脂膏涂抹,均匀揉捏着微微红肿的rouxue。
“唔,不..."
大概是祁幽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好了,鬼医那迷药即使没有完完全全的迷住,他的神智有一丝清醒过来。不过却也被鬼医及时发现用那迷乱的情欲给搅晕了头脑。
"难受...呜...”
鬼医专注的盯着祁幽,在他半梦半醒间和着小xue淌下的yIn水用手掌捧着挺翘的tun部蹂虐,并起手指刺入那软热小xue中,细细的诱导着这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享受着身体的快乐,直至将那英姿飒爽的祁将军如同低贱的ji子般jian的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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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祁幽在军帐中看着挂在墙上泛黄的地图。
现在局势十分紧张,秦人的骑兵翻山越岭直逼燕国国都,他们事先打下易守难攻的燕云朗lun便是为了给他们深入燕国的骑兵提供良好的后勤保障和补给的。
如今祁幽夺回燕云朗lun,切断了秦人骑兵的补给线,再加上老侯爷带着另一镇骑兵已经在前往国都的路上了,准备把他们困在燕国境内然后彻底消灭。
此次战争的最重要的便是保住这地势险要的城池,而据探子密报,已经有两拨秦军正在向这边赶来,不过其他城池的大家族也明白唇亡齿寒之理,他们的私兵也在赶过来的路上。
此时祁幽所驻扎的城池,正吸引着数万兵马的靠近,
祁幽走出营帐,抬头看了一圈。
“将军,明日......”副将开始询问明日的安排,这种时候,是该准备是战是撤了。
纵然现在只有敌方半数兵力,祁幽也是敢挥剑一战的。
可是打完以后呢?自己干残了,还拿什么来牵制敌军?还拿什么来守住夺回来的失地?
更何况这里的都是百战不死的Jing锐,真要以命换命,哪怕一换三,秦人也得笑醒。
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想要燕国无事,就必须要再守住这里五天,切断燕国内流窜的秦军任何获取补给的可能。
祁幽摇了摇头,坐在了篝火前。
篝火劈里啪啦的燃烧着。
祁幽盯着眼前的篝火沉思了良久,
填了根木柴,心中已做下了决定。
“传令下去,”
“明早提前造饭,”
“馒头里,带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