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无一下地把玩着,白乔闭着眼睛问他:这次要在彭州待多久?
男人略停顿片刻,低头看了她一眼,方答: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温城。
她从他怀中抬头,眨着眼睛问他:这么赶?
傅西岑说:嗯,要回去处理些事情,又顿了顿,他说:你经纪人说你在这里的戏还剩下几场,长生已经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妥当了,给你订了一个星期后的机票,你拍完戏就回去。
白乔心里暗自吃惊,倒是没想到他已经将她在彭州剩下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头顶男人沉沉的嗓音继续道:回去以后,你若是还想继续拍戏,咱们再另做打算。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混娱乐圈。她眨巴眼睛,幽幽道。
傅西岑却轻笑起来,他顺着她的话说:不混了正好,你安心当个金丝雀,以后我养着你。
她摇摇头,那也不行。
傅西岑笑:哪里不行?
傅军长,金丝雀离了笼子,是活不成的。
一周后,白乔从彭州飞回温城,是长生亲自来机场接的她。
长生将她的东西悉数放进后备箱,回头时,女人已经钻进了车里。
于玲于半小时前跟她在机场大厅分别,此刻车里就白乔一人。
已经进入十一月,温城气温骤降,寒气袭人。
车里开车暖气,坐了不到两分钟,身子慢慢暖和起来,长生坐进驾驶位,他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发动车子。
白乔昨天没睡好,上午去了一趟剧组还东西,下午赶飞机,在飞机上也没休息好,这会儿有些没精神。
她坐在后座闭眼休息,长生慢慢地开着车。
以为长生会送自己去市中心的公寓,她在那里还没住多久,哪曾想睁开眼睛已经到了傅家宅院。
白乔有瞬间的恍惚,她侧头朝外头看去,院子里那棵梧桐叶子已经黄了,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枯叶。
前座,长生说,爷让你在这里休息会儿,等着他回来。
思绪回笼,白乔紧了紧手心:这里不是傅家么?
是啊。长生回。
随后他下车,从后备箱将她的行李拎出来,又替她打开车门,虽然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但到底有股尊敬傅西岑那味道了,
一路进了他的院子,穿过月洞门,里面很安静。
白乔跟在长生身后问他:傅西岑呢?
爷这会儿有事忙,走不开。
进了屋,又一路上了二楼,长生将东西放下,后退一步看着她:晚些时候爷会过来找你的,你先在这里休息,我走了。
白乔点点头,好,谢谢。
等长生离开后,这里就彻底安静下来。
白乔自己提着箱子进了他的卧室,这里跟她上次见到的没什么两样,干净整洁,色彩单调,看起来有些严肃。
她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犹豫一番,最终还是算了。
这里的环境比她这些天住的都要好。
她去浴室泡了个澡,中途昏昏欲睡,恰逢舒麋给她来了个电话,电话里,舒麋问了下她的近况,白乔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
挂完电话,她起身拿了傅西岑的黑色浴袍披上,这会儿正是下午三点半。
这一觉睡到了外头夜幕降临。
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着她的面颊,凉冰冰的,她睁开眼,视线里是傅西岑放大版的俊脸。
四周光线很暗,她还没怎么适应,心跳骤然加速,跟着也就溺进男人那双如同幽幽深潭一样的眸子里。
傅西岑手指轻轻捏了两下她的耳垂,眯起眼睛啧了一声:睡得倒是挺安稳。
白乔顺势起身,望着他:你怎么来了?
她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下意识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他哼了声:小东西鸠占鹊巢还不自知。
这话提醒了她,白乔有瞬间的不好意思。
岂料傅西岑弯腰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照旧双臂穿过她的咯吱窝,大掌稳稳当当地托住她的臀部,像抱自己的孩子一样。
白乔惊呼一声攀附住他的肩膀,她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啊?
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傅西岑单手托着她,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拍了两下她的臀部,答非所问地兀自道:好像又瘦了些。
白乔看出来了,他的目的地是衣帽间,她也就不挣扎了,将脑袋搭在他肩头,语气好似有些委屈又有些抱怨:彭州比不上温城,剧组伙食差,瘦了也正常。
男人长腿踢开衣帽间的门,随后一个反转将她抵在厚重的深色门板上,垂着头静静地盯着她看,眼神格外幽深绵长。
白乔经不住这样的对视,她又绵绵地补充了一句:明星都需要保持身材,瘦点好。
他摇摇头:不好。
手感会差。他说。
衣帽间里,他拿了衣服给她,白乔眼神迷惑,男人倚着衣橱,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