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屿规规矩矩将手贴合在腹部,努力压低声音,让存在感降到最低,仿佛要和墙面融为一体。
下一秒,一双手伸过来,用力往他这边扒,头蹭蹭就往他脖子里拱,像狗一样哼哧哼哧,一边发出泣音,委屈的像是被抛弃的大狗,舌头还在方澄屿脖子上舔出一道道水痕:“老婆,老婆,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方澄屿头都大了,那根棍子一样的刑具戳着他的屁股,他连忙翻过身,抱住了还在拱来拱去的男人,伸手在他背后轻拍,哄道:“我没有,你抱的我太紧,晚上总要睡觉的嘛。”
霍玳铭就不听,声音委屈的仿佛要化为实质,抓着方澄屿的屁股揉搓,蹭了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东西:“老婆,我好难受。”
“为什么那么硬?”霍玳铭又凑过来亲他,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密不透风将他箍在怀里,一下一下亲他,“老婆,帮帮我好不好,真的好硬。”
方澄屿一口气都要梗过去了,闹到凌晨将近结束,合眼不到两个小时,被霍玳铭抱的都要喘不过气,现在又要被抓着闹。
腰部腿根传来的疼痛让他咬牙切齿地抵住Alpha还想凑过来啃的头:“霍玳铭,你能不能安分点?”
白天对他爱答不理,冷漠的好像是不相识的陌生人,晚上就像狗一样发疯将他按在身上Cao弄,顶的又深又重。
还要在他后颈咬牙厮磨,委屈地哼哼:“老婆……老婆为什么没有味道。”
“我想要香香的味道,为什么老婆没有?”嗅不到信息素的Alpha有些烦躁,下手没轻没重,牙齿没入后颈应该是Omega腺体的皮rou,尝到舌尖带来的血腥味也不放开,“没有味道,没有味道老婆就要被人抢走了。”
这一口咬的又深又重,是传统标记下的咬穿法。
“没有人抢走我,”方澄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被翻过身按在身下,还要哄他,“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这样很难受。”
“不可以,”霍玳铭不听好话,掰开方澄屿tunrou借着原先射进去还shi润的直接插了进去,又开始撞,“老婆没有味道,要有味道,为什么没有味道呜呜。”
说着说着又开始哭,好像挨Cao的人是他一样,按着方澄屿凹陷的腰凶器狠狠撞入抽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好喜欢老婆,好喜欢老婆。”
方澄屿都要被干死了,beat的体质本来就不比Omega在床上天生为了Alpha契合的度,他没有发情期,闻不到空气里霍玳铭浓厚的信息素味道,不明白他的Alpha为什么会这么反复失常,像一条疯狗没有理智。
他觉得后颈突突的疼,屁股也疼,腰和腿就更别说了,霍玳铭捞着他的腰按在手下,一下一下钉入他体内,退化了的生殖腔都被撞出了一个小口,更疼了。
他觉得霍玳铭不是想做爱,是想Cao死自己。
“你轻一点……轻一点……霍玳铭,我疼!”方澄屿忍无可忍,被按着抵在绒被里,呼吸都要喘不过来,眼圈红红泛出生理性泪水。
察觉到他好像真的生气了,霍玳铭动作轻了一点,但还在动,声音呜咽又小声,好像方澄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凶我?”
“喜欢老婆还要凶我,老婆也不分给我味道,是不是又给别人!”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声音重了一点,鼻息一下一下扑在方澄屿发热的后颈上,舌头重重舔过,带起肌肤一阵战栗。
方澄屿都要无语了。
也不知道霍玳铭一天天脑补些什么。
只要他在床上稍有反抗,就要认定他在外面有情人,在外面就搂着人家勾三搭四放味道勾引,到了他这里就嫌这嫌那,弃如敝履,味道也不分给他。
好像他才是死渣男。
霍玳铭退出来一点,方澄屿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一口气还没松,又被抱着正对他,屁股又被填满,这个姿势往往进的更深,退化的生殖腔被强行破开,一下进到最里面。
方澄屿呜咽一声。
抓着霍玳铭的后背用力,挠出了好几道指痕,一口咬上了他肩膀,重到舌尖上泛出锈味。
霍玳铭有点像受虐狂,因为他的动作反而更激动,好像受到了鼓舞,面对面开始干他。
一下一下,抛上高空又重重抵入,屁股啪嗒啪嗒撞的老响,方澄屿没什么力气贴在他身上,意识都要昏沉了。
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霍玳铭易感期最后一天。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要死去又活来的被他干,干完了还不认账。
最后后颈被咬穿带来的痛楚中,方澄屿迷迷糊糊的想。
再忍三个月。
去他妈的霍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