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传来,傅佳人只觉得呼吸艰难不已,浑身颤栗着,她刚刚竟那样站在季纥生的面前,简直羞死人了。
嘤唔一声,她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流出。她僵住了,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小心翼翼的将底裤脱下,那一块只有透明的ye体,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这是这是什么?
艰难的洗完了澡,季纥生这才进门。
她羞涩不已,不敢直视季纥生,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脖颈之间。
有些不可言状的痒意。但季纥生没有躲开。
将人从浴室抱至她的床上。她像是只煮熟了的虾一样,浑身粉红,带着些沐浴后的清香。一碰到床她立刻钻进了被窝。
我就在书房,有事叫我。
从被窝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关门声传来,他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的呼吸在被窝里逐渐浑浊,浑身滚烫。那一处传来不容忽视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呢,傅佳人说不出来,只觉得极其陌生。
女孩白皙柔软的手缓缓的伸向底下,轻轻地碰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待会应该就好了,嗯待会就好了。
她这样想着,手下却又不由自主的按着那一处上下揉搓,一丝微乎其微的爽意传来。她几乎是浑身一颤,这样的感觉太过奇异,她从未接触过。
于是,女孩又情不自禁的双指并拢在那一处按压揉搓起来,起初有一些酸意,但很快的那一股酥麻又钻了出来,一股shi意随之而来。
她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挑开内裤,柔软的指腹直接触碰在那一处。那一处原本除了洗澡之外不再碰的地方。那里不同以往的干燥,而是chaoshi黏腻的。
那是少女的又一个秘密,在深夜想着喜欢的人尝试着新鲜陌生的动作。
第二日,她睡的极其香甜,没有人叫她,她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床边多了一副拐杖,一看就是他昨天叫人做的,做的不大,刚刚好合适。只是她还不太熟练。洗漱好下了楼,季纥生并不在,应该是去学校了。
林姨见她醒了,连忙将做好的早餐端了出来:季先生特意嘱咐,你今天不用上课,让我别吵你。
辛苦林姨。
不辛苦,季先生才辛苦呢,每天凌晨才睡,白天还要去教书。
林姨您照顾季先生多久了呀。
五六年啦。
那您可以给我讲讲季先生的事儿吗?
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如今恰好有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季纥生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林姨您坐呀。
于是傅佳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与林姨谈论季纥生早些年的事儿。直到傅佳人的粥喝完了,两人的聊天才结束。
季先生是我见过最努力实在的人了,他每天除了写作上课几乎都没别的娱乐活动了,所以啊,听说他要结婚了,我实在是很欣慰。总算有个人能管管他,心疼心疼他了。没想到,他还是照样,每天写起东西来天昏地暗的,三小姐你可要好好劝劝季先生。
嗯好。
原来季纥生自幼便由父亲抚养,说是抚养其实只是不管死活的给些钱而已。直到前些年父亲死去,他开始写作,起初并不起眼,稿费寥寥无几。他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现在,不卑不亢不骄不躁。
他真的太优秀了。
吃完早餐,傅佳人这才满腹感慨的走进他的书房。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和纸,这是他的习惯,若是重新收拾起来,又该不知道放哪去了。
她随意挑了一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书。
听说季纥生从小就有写日记随笔的习惯。
傅佳人突然想起林探微的话,虽然知道动别人的东西不好,但还是有些好奇的,拄着拐杖站在桌前。
看了许多遍都没有瞧见类似笔记本之类的东西,正当她要放弃时,瞧见左边小抽屉并没有关好,将抽屉缓缓打开,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映入眼帘。
她拿起本子,坐在他的椅子上翻开来看。
第一天是从一年前开始写的。她直接往后翻,最近的一篇日记是昨天的。
感动,离rou不远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