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金子林一吓,李牧魂都飞出去了半截,现在才堪堪在回来的路上。他木木地挣了挣,转头看向脚边还在淌血的夏花的尸体,恍然若梦,不真实感充满了他的脑子,脑浆被换成了棉花,无法思考了。
前一秒还在与他行鱼水之欢的活活的女人,如今瞪大了眼睛,死寂地躺在地上,扭曲的脖颈和突出充血的眼球仿佛在为她喊冤叫屈。
金子林瞧他如此,眼里的Yin戾走的更深,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牧俊帅又温吞的脸,手里抓着阳物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呃呃!”
李牧被捏的回过神来,闷哼几下,惶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夏花带来的烛光从那边照过来,李牧脸上全是汗珠子,有的从他甚密的眼睫上欲落不落,在为夏花哀悼。
他心中百感交集,又悲又怒,却什么也为说出来。金子林强压他上榻,不知什么时候李牧的双手手腕被绕到背后被极细的丝线绑在了一起,勒得生疼,却还看不清丝线到底是如何分布的。
金子林一句话也未说,整个人压在李牧身上,一手掐住李牧脖子,由鼻尖带着,绵密炽热的气息从额头一路往下,一直到耳后,颈边。忽地一口咬在韧劲十足的皮肤上,特殊的犬齿轻易地刺破了皮肤。
“呃啊…呜!”
李牧双腿猛的一挣,脖颈上的青筋四起,本能地剧烈挣扎着,他无力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血ye被生生抽走,随之而来的是器官缺氧骤然筋挛的抽痛,可怜的心脏越是供血不足越是是拼死地跳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到最后,男人的挣扎渐弱,剩一双修长的腿下意识的蹬蹭着金子林的腰,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嘶yin。
“嗬….不要…”
自始至终处在上位的施暴者此时却餍足地笑了,眼里因为吸食血ye而微微泛着红,他看着身底下的奄奄一息的李牧,像是凶兽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古怪的笑了一下,一手抚上了李牧因为刚刚准备翻云覆雨而裸露出的饱满胸脯,另一只手伸进了李牧裤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秽事。使得李牧无神地半阂着眼帘,发出类似大型动物被打压得倒下而发出的咕呜声,双腿夹紧了金子林的腰,似是想合拢却未果。
李牧的花xue先是被金子林带着手套的手整个包裹着揉捏掐弄。手套是反面皮革,表面柔软却粗糙,手指却毫不怜惜地直直插进花xue里,前面的两片肥厚的鲍鱼瓣都被带得内卷了些。金子林面上带笑,他红艳的舌头轻舔着自己淡色的唇,急切地找出花里的小豆,指尖猛的压了下去,毫无缝隙的紧实到极点。
饶是临近昏阙的李牧也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第一次清醒的承受者亵玩,反抗无果,只得哀哀地叫出来。
紧接着那修长的手变快速地转圈揉搓起来,尽力欺负着那朵花,要她为他酿出花蜜才好。
金子林欲念肆起,愈发地烦躁。手里留在那口xue里不肯出来,唤出暗影将李牧衣物撕扯拉烂,给人褪尽了。
那朵被长期无意识的指jian催熟的花终是露了出来。
李牧身为男子从未在意过这异于常人的结构,平时就算无意蹭到也会尽力忽略,哪里会知道这口原先只是条缝的xue儿早被人在他被灌了药昏睡的时候玩弄掐捏过。
但如今却算是他意识里第一次被折腾,痛苦的刺激和快感,哪一样都能让这人高马大的人无安生日子可过。
“啊….呃唔….”
李牧身子却是熟悉快感的,异常敏感的小xue虽然疼痛不已却仍是出了水,慢慢从紧实的缝儿里渗出来,流的是愈发的多。
尽职尽责的脑子在逐渐叫他回来,李牧越发意识到这看起来衣着奢侈,面若魅魔的公子就是那晚轻薄他的贼人。
他又羞又愤,尽管虚弱之极,却是抵不过最原始的性欲和金子林发狠揉弄带来的痛感,还有对着贼人的恨意,浑身肌rou震颤着,努力睁开了眼睛。
虽然李牧平日里温吞善良,又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却带心底里觉得自己毕竟是个男人,不是那好欺负的兔儿爷。
“你…你到底是谁?”
带着气声,李牧虚弱却恨意浓烈地发问。
身上的人意外地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牧。
李牧努力睁着眼睛,以为这贼人也算事有些骨气,准备自报家门了。
却未料及下一秒,不知什么时候裤子跨到胯下的金子林露出他早已涨大硬起的那话儿,俯身猛的插进了小的可怜的xue儿里,即使立刻被里面的rou壁还未开发的rou生生阻住,也发狠地往里压,硬是将可怖的gui头卡在了xue儿里。
“嗬!!!”
李牧的哀叫只出来了半截便失了声,眼睛瞪大失神地望着上方的人,看着他露出透着恶意的笑,无解又无力。
不过,除了李牧,谁会天真地期望凶兽能拥有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