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先前她被言钊像洋娃娃一样摆弄各种姿势和角度,现在只觉得腰膝酸痛,尤其是刚刚私处有一种尖锐的裂痛,强行将她一分为二,许夙意眉头紧皱忍耐下体的不适。
显然言钊和她高估了自己,经年未经滋润的花径,像极了干涩皲裂的土地,她痛,他也痛,而且举步维艰。
不得已之下他慢慢抽出,重新点燃起那久违的热情,想我了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吃干抹净就将我抛诸脑后他闷气哼哼的一边抱怨,一边将手指探入她的身下,那久未有人光顾的秘密花园,其中暗藏最致命诱惑的蔷薇,诱使着人去采撷。
他摸到那小小的凸起,沿着她的Yin蒂向xue口处缓慢的移动,翻开那肥厚粉嫩的Yin唇,颀长的食指和拇指,在她那小小凸起上来回挑逗,即便没有视觉冲击,但他曾亲眼目睹那粉嫩新鲜的颜色,只凭着想象顷刻间就欲火焚身。
在他的诱欢下,那尖细的娇喘很快换成密集小声的呻yin,此起彼伏yin唱着最原始也最美妙的旋律。
言钊娴熟又轻而易举用两根手指夹住她身下娇嫩的Yin唇,稍作拉扯,这小小的刺激她就已经承受不住,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身子,将自己绷成性感撩人的姿态,随后他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探入她幽深的xue口,敏感禁忌的领地抽搐一下,她双腿绷直,忍不住嘤哼一声,那黏腻的媚人的尾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身体并不排斥,反而极度怀念性爱的感觉,她自然而然的闭上眼睛,难耐的咬着下唇,享受他尽心竭力的取悦自己,感受着手指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隐隐约约有了些滑腻的水声。
某些透明的ye体从她嫣红的花xue口淌出,贴着两人紧紧相缠的身体,慢慢滴落到他身上,滴到深蓝色的沙发椅背上,弄得一片濡shi黏腻。
一指换成两指,在她的花径内模仿勃发来回的抽插,嫩rou紧紧含住他的手指,他又一张一合试图将花径拓得更开,毕竟这几年他发育的除了身高,还有最引以为傲的身下。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连内壁都温润shi滑,平时清冷气质加持让她看起来颇为性冷淡,但干柴烈火,言钊就是点燃她的燎原星火,他略带凉意的手指在她敏感上来回刮擦,看它分分合合,一波接一波高chao情欲的催化下,让她颤栗不断,终于更多的蜜ye从她的花xue中淌出,将她原本娇嫩的身子弄得更加滑腻。
shi了?
她瞥了瞥身侧男人腰间那忍耐许久,始终坚挺的骇人勃发,若呜咽的小兽一样嗯了一声,带着欢愉的娇喘不经意溢出了樱唇。
言钊咬着她的耳朵,撩人低音炮给她下最后的通牒:有没有人告诫过你,男人最大的忌讳就是自己的女人质疑他行不行,会不会?我现在就告诉你
说着他的勃发紧贴着花xue口转圈圈,用她分泌出的黏腻做润滑,似乎身体力行的让她相信,他进入她时所能带给她的快乐、畏惧、欢愉和痛楚
他慢慢顶开xue口,缓缓的向她花径深处推进拓展,被润泽逗弄的花径,早就不再干涩难进,紧致濡shi的恰到好处,而他尽根挺入,插入花xue的最深处,抵达专属于他的领地,那火热来回摩挲着她私密的幽径,凭借着傲人的长度和硬度,一点点将她内里的褶皱一一抹平。
她难耐的嘤哼出声,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沙发扶手,强烈的刺激之下,手背的力筋微微凸起,连关节都有些发白。
言钊不顾一切,毫无章法的进攻让她越发胆颤心惊,他进入的深度刺激起新的震颤,她微微发抖道:太,太深了阿钊,你快出去,好,好大我不行了!
你可以!他一边肯定她,一边玩性大起浅浅抽出一点,等她稍微适应过来再重重的顶入,进攻全凭心情,让人摸不着章法越发崩溃,一下重一下轻,但速度并不快,却超有技巧的每一次进攻都顶得许夙意娇痒难耐,呻yin不已。
啊,啊
见她被情欲搅扰的渐渐迷失自我,他竟然还有兴致跟她玩笑:姐姐,刚才是夸奖我活好吗?嗯?
许夙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他贯穿,他昂扬的勃发在她体内越发滚烫和肿胀,越来越硬,越来越深,比数年前更加坚挺和持久,仿佛每一次都顶到她灵魂深处,分离,回归,再分离无边无尽的火热和煎熬,仿佛永远看不见尽头。
她双眸翦水,那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此刻满是情欲媚色,而被禁锢的高高耸起的胸脯,若波浪一样随着他持之以恒的进攻,掀起剧烈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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