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陌生的房间,枕旁没有人,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屋内的熏香是一股淡淡的药草味,物品的摆放简易整齐,窗外的紫竹随风轻轻摇摆。
可能是下过雨,窗檐上零零落落的挂着水滴,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昨夜的一室旖旎仿佛是一场梦。
她用手支撑着想要下床,骨头像散了架,锦被从肩膀滑落,露出深浅不一的吻痕。
昨夜的记忆早已记不太清,她只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挣扎中不断陷入昏迷,又不断被坚挺弄醒,花心无力的承受着他射入的灼热。
她不知道他是谁,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歹徒,但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木娆娆意识到他也许和国师有点关系。
可昨晚她还企图用国师的名号吓他,现在想想,她就像个大傻瓜。
她早该想到的,哪儿有长的那么好看的歹徒,她真蠢。
木娆娆很想哭,她想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却找不到任何衣物。
呜呜,什么人啊,连衣服都不给。木娆娆强忍着酸痛,披着床单下了床。
昨晚他太凶了,现在花心还在隐隐作痛,每走一步便能想到他昨晚不知节制的索取。
可恶的混蛋,就算和国师有关系又怎样,若是让她找到机会,哪怕是国师本人,她也要打的他满地找牙,剁掉他的罪恶。
木娆娆觉得自己又行了,手握床单颤颤巍巍的向西苑走去,边走边骂。
骂着骂着回想起那个人的眼睛,漂亮清冷的隐藏在黑夜中。充满情欲又极度克制,像蛰伏在深夜的野兽,对自己的猎物攻城掠地
他太危险了。
木娆娆又怂了。
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
但这国师府,她算是待不下去了
好在今天不是她当值,也幸亏国师喜静,入府的仆人不多,让她哪怕是个小丫鬟,也能拥有自己独立的屋子,不至于让她夜不归宿被人发现。
偷偷摸摸回到住处,浑身的酸痛让她又累又困,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酉时,刚换上衣物便被敲响了门。
木姐姐,木姐姐,你在吗?
怎么了?木娆娆还没来得及开门,小七便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木姐姐,木姐姐,快随我去。
拉着她便向外跑。
大人东西丢了,宋管家让全府的人赶紧去前院集合。
什么东西啊,这么大张旗鼓的。
小七看了看四周,神经兮兮的凑近她:好像是大人的亵亵裤。
????木娆娆差点没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