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而来的一记掌掴也穿过茫茫岁月落在他脸上似的。时隔十余年,深得皇帝器重的左膀右臂、帝国枢密院的副首脑头一次感受到被压制得抬不起头的深切畏惧与羞愧之情。
我有重罪,阿德里安松开怀里的宝物,怎么能对自己的弟弟心怀这种污秽的淫念?
但是只要安德烈在他身边哪怕一刻钟,我就无法停止这种想法。
“和德文斯特公爵的婚约不能再推迟了。等你痊愈后就举行婚礼。”
阿德里安站起身,动用全身意志,离开塞壬歌声盘旋不绝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