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桂之后再没见过教习嬷嬷,那些画册也都被金濯醴拿走扔了。
那些Jing描细绘的图画,画中人yIn艳的情态,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她奇怪地舍不得,绞着手指:我还没看完呢。
看那些做什么。白桂才沐浴完,金濯醴坐在后面捧着她的头发一点点攥水,不干不净的。画里有别的男人,他不想白桂再看。
哦白桂眼珠轱辘一转,之前明明是你要我看的,你和我还做了那种事,那也不干不净吗?
金濯醴被她噎了一句:我和你做,是天经地义。
手里的那簇头发一瞬间溜走,白桂转过身,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一会又向下面移去。
姣姣。金濯醴被她盯得小腹发热。他念及她年龄小,又初尝情事,并不常做,白桂却像个第一次吃糖的小孩,总缠着他要。
哥哥。白桂软乎乎地喊他,她叫他哥哥时,就是动情了,我看画册上,那些人,他们怎么和你不一样?
她舔着嘴唇,馋似的,手虚笼在金濯醴身前比划,你比他们都大,大好多。
姣姣!金濯醴急喝,抓着她的手,以后不许再看。
白桂不高兴地撇嘴,她只剩那一本了,还是在床缝里捡的。
快睡。金濯醴招了下人进来收拾,背对她躺下,烛火扑地熄灭。
哥哥。在黑暗中,白桂又嗲又甜地喊,她很会拿捏他,我想你抱着我,不然我睡不着。
金濯醴转身,拽起被子把她卷得严严实实,整个勒进怀里。
白桂还是不老实,她先来摸他的脸:金濯醴,你眼睛底下掉了根睫毛,我给你拿掉吧?
金濯醴不理她,她就自作主张,手指绵绵在他眼下扫过。
还是没被搭理,白桂失落地眨眼,很快又Jing神起来,不屈不挠地,捏上金濯醴的手:牵着手,不怕做噩梦。
金濯醴被握得心一紧,面上不为所动,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挑开白桂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白桂一定笑了,有热气扑在脸上,茸茸的,他刚想有所动作,那边徒然安静,又过了几息,帷帐里彻底静下来,只有窗外树影在摇曳。他无声叹气,也准备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床内传来簌簌声响,很轻,又慢,梦似的。他微微打开眼,本该躺在他臂弯里的白桂不知什么时候滚进了床角,薄衫半褪,肚兜松松挂在颈上,再向下,小衣不见了,白桂一只手掩在腿间,正轻轻动作着,粘稠的水声响起。
不是梦,金濯醴蓦地惊醒,头皮都要炸开,她居然就这么在他旁边他担心累着她,忍着不做,可现在看来这个婊子,只怕他疼她疼得还不够。
白桂见他醒了,惊地慌忙合腿,手从腿间拿出来,半遮在胸前,细白的指尖勾着银亮的水丝。
遮什么,金濯醴冷嗤一声,勾起手指:姣姣,过来。
他脸色不好看,白桂怕似的摇头,两颊腾起红云。
她先来勾他,把他弄得情动不已,又忸怩着不给。金濯醴没狎过ji,却觉得她比ji子还有手段,冒着火,一把抓住细瘦的脚腕,将她拽到身下。
继续。金濯醴握着白桂的手,她的手心又chao又黏,沾着yInye和汗,做给我看。
白桂脑袋死死埋在胸前,一味摇头,还把手往外抽,哀求着:哥哥,睡吧,我困。她羞得浑身都红了,脚趾可怜地蜷着。金濯醴被她这幅含羞的娇态搅得心像在沸腾般翻涌,下身硬得发痛,把在白桂脚腕的手滑向后方,捉住她雪白的足隐晦地抚弄。
白桂骨架小,一对脚小巧玲珑,足心软滑,路都没多走过几步的那种嫩。往上小腿纤细匀称,摸着是光洁弹性的,充满rou感,不像他,因为常年的残疾,无论怎么按摩针灸,那条病腿始终枯瘦干瘪。
因为上次,白桂不敢踢他,轻易就被制住。脚心忽然一热,有shi软的东西在扫弄,她尤其怕痒,整个人劲一松,软在床上,含着哭腔求饶:痒,好痒,哥哥,别舔了,脏。
金濯醴变本加厉,吻上她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直舔得她弓起背来挂着泪呻yin才松口,他解了裤子,将她一双雪白的脚按向自己紫红怒竖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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