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雪回到家刚洗了澡,正吹着头发,门铃就响了。
无言的欢喜盈动,她倏然抬眸,黯灭的眼神如月光皎洁。
对不起,来晚了,刚散会。
李长风一袭黑衣风中猎猎,领口袖口束得端正。
他扶着门框看了看表,眉目有几分倦意,依然显得矜贵从容,那声音万般悦耳,清贵矜高之处胜过鸣珂锵玉。
当真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思慕如chao,方明雪没有说话,她如一朵云飘入了他的怀中,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
李长风神色一怔,他轻抚着方明雪的背,哂然,怎么?就想我了?
方明雪整个人赖在他身上,轻笑道,是的,小李哥哥,可想你了。
这样的夜色长天与这样的他与她,在这样短暂的一生中,不管最后会走到什么地步,她也是想与他同路一程的。
尽管明知世道叵测,人心易变,但眼下这一刻,未来岁月中不可揣测的变幻皆被这一刻的欢喜涤荡殆尽。
她心中却没有一丝Yin霾,只有说不出的温柔。
这么乖...李长风被她一句话就撩得上了火,勾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干不死你。
他死死按住方明雪的头,舌头顶开唇瓣,舌尖深深地探入到她口中,来回扫弄,大力吸吮。
方明雪急切地迎合,她闭着眼靠在他身上,任他亲,任他将舌头抵入喉咙,任他像要把自己揉到他身体中一样狠命地揉捏。
她含住他的舌头细细地吸吮,缠绵地舔弄,咽下他越溢越多的津ye,投入得都忘了人还需喘气...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渴望着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他的皮肤,他的一切。
渴望到毫无理智可言。
俩人不知抱在一块儿吻了多久,彼此都有些恍惚,像做梦一般吻着。
唇齿也早已没了章法,牙齿一路磕磕绊绊,差点没咬到舌头,都还根本舍不得分开。
方明雪一副全然奉献的姿态,她主动分开腿,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由得他下身硬挺之物在她腿间用力磨蹭。
李长风轻笑了一声,倏然一把抄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卧室床塌走去。
他将方明雪放落在床,自己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定定地望着她,一边徐徐解开西装扣子,脱下外套扔到一旁。
方明雪躺在床上,半支起身看着他,看他不紧不慢地除下袖扣手表,扯松领带,随手扔到一旁小沙发上。
随后手指搭上皮带,挑开扣眼,将整条皮带慢慢抽了出来,同外套扔到一处。
...为什么突然这么慢...方明雪一时之间不由有些着急!
他自下颌至脖颈的线条优美流畅,腰线恰到好处的肌rou勾勒出的线条实在引人逡巡!
不是用目光,而是想用手指!
李长风微昂起头,将衬衫合着领带一起脱下,视线依旧牢牢锁定方明雪的眼,淡笑,看够了么?
...方明雪没答话,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盯着他将长裤合着鞋袜一起褪下的手,口中竟有几分渴水般的干涩。
明明江叙对着她自慰,她都能心如止水,不起一丝波澜,可现在光是看着李长风就觉得快受不了了!
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渴望期盼着被他为所欲为。
李长风低笑着走近一步,将她的头按向自己下身,用包在内裤中的rou棒轻轻蹭着她的脸。
鬼使神差地,方明雪微微侧头,隔着内裤吻住了那根rou棒。
从根部蜻蜓点水地一寸寸吻了上去...
这样轻的啄吻带不来多少实际的快感,可望着方明雪似沉醉又似梦游般的神情,李长风突地觉得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猛地扯掉了内裤,就势坐到床边,拉着方明雪跪在自己身前,暗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方明雪被他扯着跪在床上,埋头吞进他坚硬挺直的rou棒,感到耻毛刺痒地扎着自己的脸颊,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
虽不觉得恶心,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嗯...动动,李长风低声压抑地呻yin,难耐地挺了挺腰,含住上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