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调查的进度,明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索性来了个大摊牌。这一问一答间已经确定了一切,却同时封住了韩平的口。一方面,韩平知道这下总捕头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也让他有些不安。为什麽张常侍要赠与自己这本炽阳神功呢?是要拿自己当试验吗?还是想要藉此更加稳住自己让自己绝口不提调查之事?韩平心中忐忑,当下便决定,暂且不要翻看这本莫名被赠与的“神功”。
韩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想起今天接连碰上的奇事:那一个个健壮的蒙面大汉,连下体都那麽肥硕,俨然已经是阳刚至极,却一个个带着头套赤裸着身躯,仿若雄壮玩具一般听从那些个没了蛋的阉人使唤。这种本末倒置的感觉令他感到震惊,然而震惊之中,下体却开始充血。
他稍稍皱起了眉头,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渐肿胀的粗大阳具。
脑海里几个片段跳过,他想起了下午那个年轻壮汉,宇文彪。那小子真是体格棒极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浓眉大眼煞是好看。韩平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意淫了起来,意淫着那个帅气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泪一面努力地试图把自己的肥大鸡巴吞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先要强制这个年轻壮汉就范,享受征服一头猛兽的快感。最後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让他就算涕泪并下也继续贪婪卖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个年少热血的灵魂。征服。征服。韩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终的动力。因为他从小就理解弱肉强食的道理,所以对於力量的执着影响着他的每一丝念想。
逐渐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来越硬。他开始意乱情迷。
意乱情迷中,总是会铤而走险。
韩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壮硕猛男,此刻他已经十分确定,张常侍给自己的那卷神功一定和奇异的景观有关。
终於,韩平猛地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一咬牙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了那本神功。翻开一看,这个威猛的捕头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怔住了。
只见那开篇第一页就画着一个健硕的男体。此壮男大字型展开四肢,全身多处穴道被插上了银针。而另韩平惊讶的,是这个壮男居然连下体都被插上了针!这哪是什麽神功啊,明明就是自残!
正当他皱着眉就要将书卷丢到一旁时,却又被图画下方的文字给吸住了眼球。文中赫然写到:日行吐纳调息之术,配合药草日服,针到之处即可阳气倍增。三日可见成效,七日衣衫紧绷,满月方可突破一重神功。若胆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炼,十日内扩展至全身则与之无异。
韩平此刻精虫冲脑,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见到的那一个个肌肉发达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汉。无疑,他们一定都是练过这个“神功”的。也可能是作为试验品。而现在,变成那样一副至刚至阳模样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眼前,韩平内心开始交战。
有时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也许他感觉到了内心的渴望,下体的亢奋,然而却同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样的人,还是成为那样的人?是兴奋和反感参半,还是正因为反感才会如此兴奋?而征服至刚至阳之人的快感,是否来自於对於至刚至阳的崇尚?征服的开关若是一种试图碾压弱肉强食的反扑,那麽对於至刚至阳的崇尚本身难道不是对於弱肉强食的认同?也许答案并非黑白。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变这原始的渴望。它是万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却也是累积了一生的心理渴望。而在意乱情迷之时,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
於是,韩平一咬牙,转身取出了桌边平日里针灸疗伤用的银针,找准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几针之後,一股暖流开始渐渐出现,循环在体内。这种感觉韩平并不陌生,也因此加强了他的信心,照着图谱将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一想到即将成为白天见到的那种肌肉巨汉,韩平胯下那已经血脉贲张的巨大阳具越发地坚挺,从龟头顶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