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去衙门之前,韩平还得先去一趟另外一个地方。
韩平喘着气,倚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懒懒地穿起了衣裤。他看了看趴在地上那个撅着屁股被自己活活干昏过去的中年肌肉壮汉,看着他肌肉发达的身躯气若游丝地颤抖,以及被肏烂至肿胀散落的骚穴中滚滚涌出的阳精,不禁嘴角得意地上扬。
此刻的韩平已经穿好了衣裤,也不管趴在地上撅着壮臀不断抽搐的肌肉大汉,径自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韩平眯起了眼睛。
韩平伸出手示意老妇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碎银。“我不待了,这是这个月的盘缠,酬劳也在里面了。”
老妇人笑着收下之後,韩平稍微点点头示意,接着便转头出门。
第一次嚐到了将一个大块头肌肉壮汉给活活肏傻肏爆之後,韩平发现自己上瘾了。之後的几年里,他时常都会把那些干过自己乾娘的壮汉抓起来,绑在这里。不出几天的疯狂操干之後,他们都无一例外被调教成了撅着壮硕屁股哼唧着祈求被操的肌肉骚货。一旦这个转变完成之後,这些曾经生猛的壮汉都一个个主动往小屋跑,甚至彼此商量排好了时间,轮番光顾这个小屋,时辰一到便主动脱光衣服撅着屁股等待韩平的大鸡巴光临他们的骚屁眼。从此,这个城墙边破旧的小屋便成了韩平的秘密基地。几十年来,他几乎天天都要光顾此地,有时由於光线昏暗,他根本连跪在地上的壮汉究竟是谁都懒得搭理,直接掏出硬邦邦的粗大阳具便砰地一声捅进那一个个淫荡的壮臀。如果时间紧迫,如今天这般,韩平更是会无情迅猛地疯狂抽插,也不管会不会活活将自己的肌肉玩具给肏昏过去。
这个被玩坏了的中年肌肉壮汉正是此区的捕快黄志。当年韩平和乾娘刚搬到洛阳城时,这个壮硕的家伙便频频光顾乾娘。虽然韩平表面上习以为常,但是每次无意中看到黄志光着壮硕的下半身,厚实鼓胀的臀肌不断收放,两颗大卵蛋前後猛晃地奸淫着自己的乾娘时,年少的韩平都心中十分不爽。终於在有一天,韩平在黄志泄慾完後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趁着他心神散漫之时,一棍子敲晕了他,拖到了隐蔽的地方绑了起来。接下来,这个肌肉壮汉便被当时那个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小屁孩不断用最下贱的姿势捆绑着反复奸淫那愈发残破肿胀的屁眼,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样一个小屁孩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鸡巴,活活将自己一次次干到射精。到最後,连续好几天的奸淫终於操爆了这个肌肉壮汉的屁眼,活活将壮硕威武的捕快干成了一个屁眼中不塞入东西就硬不起来的肌肉贱奴。那些天,苏青娘还很疑惑为什麽常客不来了,事实上这个常客却已经沦落成了养子的性玩具。
韩平面无表情地在平房的巷弄中穿梭着,不一会儿就熟练地绕到了一个屋子前面。屋里的桌上坐着一个老妇人,正在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布衣。老妇人抬头,看到了来者,殷勤地笑了起来。
“韩大人,快请坐,快请坐!” 老妇试图站起身来。
事实上,在青楼待了这段时间,以韩平当年热血方刚的年纪,怎麽可能和楼里的姑娘们不发生什麽事情。其中四五个姑娘怀孕了之後,无奈称是客人不小心,最後却是给韩平生了好几个孩子。老鸨自然是将这些孩子都送走了,给城外的居民一些好处让他们收了这些孩子。但是後来,韩平找到了这批孩子,将其中自己的骨肉单独再委托给了另一户人家。对於这些孩子们来说,他只是偶尔会过来一次的“韩叔叔”,而这样的称呼甚至让苏青娘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认为韩平是道义上照顾一下同一个青楼中出来的可怜孩子们。
其实,自从幼年的时候他抓住了万雷的卵蛋,差点将之捏爆,韩平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这种征服壮汉的感觉。看着那一个个雄壮的躯体痛苦地颤抖,又在极乐中抽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间,那种征服感震慑了当年年幼的小男孩,也影响他直至今日。实际上,就算当年在县城里,韩平也是靠着强制性地用这根和他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大屌干爆了魁梧屠夫和精壮盗贼的肉穴,以此逼着他们教他刀法和轻功。
洛阳城外不远处有一片平房,洗好的衣服晒在屋外,随风飘荡。有些婴孩在门外跑跳玩耍,一片祥和。
韩平缓缓睁眼,终於适应了阳光。他英武的脸上毫无表情,民众和乾娘定会认为这代表了他的大公无私。而在阴暗的巷道里,道上的人自然明白,这更是一种从小被野性残酷的生活磨练出来的冷酷无情。
回到洛阳城,烈日正
白色酱汁便从两人的交合处硬生生撑开了本来就十分紧绷的肛唇,一股股飙射而出,溅在了年轻壮汉的小腹和大腿上。
其实当年韩平能够顺利当上捕快,正是有黄志这头肌肉性奴的担保。如今的韩平早已当上了捕头,更是可以嚣张地将自己的这个壮硕下属肏得口吐白沫而毫无顾虑。同样天天指望着被韩平的粗大阳具抽插的还有好些人,有些是商贾,有的是武将。谁能想到,韩平这些年竟是靠自己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建立出了整套人脉,将一个个手握实权的彪形大汉活活干成了心甘情愿服侍自己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