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期的人总是容易疲倦,郑希怡一个晃神的工夫就发现白冰靠在她肩头睡着了。她用手指绕着白冰散在她胸前的一缕发,心里还在想刚刚的问题。
像吗?郑希怡已经记不清那个好友的长相,大概是有些像的吧。又有些不同,但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成年人的情感里多了很多复杂的东西,复杂到她觉得羞耻。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郑希怡下意识的抬手把旁边的人抱紧:没事,没事。刚刚还在沉睡的白冰在她怀里瑟瑟发抖,眼里满满的恐惧:不要打我,不要!
郑希怡知道这种神经性的变化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有等她的身体慢慢调整,所以一面耐心的将她四肢按住,一面低声安慰她:不要怕,没人会打你了,没事了。
不知道是安慰的话语起了作用,还是身体开始恢复正常机能,白冰慢慢安静下来,虽然还是满脸泪水,但已经不再挣扎,软软的靠在郑希怡身上。
紧张的情绪过去,郑希怡的感官突然敏锐起来。小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被层层放大,交叠的四肢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来自另一具身体的温度。
郑希怡突然觉得口渴,渴到一定要吮一吮那枚近在咫尺的红唇才能解脱。心脏如同一根巨大的鼓槌,咚咚的砸在胸腔内壁,砸得胸口肿胀,头昏眼花。
白冰的眼神慢慢清明,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发现了郑希怡近乎失态的渴望。在郑希怡匆忙逃跑之前,白冰伸手箍住郑希怡的脖颈,慷慨地把唇印在郑希怡的唇上。
灵巧的舌顺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齿缝溜进来,熟练的打着卷,触遍郑希怡每一根神经的末梢。甜津津的汁ye顺着喉咙流进五脏六腑,分不清是来自于哪里。
得到了暂时滋润的欲火并没有平息,反而愈发的灼烧起来。郑希怡追着那shi润的来源吮吸,学着刚刚的节奏用舌尖在白冰口中挑逗,直到对方温润的口腔津ye泛滥仿似泽国,再一口吞下刚刚制造出的甘甜。
食髓知味,郑希怡的试探变成霸道,不容分说的鸠占鹊巢,更加蛮横的榨取对方的津ye。白冰突然的推拒草草结束了郑希怡的头脑发热,两人分开的时候,唇瓣都是闪着水光的艳红色。
郑希怡的脸比唇更红,几乎不敢去看白冰:我白冰捂着嘴笑:你吻技太差了,我都喘不过气,憋死我了。郑希怡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对对不起。
说什么呢,亲一下而已,白冰难得的爽朗起来,你救了我的命,我应该以身相许的。以身相许吗?郑希怡搭在白冰腰间的手火烧火燎起来,t恤下面的腰线柔软又有韧性,似一条潜伏的蛇般安静却有力,郑希怡又觉得自己龌龊。
白冰很意外郑希怡的沉默,她探究地看向郑希怡的眼:你真的想要啊?没有得到回答,白冰有些为难:其实我不太会和女人啊你会吗?
龌龊就龌龊吧,郑希怡被白冰蛊昏了头,想要吗?想,你给吗?郑希怡的手顺着t恤的下摆钻进觊觎已久的领地,细细领略记忆中的曲线。
和看起来的纤弱不同,隐藏在薄薄皮肤下的是极有弹性的手感,从侧腰到正腹,指腹划过的时候,能感受到肌rou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收缩战栗。
白冰的表情有些迷惑,但很快被郑希怡游走的双手分走了注意力。胸前的半边柔软被握在一个宽大的手心里,任由郑希怡捏圆揉扁。另一只手从后腰滑到更靠下的位置,恰恰抓住半圆形的顶端,五指张开,带着薄茧的指尖几乎要触到tun缝间的嫩rou。
白冰有些气喘,没想过女人的手也能如此yIn靡,勾起一点莫名的渴望。她张开双腿,耸着tun要去迎接郑希怡已经很靠近的手指,腰用力下沉,胸反而努力向前顶,与郑希怡放在上面的那只手贴得更紧。
进入时候的刺痛比预期小很多,白冰带着点感激的心情扭动腰肢,好让手指进入得更深。郑希怡却皱起眉,过于干涩的环境让她有点担心,她停下手问:痛吗?
白冰觉得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有点多:嗯,其实有点。郑希怡抽出那根手指:这样会受伤的,痛的话你要讲。白冰呆呆的看了她一会,确定她是认真的,才慢慢的应了一声。
没人去整理凌乱的衣衫,两个人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歪在沙发上,都有些怔怔的。郑希怡留恋的捏了捏手,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是你说的以身相许。
嗯?白冰没反应过来。郑希怡彻底打消了趁人之危的负罪感: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对你好的。白冰有点吓到了:你说真的啊?真的。哪句是真的?做女朋友还是对我好?哪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