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
于谁的?」
冯月蓉娇呼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看着夫君慕容赫苍白衰老的面容,屈辱地
道:「对不起……夫君……对不起……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现在
只是一条母狗……阿福老爷的母狗……请你忘了月蓉吧……」
阿福敏锐的感觉到冯月蓉在诉说的时候,肉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于是
更加发力,重重地插了几下,淫笑道:「真骚!真下贱!夫人,我允许你再选择
一次,是继续当老爷我的母狗,还是回头当你的庄主夫人!任你选择,我绝不强
迫!」
阿福嘴上说着不强迫,肉棒却深深顶入了冯月蓉娇弱无比的花心软肉中,用
那锯齿般的冠棱摩擦着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两只手指还轻轻扣挖着冯月蓉紧闭的
菊穴,极尽挑逗之能事!
冯月蓉已是到了高潮绝顶的边缘,如何受得住恶奴阿福的故意戏弄,花心和
菊穴不约而同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体内汹涌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却又像是
被一个小小的塞子堵住了宣泄的出口,那种感觉是何等煎熬,让这个娇弱的成熟
美妇完全无法压抑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身体和心灵遭受的双重强烈刺激让冯月蓉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她拼命摇晃着
肥硕的圆臀,去追逐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瓜也随着身
体的摇晃前后甩动着,频频发出碰撞的脆响,屈辱的泪水如决堤般留下,与饥渴
的香津混在一起,如同雨点一样滴落在床上,润湿了白色的被褥!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不要做……做什么夫人……我只想做
……做母狗……做母狗好舒服……唉哟……快……求你……给母狗吧……用力插
母狗的骚穴……插母狗的屁股……唔……好美……让母狗高潮吧……求你了…
…主人……母狗想要高潮……」
阿福满意地拍了拍冯月蓉肉乎乎的大屁股,腰身一挺,快速抽送起来,嘴里
吼道:「如你所愿!母狗!以后你只属于我了!」
肉棒的抽动顶撞带来一阵强而有力的舒爽快感,让冯月蓉禁不住流下了兴奋
而感激的眼泪,她娇喘吁吁地道:「谢谢……谢谢你……主人……母狗好幸福
……母狗只属于主人……」
阿福眼珠贼溜溜一转,脑海中又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嘿嘿怪笑道:「很好!
既然是母狗,那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说罢,阿福一伸手,挽住冯月蓉右腿的膝窝,强行将她那肉感十足的美腿抬
了起来,然后挺动胯部,继续抽插冯月蓉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
冯月蓉本就是双手紧抓床沿,上半身趴伏肥臀高撅的姿势,这下右腿被抬起
悬空,当真像极了一条撒尿的小狗,饶是冯月蓉再自甘堕落,也被这无比屈辱的
姿势羞辱得心头发酸,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难过,脑海便又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
得一片空白,可耻地发出了一串咿咿呀呀的下流呻吟!
小狗撒尿似的屈辱姿势也让冯月蓉少了一个支撑点,单足独立的她哪能承受
不起那势大力沉的顶撞,只听得「哎呀」一声,冯月蓉紧抓床沿的双手一软,丰
满的娇躯便失控地向前倾倒,重重地压在了丈夫慕容赫身上!
「糟了!压到老爷了!他不会醒来吧?」
日夜盼望着慕容赫能清醒的冯月蓉此时此刻却违背了她的初心,她无比紧张
地趴在慕容赫身上,紧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凭响动来判断慕容赫的
动静,害怕到极点的冯月蓉甚至还违心地暗暗祈祷,希望丈夫不要在此时醒过来!
阿福变着法羞辱冯月蓉的同时,眼睛也一直紧盯着慕容赫的动静,毕竟当了
慕容赫几十年的奴才,阿福心中对慕容赫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的,当冯月蓉身体重
重压在慕容赫身上时,阿福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放开了冯月蓉的身体,
严阵以待地观望着慕容赫的反应,他甚至暗暗下了杀心,抬起了右掌,只待慕容
赫醒来,就痛下毒手!
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卧室,此刻却突然变得无比寂静起来,静得连咚咚的心跳
声都仿佛听得见,只是分不清是谁紧张的心跳,然而片刻过后,慕容赫依旧面如
死灰地仰躺着,身体纹丝不动,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
阿福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的右掌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狠狠地落在了冯月蓉还
未消肿的肥臀上,嘴里还咒骂道:「该死的贱母狗!一点用都没有!还不赶紧起
来,撅起你那骚屁股让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