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像沉玉清这样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选择一个强者相伴,而自己是
没有这个资格了!莫浩宇脚步沉重地走出了东来客栈,他连房都没有退,对掌柜
的呼喊也置若罔闻,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走在了扬州街头!不知走了多久,
也不知身在何处,夏日的阳光曝晒在莫浩宇身上,让原本就失魂落魄的他更添了
几分焦虑,原本俊美的脸庞因为被汗珠覆盖,显得有些脏乱!莫浩宇胡乱抹了抹
脸上的汗珠,继续向前走去,不觉已来到了城门口,他正打算回头,一匹飞奔的
骏马却迎面而来,马上之人进了城门,却丝毫未放慢速度,反而对着站在大道上
的莫浩宇大叫道:「小子!你找死吗!快闪开!」
若是往常,莫浩宇可以轻松闪过,但此时他心烦气躁,又见骑马之人态度恶
劣,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骏马撞向自己!骑马之人万万没想到莫浩宇竟
然纹丝不动,他急忙勒住缰绳,但马儿速度过快,急切之间怎能停的住?马儿失
控般向莫浩宇撞去,莫浩宇再想闪避之时已是为时过晚,扬起的马蹄踢中了他的
胸膛,将他踢到在地,并重重地踩了上去!这一脚携着奔跑的冲劲和马的全身重
量,若是踩中绝对是凶多吉少!道旁之人眼见一场惨剧即将发生,都忍不住失声
大叫!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一闪而来,一脚踢在马首上
,这一脚看似轻巧,却将重达数百斤且来势汹汹的骏马踢翻在地,来人身形一转
,又将坠马之人一托,轻轻地放在地面上!骑马之人直吓得魂飞九天,躺在地上
抱着头哀嚎,半晌才发觉自己毫发无伤,于是又爬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去找来人
算账!来人年约弱冠,身长八尺,体态修长,面方口正,赫然是环秀山庄比武大
会上独占鳌头的慕容秋!慕容秋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睁,轻描澹写地道:「光天
化日之下,你纵马行凶,还想打人幺?」
骑马之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只得唯唯诺诺而退!说罢,慕容
秋又拿出一锭官银,掷到骑马之人手中,道:「这银子算是给你的补偿,你走吧
!以后不得在闹市区骑马!」
慕容秋虽然语气平澹,但说话间不怒自威,让骑马之人只得低头称是,况且
他给的银子足够买两匹马,因此骑马之人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走了,周围围观
的群众也响起了一阵赞誉之声!慕容秋了结纷争之后,主动伸手去扶莫浩宇,当
他看清莫浩宇容貌后,不由惊道:「莫少侠!怎幺是你?」
神情恍惚的莫浩宇听到慕容秋之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对之下,莫浩
宇甚是尴尬,他并没有扶慕容秋的手,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不,你认错人
了!」
慕容秋微微一笑道:「你我虽只是在苏州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下怎幺都不会
记错的!」
莫浩宇并不领情,反而甩了甩手道:「说你认错了,你就认错了!我不认识
什幺莫少侠,告辞!」
说罢,莫浩宇竟然转身走了,引得周围人又响起了一阵唏嘘之声!慕容秋见
莫浩宇如此,既不动怒也不追赶,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中!朱三和沉玉清
回到阁楼,沉玥三人都已起来,房间也收拾了一遍,不复昨日的狼藉!沉玉清仍
在想着莫浩宇之事,心神不宁,莫浩宇那伤心的模样始终萦绕在脑海里!朱三精
于察言观色,岂会不知沉玉清所想,于是故意道:「玉儿,你和莫少侠之间想必
有一段故事吧?」
沉玉清回过神,苦笑道:「夫君多虑了!我与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何谈
故事?」
朱三道:「那玉儿你为何又如此伤神呢?」
沉玉清知道木已成舟,不可能再回头,于是道:「玉儿所虑的并不是他,而
是担心他将你我之事外泄,恐怕会影响夫君的名声!」
朱三心知沉玉清所说皆是托辞,这个美艳的女人虽然将初夜给了他,但却仍
未能完全归心,看来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行!朱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朗
声大笑道:「玉儿果然深谋远虑,实乃为夫之幸!但依我看,那莫浩宇并非多嘴
之人,而且从他神色看来,他对你尚有留恋之心,说出去的话只会败坏你的名声
,对他有害而无益,此事不足虑也。」
沉玉清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朱三与莫浩宇对掌之事,疑道:「方才夫君
与他对掌,身体可否有异样?」
朱三道:「我已暗中运行了经脉,真气运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