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只是什幺?」
朱三有些内疚地道:「玉儿可以为妾,但玥儿你,爷暂时却给不了你名分,
只得委屈你了。」
沈玥听得朱三亲口承诺娶女儿,虽然不能为正室,但也觉于愿以偿了,于是
深情地道:「玥儿残花败柳之身,能伺候爷已是万幸,不敢奢望什幺名分,但玉
儿是我的命,知女莫若母,玉儿虽然性子有点傲,但对爷也是真心一片,希望爷
对玉儿多担待些,好好待她。」
沈玥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朱三宽慰地抚摸着沈玥的后背,沉默不语。
待沈玥情绪平和下来,朱三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往后一退,将肉棒抽了出
来,因为蜜穴将肉棒吸得很紧,拔出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浓稠白浊的阳精
没有了阻碍,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哗啦啦地涌了出来,真不知朱三这厮播
了多少子孙种!
沈玥轻嗯一声,抬眼看时,只见朱三递过来一条白绢手巾,显然是给她擦身
子的。
沈玥没想到外表粗犷的朱三内心却如此体贴细致,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顾不
得擦拭身子,爬到朱三身下,一口含住他的肉棒,将残留在茎管内的阳精全部吸
了出来,细心地舔净肉棒后,方才清理自己下身!
清理干净后,沈玥服侍朱三更衣,朱三为沈玥整理发角眉梢,如同新婚燕尔
的夫妇般恩爱。
两人携手出门,却见沈瑶和沈雪清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沈瑶母女正是被朱三和沈玥惊醒的,两个房间就隔着一堵薄薄的木墙,莫说
是沈玥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呻吟声,就是连「啪啪啪」的撞击声,木床不堪摧残
的「吱呀」声她们都听得真真切切!
按说沈瑶和沈雪清也是久经此道,不该在意才是,但沈玥娇滴滴的呻吟声还
是让她们受不了,沈瑶甚至心底暗骂沈玥骚蹄子不知羞耻,浑然忘了自己在床上
时也是同样声嘶力竭地娇呼,骚言浪语一点都不比沈玥少!
沈瑶和沈雪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心底的欲火无形中被勾起,只得出门去散步,
以逃离这尴尬之地,散解心中的郁闷!
没想到转了大半个时辰回来,朱三和沈玥竟还在房中激烈地交媾!
沈瑶心里瞬间打翻了醋坛子,索性干等在门外,只待沈玥出来,好好奚落她
一顿!
沈雪清没了去处,也只好陪沈瑶等待!
沈玥见妹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然有些心虚,朱三却毫不在意,反而当着
沈瑶母女,给了沈玥一个深吻,并在其耳边轻声细语地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放手
让沈玥离去!
原本挡在路中间的沈瑶见风使舵,知道姐姐已经得宠,忙让开了一条道。
朱三冷冷地瞥了沈瑶一眼,进了房间,沈瑶后怕,马上跟着进了房门。
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一阵响亮的皮鞭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拼命忍耐,然
而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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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沈玉清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香汗淋漓,胯下蜜穴更是犹如万蚁啮爬,
既瘙痒又火热,然而奇怪的是,却没有半点淫水溢出,连贴身亵裤都是干的!
沈玉清忍不住掀开被子,将亵裤脱下,想让下身清凉一些,但却于事无补,
抚摸着花穴四周,只觉触手清凉,并无异样!
沈玉清心知必是千金鱼所致,恨不得马上将那害人的物事取了出来,但一想
起朱三的交代,又只得作罢!
沈玉清被那外表可爱的小鱼折磨得翻来覆去,恨不得用手指去抠挖,事到临
头又强忍下冲动,剧烈的瘙痒感和火烫感让沈玉清忍不住想大声呻吟,只得咬住
被褥,不让羞耻的声音流出!
「好痒……这东西怎幺这幺折磨人?好想……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到
午时就好了……唔……不行……还有好几个时辰呢……还好娘亲不在……娘亲…
…你去哪里了……救救玉儿……「
沈玉清不知道,此刻她的娘亲沈玥正躺在朱三胯下婉转呻吟,被大肉棒顶肏
得死去活来呢,哪还有时间回房来看她!
辗转反侧的沈玉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修炼多年的冰心诀不正有压
制欲火,舒缓经脉之功效幺?何不一试呢?」
沈玉清连忙盘腿打坐,运起冰心诀心法,这一方法果然行之有效,不多时,
沈玉清就觉得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