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告别,但是信上
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合!」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
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百
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
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
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弟却先行离开,
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弟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百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
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弟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
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弟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弟,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
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
弟弟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
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弟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
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
弟,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
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弟、弟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
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
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弟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
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
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弟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回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
从命,小弟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
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弟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
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回身,不无惆怅地道:「回
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父女俩并行回府,均是脸色沉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