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
怎么可能嘛。
顾微末心想，自己趴在乔哥身上的时候连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见，让自己主动去亲对方，那是能说当石头就能当石头的吗。
“导演你给末末点时间，谁一开始拍戏就能拍好的？”乔时泽张口。
导演想了一会儿，对着顾微末：“今天你就先不拍了，你……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又转向乔时泽：“我看你后面的戏都是跟女主有对手戏的，你也是第一次演喜剧，回去也好好想想。”顿了会儿，又开口：“不行你就去找顾微末，你俩自己解决。”
“导演，我有哪儿不行啊？”乔时泽开口。
导演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这部剧基调是主角一本正经，环境搞笑。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导演张嘴：“你虽然也在一本正经，但总差了点味，你得再呆一点。”
乔时泽若有所思地走出片场，接过宋清的手机，找一些经典喜剧的片子准备再揣摩揣摩。
酒店里只有乔时泽一人，宋清在演戏上无能为力。
“咚咚咚——”
乔时泽暂停ipad，看了眼时间，才十点二十九，他起身开门。
顾微末站在门口，向里探头。
“你助理在吗？”
乔时泽没搞懂她什么意思，迷惑地看她。
“呃……就是我表演老师觉得我得找你脱敏，但是咱俩要是单独在房间里长时间……”顾微末不太好意思。
顾微末有表演老师这件事他知道，片场里她一点也不避讳，只是从来没见过她的表演老师是谁。
不过脱敏这件事，他想了一会儿：“我有男朋友的。”
男朋友？！
顾微末瞪大双眼，这是我可以知道的吗！乔时泽被她的表情给逗笑，侧开身子：“你进来吧，宋清已应该十一点半左右就回来了。”
顾微末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脑海中还是令人震惊的消息，这是没公开的信息吧，是吧是吧。
乔时泽拿了瓶水递给顾微末：“你一会儿要吃什么吗，我让宋清带来。”
顾微末坐在沙发上，看着ipad上被暂停地喜剧电影，重新回到工作状态；“都行，我不挑食。”
乔时泽坐在她旁边，给宋清发消息：“你表演老师怎么说的？”
“老师说我首先得跟你熟悉起来，喜剧的感情戏看似不怎么缠绵细腻，但实际上很难拍。”顾微末认真开口：“我想我们私下多试一些，让我不会再害羞就行了。”
乔时泽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虽然自己跟不少圈里人做过，但也没谁拍戏是走这种路子的。
“你……”他欲言又止。
“哎呀你不是还说你有男朋友嘛，那对我应该也没什么想法，说实话我来之前做了好久心理准备呢。”顾微末笑着开口。
“那我也是个男的啊。”乔时泽又问她：“你表演老师是谁？”
“钟京墨。”
乔时泽“啊”了一声，像是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钟京墨这个人的话倒是有些不意外了。
钟京墨是乔时泽刚出道那会儿炽手可热的演员，每部戏只要有他就一定会大火，就是因为他的演技很好。但是因为钟京墨是体验派，所以后来因为入戏导致他一年没走出来，之后慢慢在娱乐圈消失殆尽了。
“你应该知道你老师的事吧，你这样不也变成体验派了？”乔时泽不解。
“我也试过其他的，但是后来发现只有这样我才能演出来。”
顾微末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记住以前的情绪，等到用时再调动出来对我来说有点难，更别说学院派那种固定模式的演戏，我自己都不相信。”
她非常认真：“我只有完全进入当下，才能演好戏。”
“那你之前那些……”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意思，但我确实是每部戏都认真的想跟他们谈恋爱。”顾微末喝了口水，“不过现在的偶像剧都假吗，所以出戏很快的，还没遇到过老师那样的。”
“所以我拍电影也是先找的喜剧嘛。”她也有自知之明：“喜剧的感情戏不像爱情戏一样，就算是床戏也是拉灯搞笑风。”
乔时泽想了想他们的剧本，确实如此。
“那我们……”乔时泽第一次在这方面扭捏起来，他只喜欢男的。
“要不……你先？”顾微末小声：“剧本里好像都是侦探主动的。”
顾微末还是早上的妆容，只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连发型也没变。
乔时泽看向对方水嘟嘟的唇釉，第一次觉得他们的化妆师画的还挺好的，确实将少女清纯诱惑的韵味画了出来。
他缓缓靠近，这和早上少女亲过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周围没有摄像机，打光师，也没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
只有乔时泽和顾微末两人在沙发上，上身靠的很近，ipad里被暂停的喜剧只用余眼就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