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没说话,只是 将灯“啪嗒”一声打开。
一切都一览无遗。阮玉的双眼被暖黄的灯光渲染出几分温暖的意味:里头的空洞被无视粉碎得彻底。
这些天该是对阮玉太过温和。贺琰面无表情,才会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但他没有同以往那般,要动手打人的意思,只是静默着打量对方如今的模样——
说实在话,阮玉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跟怪物沾边儿么。
挺着大肚子,呼吸都不顺畅,被宽松衣物勉强遮挡住的胸口,能看清被罩住的两只ru头的轮廓,面上却还雪白。
身子微微倾斜,垂着眸,情绪不稳定似的,不断嘀咕着那句“不要看我”。老实说,贺琰已经忘记快阮玉怀孕前是什么样子了——不脱掉他的衣服跟裤子,看不出来异样。
贺琰凑上前,舔舐他面颊上的泪,咸涩滚烫。又伸出双手熟稔地探进对方的衣物里,顺着鼓胀的肚皮往上,捏住已经硬如石子儿的ru头。小山包似的rurou在掌心融化散开。
“唔……”
阮玉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yin,估摸是这一处的nai水堵塞得发疼,贺琰试着捏了下ru尖,对方便惊得“啊”了声。
试着用虎口托住小小的rurou,不忘问道:“很疼?”
“呼嗯……”阮玉幅度很轻地点头,张口呼气,“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像忘了自己刚说的“不要开灯”、“不要看他”。
贺琰又不轻不重地画圈似的揉弄,阮玉呼吸加重,抬起手一副要推他的架势:“……把手拿开。”变脸速度之快。
“玉玉,”贺琰又凑近几分,原本对方胸口作乱的两只手慢慢往上蹭过喉结,停在嘴唇、脸颊,“我是谁?”
“呼……滚开……”阮玉试着垂头,却将下巴送进对方温热的掌心,身子瑟缩了下,被猥亵过的胸ru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阮玉绷紧双腿,不住痉挛了一阵儿。
“我是谁?”贺琰不依不饶,“告诉我。”
“狗畜牲……”阮玉近乎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贺琰强迫他抬起头颅,终于看清了那双眼所呈现的浓浓的赤裸裸的恨意。他突兀笑了一声,仿佛得到嘉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他抓住阮玉的头发,一时分不清是丝绸的手感光滑,还是阮玉的皮肤滑——他真想打碎他的牙。
但对待弱势的怀有小生命的小怪物,还是不能够太过于放纵自己去实施那些坏事。
——好想打他、好想揍他。得忍住。
阮玉瞳孔微缩,习惯性地去触碰那只正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指,却不敢再有太多动作。被打的这些年里,他对于贺琰施暴前的一些动作再熟悉不过。
但他不敢去问,也不敢对此有任何的话语——都会被曲解成其他的意思。况且,在贺琰眼中,对与错什么时候重要过了——想打、想骂、想强jian。便实施,便做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贺琰并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抓着他的头往墙壁、或者地板、床头柜砸。并没有。
他只是看着阮玉惶恐不安的苍白面孔,而后抽回手,吻了吻对方的唇角,“给你吓得——吓坏了吧。”他这样说。
“不会打你的,乖乖把宝宝生下来,好不好?”
温和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阮玉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瘫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眼泪扑簌簌地掉落,贺琰看着他敞开的领口,锁骨凸显,一大片雪白泛红的肌肤,觉得他无比脆弱,又无比可怜。双手将两只ru包挤压出一个形状,鼻梁凑近挤出的沟壑:ru头被唇口包裹吮吸,再被舌头舔舐。
阮玉下意识绷紧躯体,却也被对方压制着不敢乱动。贺琰的两只手一会儿徘徊胸口,一会儿徘徊腰肢,最终卡进对方的双腿间,慢慢往下,指腹摁上娇嫩的rou蒂,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抠弄。这处敏感得近乎一碰便要出水。没一会儿Yin道口就分泌出体ye来,宛如失禁一样弄脏床单。阮玉闭上眼皱着眉无声忍受,偶尔发出一两声鼻音,跟被猫抓了似的。
频率加快,他在清醒中沉沦,又在清醒中慢慢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