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见仇衍之进来,掩好了门,吃人的嘴软,又不好发作,只道:我竟不知郎君晓得我爱吃这个?
仇衍之轻笑,眉眼弯弯,你不知道的多了,日后慢慢料理便是,总归来日方长。
柳镜诧异,蓦然明了什么,睁大眼睛道:嫁娶之事为真,我的生辰帖子在你这儿,是也不是?
仇衍之想着挑明了底细才好办正事,犹豫了一瞬,并不否认,是。
你在我之前就跟父兄商量好的计策,却独独瞒我?
仇衍之见她是真气上了,伸手将她拦腰抱入怀中,轻得像只猫儿狗儿似的,得好好养养。
现下局面不好,正反内外之事皆不必你Cao劳,与我为妾只是一时之计,我待你不好吗?
柳镜感受到tun下紧实有力的肌rou,并不如女子般绵柔,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度,一下就紧张了,忙把他稳住再说。
我自是知道郎君样样好的,郎君天人之姿,高官厚禄,又愿意为我家中筹谋,心中也欢喜,且是正经的纳娶,便愿意肌肤相亲。只不过
怎么?
我今日前去请安敬茶,并未见到老太太,口粗舌笨的,倒是像得罪了夫人,大抵是给你惹麻烦了。
仇衍之一凛,似无意道,母亲并不经常见人,江氏是无关紧要的,我派人打点就好,不必与她交锋。眼下不如说说你我的事。
柳镜突然装傻:对,快人定时候了,郎君早些歇息,明日更要上值,莫要劳累。
说着如有神力挣开了他的环抱,跳下膝头,一下就窜到绣床上去了,像只猴子似的灵活,让他本就不设防备,更是措手不及。
他清咳一声应下了,将灯吹灭。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如今见她却像个饿中色鬼,叫她躲闪不及,想是不能Cao之过急,循序渐进才是,心里却难怨恨这个迟钝的姑娘。
他上床与她同席共枕,侧过身子,借着窗外亮光见锦被平稳起伏,罩出她玲珑的身段,非玉春楼万人骑的可比拟。鼻间传来她身上甜腻膏脂混着清丽处子自带的香气,看的了却吃不到,不免心猿意马。
仇衍之忽感身上燥热,小腹下根jing顺势抬头,把亵裤顶出个雄伟的形状来,心里煎熬着,幸有自小习有清心凝气的法诀,默念了许多遍,却也难以将杂念排除,最后只得囫囵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