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三楼雅阁间,仇衍之赴约与好友陈渐秋吃酒。甫一进门,就被眼尖的陈渐秋看到脖子上的红痕。
陈渐秋撑着肚子大肆嘲笑,你昨夜是难消美人恩呐!容寒,我跟你说,女人惯不得,越是不听话就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仇衍之嗤笑,回敬道:这就是你摔破了脑袋,还只能睡书房的缘由!
陈渐秋讪讪遮掩,摸摸鼻子,神秘兮兮地拉近他,玉春楼最近来了个戏子,颇有几分姿色,手段也了得,我今儿专叫了过来,保准爽上天!又转向外间,让姑娘进来伺候!
那姑娘进来露脸一看,倒是两位容姿气度俱佳的公子爷,心里乐开了花,倒叫她同侍二夫也赚了。
容寒,瞧这妞儿天姿玉骨,nai子特别大,口活儿更是销魂,今儿让给你先上!
仇衍之淡淡开口,你知我不偏爱这事儿,自个儿消受便是。
姑娘落入陈渐秋怀中,仰头亲嘴儿,啧啧作响,涎津四溢,眼神却不住往仇衍之身上去,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即为大富大贵之家,矜贵清冷禁欲,勾人得很。
陈渐秋冷眼见姑娘心魂抽离,撤出大舌,手伸进大开的衣领,狠狠掐了一把nai头,姑娘吃痛大叫出来。
承我的欢,却想着我兄弟?三爷胯下宝贝似驴物粗长,今儿你是受不着了,还不快快自己张开腿儿纳爷进去Cao你!
陈渐秋说着上下其手剥了姑娘衣服,不过在Yin户揉了两把,姑娘便水声大作,浪荡不堪,一手撑开淌水Yin唇,一手撸动着黑紫的男根往里塞,男人见状一挺腰,便进了那销魂洞,大开大合律动。一时间,屋内喘息声和女子放浪娇yin大作。
只仇衍之,似见惯了场面,继续喝酒吃菜,问道:柳贵妃出得冷宫许久,皇贵妃和五皇子那边竟仍无动静?
陈渐秋这边神魂渐渐回笼,确实,只听说她娘家参政家里倒谋划着多结几门亲,嘶二人似得了要紧之处,噼噼啪啪的皮rou声相撞更大了,男人一脚踏上床侧,奋力征伐,敢咬我,Cao死你啊啊啊!主意倒打到我头上了,家中婆娘不得杀了我!
嗯啊,家中不,唔不如意,尽管来啊~,来奴床上快活呀~啊嗯嗯,要Cao死了!
陈渐秋兴致高涨,使劲往里送,破开层层软rou,不顾姑娘哭喊着又打又踹,入到幼嫩苞宫中,挺腰子射出一泡浓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