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粗鲁地搓弄起穴口来,先前融化了的软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咕啾”声。
“——唔,你、轻点……”白承修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两腿忍不住抬高了一些,大腿根绷紧了,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一下,“明明、是岳丈一见到我就——”
当时他和妻儿进了客堂,见到岳丈岳母,行礼的时候,陈太傅热络地抓着他胳膊把他扶起,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就不要生分了,同时不着痕迹地在他手臂上捏了捏,这隐晦的暗示直让他的脊骨窜起一阵酥麻。
原本陈太傅今日想肏一肏不同的人,但在玉公子的引导下,仿佛又走进了春色无边的陈府书房,当时岳婿两人衣服还没脱,女婿俊脸通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站着不动,裤裆被岳父不怀好意地摸来摸去,却完全没有躲开的意图。
玉公子勾唇浅笑,收回抚慰陈太傅欲根的双手,“陈大人,你想肏小白吗?”
陈太傅一顿,尚在犹疑,却听得旁边的女婿祈求般地喊了一声“岳丈”,就像在书房的时候,女婿终究忍不住,急切地主动贴上来,在他耳边轻唤岳丈。
岳丈……快进来……
陈太傅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女婿的脚踝,拖往床上。
青阳屏住呼吸,白左相跪趴着,主动提臀去蹭后面的陈太傅,生怕岳丈插得慢了,那日他们在书房,也是这般……这般的放浪么?当时只有岳婿俩人,行事只会比现在更出格吧……不对,现在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可能比单独两人更来得刺激……
他们……真会享受。
青阳的屁股紧贴椅子扭了扭,颇有点坐不住了,衣服之下,两粒奶头早就搔痒得不行。他看着许侍郎捧着白左相的脸颊,挺腰把肉棒插进白左相嘴里,如此,白左相两张嘴都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一根来自朝堂上不对付的同僚,另一根是沾亲带故的岳丈。白左相的神情和姿态没有半点不愿,两张嘴都吃得津津有味,再看白左相胯下那淌出了一滩淫水的挺拔性器,无一不透露出他的满意。
青阳咽了咽唾沫,竟是艳羡不已,恨不得和白左相交换位置,好让自己尝一尝被鸡巴插淫嘴的快活滋味。
蓦地,他隐约悟出这一次观课的不同之处了,之前的小倌接客,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客人、讨客人欢心,不过是皮肉生意的虚与蛇委。好比他的第一次观课,完事后柳如情意绵绵地和钱老爷道别,下一刻就卑微地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因为钱老爷的冒犯而降罪。南风馆小倌们的处境,他更是在那些囊中羞涩、只能在小窗口窥淫的嫖客们粗鄙的吆喝声中直观地体验到了。
反观暗妓……
青阳想得愣神,直到那玉公子走到他面前,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问道:“你在发呆?”
青阳一震,猛地回神,“我……”
玉公子松开他下巴,饶有兴致道:“你衣服湿了。”
湿了?青阳下意识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胸口的位置湿了两小滩,刚才他看活春宫看得浑身发热,奶头酥痒,竟没觉察到溢出的淫水都把衣服濡湿透了。
青阳臊得面红耳赤,含胸低头,徒劳地想掩饰,却听玉公子道:“这是正常反应,你遮什么?”
……对,对啊,做暗妓的,身子敏感是好事吧。青阳心里认同,小心地直起腰板,在身份神秘的玉公子面前,他不敢出什么差错。
“起来。”玉公子道,青阳忐忑地从座位上起身,玉公子拉着他走到床边,“陈大人,你觉得这雏儿如何?”
有玉公子在旁,青阳刚刚的情动消散大半,玉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陈太傅把鸡巴从女婿体内抽出,因为个膏液的关系,整根肉柱油光水亮,他上下打量这位表情紧张的小雏儿,注意到他胸口的濡湿,不禁舔了舔唇,赞道:“是个好苗子。”
许枝见陈太傅让出位置,趁机把白承修按在床上,让他仰躺着,从正面肏进他屁眼儿,毫不客气地挺腰抽动,把白承修的呻吟撞得断断续续。
“你觉得陈大人如何?想和他做吗?”玉公子侧过头问青阳。
青阳一惊,自己还不是正式的暗妓,不是说不能接触客人吗?
“你只需要回答‘想’或‘不想’。”玉公子语气从容,好像所谓的调教规则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青阳张了张嘴,踌躇地瞥向可以当他祖父的陈太傅,这老不修的跟那猥琐的钱老爷有得一拼,倒是……倒是这根……还……唔,至少左相大人挺满意的……
玉公子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用勉强,就算你拒绝了,也不会剥夺你的候选人资格。”
是啊,青阳心想,自己犯不着,他院子里的虎根和小余哪样不比眼前的老东西强?
可是……
上一次他被钱老爷调戏,气得回家找爹哭诉,说要挖了钱老爷的眼珠子,然而这次陈太傅色眯眯地直瞅着他,即便还是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感,却完全没有拂袖而去的念头,甚至、甚至有点……
“我……”青阳讷讷地开口,喉咙像被堵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