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另外站着一个白衣人,这个就是纯粹的下人了,周妈妈说了,这人会阻止客人碰他。其实也是监视慕容青阳,防止他和客人有逾越的接触。
衣服还没脱呢,两人的气氛就火热无比了。
他依照白承修的叮嘱,修养两天,面容做了修饰,晌午过后才踏入南风馆。
“我当然会给弟弟做示范,但是……说什么也比不上钱老爷的威风啊,只要你展一展雄风,弟弟自然对你念念不忘,下次老爷再来,弟弟怕是要和我抢客呢……”
钱老爷淫邪的眼神毫不掩饰,上上下下地把这雏儿看了又看,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喉咙吞咽一下,“哎……你,你叫什么名字?”
准备妥当后,他被领进一个厢房,在椅子上坐好,旁边的小桌上甚至放了茶水糕点,周妈妈说就是给他备的。
“哦……小心肝,真想舔舔你的眼睛,别害羞,再、再看我一眼……”
柳如的腰肢抖了抖,抱着钱老爷的肩膀,嗔道:“老爷说着想我,可是都快一个月没找我了……啊、老爷,那里……”
钱老爷面露遗憾,但也只能按照周妈妈说的,坐到床边,一边等伺候他的小倌过来,一边眼巴巴地瞅这个嫩雏儿。
慕容青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想拔腿就走,正好,柳如公子来了。
柳如公子很快被脱了个精光,钱老爷把他转过身,让他面对那个嫩雏儿,“小如啊,教教你的好弟弟,他也太不会来事了,省得他以后得罪客人。”
柳如公子心头一跳,钱老爷不知,但他清楚对面的好弟弟是什么身份,到底谁得罪谁?他软绵绵地倒进钱老爷怀里,拉着他的衣襟,委屈道:“要是我教会了他,钱老爷下次就不点我了,是不是?”
“哟,怎、怎么会呢,我哪是这个意思……”钱老爷疼惜地搂紧怀里的少年,低头亲他的头发,额角,脸蛋,亲得啧啧作响。
慕容青阳看着一老一少如痴如醉地接吻,他总算意识到左相大人安排他听课的
……要、忍、耐。
接着,周妈妈带进了一个皮肤干皱,背部微微佝偻,头发花白的老者。
慕容青阳一边觉得老者猥琐,一边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这么老了,还肏得动吗?柳如公子要怎么伺候?
“哦……小如,想死我囖……”
这么简单的账目,你都会搞混?唉,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这个终于能碰了,钱老爷急色地向这个能当他孙子的少年伸出双手,“过来、小如,小如……我的乖乖……”
白承修:“……”
周妈妈离开了,房里只有钱老爷,慕容青阳,以及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衣人。
柳如公子大大方方走到钱老爷面前,钱老爷抱紧少年的腰,埋首在少年的胸膛上,深深呼吸几下,满足地嗅着年轻人的味道。
钱老爷碰不得人,只能嘴上调戏:“我劝你一句,都出来卖了,迟早要习惯的。笑一笑嘛,来,心肝,把头抬起来……”
慕容青阳抬头瞪了老者一眼,老者好像更加兴奋了,重重地喘息一下。
老者的衣着体面,看得出也是家境不错的,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青阳,耸拉的眼皮都撑高了,浑浊的眼珠迸射出精光,“嘿嘿”淫笑,竟然直走过去。
他换上一身朴素的白衣,周妈妈跟他解释,在南风馆穿白衣意味着还未开张、不能和客人发生关系,或是纯粹打杂的下人。
慕容青阳看到老者那双干枯的双手落到少年的屁股上,肉紧地捏了捏两瓣臀肉,又嵌进少年的胯下,掏他的那话儿,捧在手心,又揉又搓。
慕容青阳被这不要脸的老者看得浑身一哆嗦,心里厌恶,不打算和他说话。
慕容青阳拘谨地坐好,隔着三、四步的距离,他正面对着的就是一张空着的大床,床上放着一些增添乐趣的淫具。
慕容青阳吓得往后缩,后背都贴在椅背上了,周妈妈拉住老者,“钱老爷,你忘了?我跟你说过,这是个雏儿,只能看,不能碰。今儿伺候你的是柳如公子,他很快就来。”
柳如公子看上去十六七岁,穿着一身秀丽的青衣,皮肤白嫩,身材纤细,好一个俊秀的少年郎。他一进门,就相当熟络地跟老者打招呼:“钱老爷,怎么才来看我呀?”
白左相在虔心请教的同时,慕容青阳亦是在虚心学习。
“怎么?是不是紧张了?”钱老爷一边问话,一边揉弄自己的裤裆,呼吸粗重道:“什么时候挂牌,我买你初夜好不好?”
慕容青阳眼露惊讶,这老人都得六七十岁了吧?都能当他祖父了。
不过,他手腕系上了一条红绳,又昭示着他是暗妓候选人。
钱老爷被哄得心花怒放,低头就亲柳如公子的嘴,柳如从善如流地张开双唇,舌头都伸出来了。
你也配!?慕容青阳尽量不看老者,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地传入耳朵,明明自己衣冠整齐,却有种被对方剥光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