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贪恋他。)怪物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玷污了神的使徒。)
“闭嘴!”
(你想穿透他的身体,就像刀穿透食物。)
是的。他记得小司祭被撕破的领口,胸前的两颗粉珠像花间露水一样颤抖着……身为神的使者,可以这样诱惑凡人吗?
(你的暴行没能杀死他。但侮辱比死亡更残忍。)
他记得那白净胸脯上的美味。
被按倒的小司祭万分惊恐,僵在原处不敢移动,承受着自称是信徒的男人亵玩他年轻的身体。渔夫听到来自男孩喉咙深处的轻呼,那声音里有羞耻的苦楚,也有不可控制的淫欲。每一次碰触都令他禁欲的身体战栗不止。
你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宝贝……
不……
男孩终于鼓起勇气反抗,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罪人。渔夫的身体像礁石一样坚硬、壮大,司祭细细的手腕对他无能为力。
司祭无谓地挣扎着,仍不放弃劝说:你是个好人,不要向魔鬼让步,我可以原谅这一次,只要你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渔夫掀起他的法袍,任由那纤细身躯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司祭最后一次尝试逃跑,渔夫抓住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那男孩在他身下发出疼痛的悲鸣。
不!放开我!不要!不!
渔夫的手侵入软丘之间的温暖沟壑中,刺探那从未被人侵入的,纯洁的爱穴。他向那沟中唾了一口,草率地揉开唾液,莽撞闯入生涩的通道。羞怯的处子穴,紧得令人屏息,和做生意的孩子们完全不同。
他不加怜悯地抽送,热度包裹着他的手指,男孩的哀叫刺痛他的耳膜。
司祭完全丧失了理智,在他身下无助地哭号:求你!停下!求你!求你别这样!
这不算什么,才用了手指而已。渔夫咕哝着。忽然有一瞬间,他对这个男孩丧失了尊敬。
如果这真是弥天大罪,为什么神对此刻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他对这人间尤物的欲念,难道不是神放进他心里的?声称用整个生命依赖神的圣徒,在劫难中没有祈求神的拯救,却在可悲地央求这个正在侵犯他的罪人。
被狠狠插入时,男孩痛得失声高叫。
没事,别哭,没事……渔夫笨拙地安慰着身下的少年:等一下就好了,再等一下就会舒服了……
终于,男孩力气耗尽,不再嚎啕,泪水从他失神的双眼中流下。他在罪人臂膀的钳制中,随着一次又一次顶撞而不自愿地动摇。
被反复开拓的密道渐渐湿润,来自深处的细小热流裹挟着进犯者的凶器,软嫩,滑腻,妙不可言。散发着腥味的透明汁液从交合处溢出……像鱼身上覆盖的黏滑油膏。
如果他真是圣洁的使徒,这四溢的淫水又该怎么解释?他再也不是值得敬爱的司祭了,只是个用来泄欲的美丽皮囊……
这个发誓将自己献给神的男孩不再贞洁了。在他无力合拢的双腿间,施暴者留下的白泪玷污了他对神的奉献。
男孩挣扎着爬下床,跌在油腻的地板上,又忍痛站起来,衣摆随之落下,遮住他被凌辱的痕迹。
你去哪?渔夫躺在床上,昏沉沉地问他。你没地方可去了,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男孩回过头,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着他泪痕未干的脸颊。他的眼里只有怨恨。温柔和悲悯永远离开了那张脸。
我诅咒你。我用我的血诅咒你!
男孩举起厨刀,割开自己的喉咙。迸射的热血在墙壁和梁椽上画出鲜红的纹样。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是谁?”
男人从昏睡中醒来,望着屋顶的血纹,喃喃问出这永恒的谜题。
他观望四周,看到地板上平放着一条金鱼。那是一条真正的大鱼。似人的半身健壮魁梧,只是没有人的眼帘和瞳子;似鱼的半身已经褪成黑色,尾鳍僵硬地上扬着。一切线索都指向明显的答案:这里是一位渔夫的住所。
“我一定是个渔夫。”他这样决定了。
男人怜悯而又困惑地注视着死去的怪物,明亮的蓝眼眨了眨。他伸手碰触鱼身,尸体还湿润,他感到自己找回了作为渔夫的直觉:应当趁鱼肉新鲜切分腌制。
他从地板上拾起刀,在自己的衣衫边缘擦了擦刀刃,就地切下可食用的鱼身,细细剔去骨刺,装入陶罐,只剩下形似人身的部分。
这一半该怎么办?他艰难地回想着,好像人生已经是遥不可及的记忆。
最终他做出决定:它应该被送回它的来处,人类永远不可到达的、水下的深渊。
金发的渔夫从墙上摘下披风和毡帽,为自己做好出海的装扮。
他摇着船漂离岸边。天色阴沉,风很大,小船在白色的浪尖上跳跃。
航行持续了很久,直到四周都是同样望不到边际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