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着受毫不在意地弯下身擦拭小腿的水珠,屁股正对着这边,教他看清了隐在肉臀细缝中的小口。
真小,颜色都被干黑了,看起来就是个欠肏的婊子。男孩心里想着,面上热得发红,他在被子里摸上自己那根大得畸形的鸡巴,那可真是个庞然大物,比小儿臂还粗,若是拿受那么小那么嫩的屁眼来比,简直就是头巨怪了。
几日相处下来,受便明白男孩咬指甲是在掩盖自己的紧张,他自负于锻炼得体的优秀身材,骄傲地甩着身下一根能把女人肏出淫声浪语的粗屌,将男孩遮遮掩掩的偷看视作自己的魅力引以为豪。
男孩和善易惊的外表实在太有欺诈性了,受少有地发了善心,替“被欺负”的室友打饭,回房后受禁不住男孩湿漉漉的小鹿眼睛诱惑,被人勾着上了床。
受的想法还是有些天真,比如他想着自己哪天继承家族企业,就能脱离父亲和叔叔的掌控,现阶段的屈服不过是一时的隐忍。再说,自己怎么着都要有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难不成还和他们过一辈子吗。
受这时还不明白自己就是块谁都想来啃一啃的骨头肉,他仍以为只有父亲和叔叔才会看上自己那个肮脏又狭小的排泄口。
他们并没有制止受在外交配胡乱发情,父亲默默帮受收拾残羹,将受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他眼里的受自然是可怜可爱的,他喜爱这个孩子对他撒娇,就连受丑陋的面容都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
他觉得自己这个室友像极了温温润润的垂耳兔,一头微卷的栗色短毛,说话也小声,喜欢纠结地咬着剪得圆润的指甲。
叔叔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和父亲商议着给受装个子宫,技术已经趋于成熟,对身体的伤害不会太大,男性身强体壮,理应能承担繁衍的职能。于是,在受不知情的情况下,叔叔和父亲开始了对他身体的改造,最终定在受出狱后进行手术——等那时他们便将不再有所克制,势必要把受锁在房间里日日地肏,直到怀上他们的孩子。
进去时还是脱光了被一群罪犯瞧了个遍,吹嘘和口哨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受少有地难为情。他感到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硕大而紫黑的鸡巴上,不过更多的是淫邪的目光,舔过他的乳尖和又翘又肥的大屁股。
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笔大好的划算买卖。
首先受那根大屌在他们面前自然成了无用的玩具,他们在受的膀胱内口贴上刺激的芯片,释放微弱的电流,受的逼尿肌紧紧缩着,他憋了一膀胱尿尿不出来,只能哀求着用屁眼和嘴巴吃下父亲和叔叔的鸡巴来得到释放。
男孩觉得受这人很是奇妙,愈是接近这个男人,愈是觉得他就应该是丑的才好,这样才能更加凸现出他那两团柔软的大奶和软乎乎的屁股。
男孩靠了点关系,最后只判了无期,要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但他手段诡谲,在外面也有自己的势力,于是和监狱长勾结达成交易,具体的越狱时间即将来临。
受发现自己的室友是个瘦弱矮小的温和男孩,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盯着受出浴后的胸肌看了几眼,便面色潮红转过头去,脖子根都染上一层绯色,耳垂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受的屁眼当然也不是什么能身经百战还不松的名器,那眼穴又小又娇气,随便一捅就津津地流血,他们替受抹上昂贵而细腻的药膏,向前列腺注射低毒的敏感药物。(叔叔是制药公司的)
男孩舔了舔唇,从原来的不情愿变得被勾起欲火,现在再看,受那张粗犷丑陋的脸也变得美味可口起来。
他们身为长辈手段花样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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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怕极了这个,可他更怕被叔叔和父亲抛弃——他们并没有限制受的喜好和自由,只要受乖乖做他们的小母狗,他就能待在继承人的位置上安然无恙,继续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男孩并不知受的身份,但显然受也不知道男孩的身份,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放松警惕扭着一对大屁股给人把屁眼看了个遍。男孩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具体是奸杀了十二位贵族的子嗣,大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监狱长看完受的履历,苍白的指尖点在受那张桀骜不驯显得凶狠丑陋的照片,另一只手伸进紧致的裤裆握紧了那根粗长玉白的鸡巴,他面上淡然含霜,那里却是没有勃起就滴出精来。监狱长将受安排在某位罪犯的房间——以这位罪犯和他的利益关系,将受丢给他调教再好不过。
受入狱后没找到父亲替他打点好的狱警。
属于他们的共妻。
受领了囚服进入房间后还没意识到事情早已偏离既定的轨道,他的家族纵然权势滔天,但手还没长到可以伸入监狱的黑暗面。那个狱警收了他家族的钱后被监狱长知晓,第二天只余下一具被乌鸦叼啄的烂尸。
那段时日人心惶惶,受因为自己并非天生丽质甚至是丑陋对此毫不在意,也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房间的浴室是玻璃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受洗澡时总感到若有若无的窥伺目光,转过头却看见男孩低下头认真看着书,只是又在咬指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