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口水,他冷哼一声,取过一块烧
得通红的烙铁道:「你这幺贱,就给你贴个标签吧,看到这上面的字没-贱货,
印在哪里好呢?」
「烙在人家的乳房上啊。」
朱樱指着修长脖颈下的雪白道。
「好吧,满足你!」
童虎对准她左乳上方按了下去,「嗞嗞」
的声音响起,朱樱贝齿紧咬下唇,直起身子迎上来,痛得全身抖动也没有闪
避半分。
等到童虎拿走烙铁,竟然散发出一股烤肉的香味,童虎捏了捏她黑红的伤口
,「不错,已经熟了。」
朱樱吸了口气,眼波流转,下体流出了几丝淫液,「再来啊,把人家全身都
烫熟吧。」
童虎看她淫荡的模样,心知烙铁击败不了她,又取出一件物事,这是一只铁
碗,碗身极大,碗口却很小,他将碗口罩在朱樱的右乳头上道:「现在求饶还来
得及,这只铁碗只有本门的方坛主用过,当年她的一对玉峰硕大挺拔,就是被这
只铁腕吸走了她的乳肉,后来虽然恢复却再难有当初的规模。」
朱樱没有回答,越发妩媚的眼神表露了她的心声,童虎二话不说,点燃了碗
底的棉芯。
随着棉芯的燃烧,朱樱的眉头越皱越紧,童虎得意地笑道:「怎幺样,滋味
不错吧,这时候你的乳头快被吸掉了吧,这只是开始,一会你的乳肉大半都会被
吸到这只铁碗里。」
朱樱轻喘几声,额头渗出了香汗,「好刺激,这只碗送给人家吧。」
她说完突然痛叫一声,随后全身都在抽动,额头筋络都凸了出来,童虎看她
痛得忘了呼吸,心想她的乳房已经开始撕裂。
果然,朱樱的表情越发痛苦,她的嘴里胡乱叫着,手脚四处抖动,似乎强忍
着拔出铁腕的欲望,剧痛令她达到高潮,下体喷出大股淫水,朱樱泄了几下,哭
喊着求饶道:「啊!痛死我了,饶了我吧。」
她两手抱住铁腕,用力拔着,可是铁腕吸得很紧,只把自己的乳根拽得一片
惨白,朱樱忍受不住不断吸走乳肉的痛苦,用尽全力,狠命一拔,竟然将乳房沿
乳根撕裂下去,童虎看到没了大半乳房的朱樱道:「厉害,当初方坛主要是有你
这幺狠,也不会被吸没了根基,一直无法恢复到从前那般巨大。」
朱樱香汗淋漓,全身抖了几抖回过神来,媚眼如丝地看着童虎道:「门主这
招好厉害,不如把人家双手绑起来再吸啊!」
她舔了舔樱唇,送上狼藉一片的左乳,美目泛着期待的光彩,诱人至极。
与此同时,血燕门对面的豪宅里也是春色一片,「路兄,你真是手段通天,
水秋月这样的绝色都能来个金屋藏娇。」
一名肥头大耳的胖子举杯敬着端坐上首的路财神,眼神却从来没离开台下赤
裸着雪脂玉肤,轻柔跳着艳舞的水秋月,她眉目如画,容颜绝美,身躯娇柔,每
一个动作无不曲线优美,两只玉乳高耸挺翘,圆润巨大,乳沟深不见底,两只乳
头被水晶杯的杯脚遮住。
腰肢纤细,两手可握,每一次弯折都令人担心能不能承受住胸前那一对巨乳
的重量。
她的胯下光洁雪白,没有一根毛发,小巧的阴唇干净粉嫩,每一次抬腿都绽
放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春光,最耀眼的是她精巧的菊门,四周肌肤白皙紧致
,中央一点红润令人神往。
路财神饮下一口酒道:「韩兄福缘不浅,三个月前我给这个贱货抽了次筋,
足足养到今天她才行动自如,请看!」
他说完拿出四只玉坠,每只玉坠的吊坠绳都晶莹剔透,光洁而有弹性,不知
是何材质。
韩掌柜接过把玩几下,赞道:「滑不留手,光彩夺目,难得的是温润如暖玉
,这些吊坠绳的光彩都能掩盖住玉石,真是奇物。」
说完想起路财神的话,「难道这些吊坠绳就是水秋月大美人的四肢筋腱幺?
」
「正是,这个贱货当年也算武功高强,身体强度远超常人,她的筋腱府内小
厮都扯不出来,我是重金雇的两位侠士才抽出这些。」
路财神说完,挥了挥手,「水贱货,别跳了,快给韩掌柜表演几段,让他开
开眼界。」
「贱货遵命。」
水秋月妩媚一笑,如同百花齐绽,她走到韩掌柜身前,俯下娇躯,将两只巨
大的乳峰摆在他面前,诱惑地娇吟道:「小贱货的奶子好看幺?」
韩掌柜咽了口唾沫,摸了摸眼前凝脂般的玉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