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具又饥又渴、热情似火的肉体,一个接纳你、渴望你的女人?而正因他那点仅存的道德感,道貌岸然也好,伪善也罢,让他能够在心中标榜自己的高尚凌驾于那些食死徒。倘若这最后一块堡垒也被推倒,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与虫尾巴、小克劳奇之流也并无不同。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被图卡娜打败了,他无法拒绝她的恳求,但他们会两败俱伤,这场游戏中没有赢家。
在与邓布利多营救图卡娜时,他看到了食死徒对海伦所作的一切,任何良知未泯的男人看到那种场景都会胆寒,他又如何苛责图卡娜的恐惧?西弗勒斯无话可说,正因如此他更加痛苦,他真想让波特小子好好看看,在保全他的道路上都牺牲了谁。如今西弗勒斯·斯内普连自己的妻子和学生都无法保护了。
她的骨头细而轻,西弗勒斯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她的皮肤光滑如丝,头发妩媚地凌乱四散,她湿润的小穴散发着浓重的气味,粘稠的密液已经打湿了床单,无处不在挑动西弗勒斯脑中紧绷的细线,他的灵魂中兽性的暴虐已经燃成火海,但西弗勒斯却不由自主地温柔。
她的甬道内又湿又烫,并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收紧,黑暗中刺目的眩光让斯内普的臀部不断地向前。淡淡的血腥味侵扰着他敏锐的嗅觉,西弗勒斯观察着图卡娜,惟恐在她的脸上找到痛苦。
她张着又大又蓝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闭上,刚才他还能看出她的羞怯与惶恐,现在除了一片迷蒙,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的汗水低落到她的脸颊,脂粉在她脸上融化了,露出了颊上漂亮的红晕。这景象如此瑰丽、如此瑰丽——西弗勒斯闭上了双目,害怕自己会迷失在此等柔肤乌发之间。
女孩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呻吟以更好地挑拨起男人的欲望,喘息得像一只哀鸣的小兽,而她的手令他困惑,它们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肩膀,他的腰侧,似乎无处不在,她纠缠的力量几乎令他陈腐的皮肤和灵魂感到疼痛。
墙壁上剥落的墙纸在无声地着审判他,西弗勒斯在堕落的边缘摇摇欲坠,似乎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威森加磨的被告席上。她是你的学生,一个声音指控,她是你的妻子和一个成年女人,另一个声音反驳。
他浑身是汗,像淋了一场夜雨,她似乎也一样。在自制力即将全面崩塌之前,西弗勒斯抽身而出,她发出了困惑的轻哼,双腿似乎还在他的腰间恋恋不舍,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让西弗勒斯感到一丝仅存的安慰。
梅林恕他,梅林不会恕他,他会因今日之欢而蒙受来日加倍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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