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马尔福,他同莱斯特兰奇等人辛苦周旋,而他们却天台上雪仗、在课堂上拌嘴,霍格沃茨都出现了有关他们的流言。要么是哈利·波特,虽然令人恶心,但二人已死的父亲肯定会乐见其成,在坟墓里都恨不得笑出声来。
情爱是一种错误,而情欲更是低级。旁人的关心不过是他身上有利可图,就连艾琳·普林斯也没有给他过多少母爱,西弗勒斯没有尝到过情爱的滋味,他的脑子里只有罪孽和痛苦,已经丧失了产生情感的部分。斯拉格霍恩说错了,他不值得任何幸福,双面间谍的身侧只能站着永夜般的孤独。她所谓的一无所求颇费心机,却显得尽极拙劣,他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给她。
图卡娜退无可退,后背撞到了墙壁上,她左右张望,两侧没有可供逃避的通道。“骗子。”他嘶嘶咒骂。
“我不是。”她仍在负隅顽抗。
他的手掌固定住她的头颅,图卡娜向后仰确着逃避。她应该逃避,他承受不起他人的给予,因为他无法付诸回报。
狼人凶残却笨拙,蝰蛇灵巧却容易暴露,他应当化身为吸血蝙蝠,躲藏在阴暗的角落,在深夜才会亮出锋利的獠牙,在黑魔王、邓布利多、波特男孩睡眠时吸干他们的血,然后吃饱喝足,自我了断于下一个寒冬。他是黑魔王的爪牙,邓布利多的暗刺,现在又像是成为了图卡娜的弄臣。
她有时在晚上偷偷溜来,像一个小贼,若有空闲就占据他的床铺睡上一夜,忙时穿好衣服便走,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婊子。没有人生来便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也没有人生来就是个疯子,西弗勒斯感到自己仿佛一张错乱的网,正行走在在神经质的边缘。
她的脖子完全暴露,蓝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西弗勒斯认真地思索了吸血蝙蝠该从何处下口,然后咬向了她微张的嘴唇。即便是有魔药续命,邓布利多也只剩下不到一年可活,这意味着他自己也时日无多了,拿走吧,拿走它吧,竟有人能对他这副死气沉沉的腐朽躯壳产生贪恋。
她肌肉紧绷,浑身僵直,嘴唇像是凝固的牛奶,过了一阵子才开始瑟缩着后退。果然是骗子,西弗勒斯想让自己的舌头化为利刃,让自己的嘴唇生满尖刺,她理应真正尝尝他锋利的舌头的滋味。入侵她的嘴巴不是难事,他的舌头很快席卷了图卡娜的口腔,铁锈味直冲味蕾,牙齿的碰撞让西弗勒斯的脑中嗡嗡作响,这个吻没有任何温存,它是燃烧的暴力,近乎野兽的撕咬。
她口中呜咽,双手无力地推拒他的肩膀。西弗勒斯喘着粗气,放开了图卡娜,她咳嗽起来,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他腰间的勃起。西弗勒斯伸手到女孩的两腿之间,两片花瓣中水汽弥漫,她的乳头向上挺起,这姑娘因为对阴茎的渴望而把自己弄得透湿。
西弗勒斯将两根手指挤进她又湿又热的小穴,红晕在她的脸上蔓延。“我想上你。”恶毒的话从他口中吐出,“在你当时被伏地魔的蝰蛇分开大腿时,其他食死徒的眼神让我想狠狠地上你。”
但他的话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更湿了,包裹他手指的软肉紧缩地抽搐着,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换成了自己胀痛的阴茎。她的一条腿踮脚立在地面,另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她的脊背磨蹭着墙壁,在墙上留下潮湿的汗渍。她如饥似渴地享受这段鱼水之欢,他是安抚她年轻躁动的玩具。
他刚刚已经释放过一次,因此这次他会坚持得更久。西弗勒斯抓紧了她的乳房,“轻点。”她说。后果是他更为暴虐的征伐,她呻吟不止,脸红得说不出话来,汁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滴落到地面,西弗勒斯不禁闭上双目,感到自己涨得更硬。
他的咽喉下一秒便被冰冷的物体戳中,西弗勒斯血都凉了,她的魔杖抵在他的喉咙上,像一把剔骨刀似的狠狠戳进了肉里。
“你忠于谁?”她的眼中迸发出挑衅。
西弗勒斯胸中闷痛,如同患上隐疾,他看到树梢上的毒苹果掉落在地,伤口流出腐烂的黑血。
“我忠于邓布利多。”他说道,“我忠于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感到喉咙一松,魔杖从她的指尖骨碌碌滚落到地上,咸湿的两片唇瓣粘到西弗勒斯的嘴唇上,她的舌头小兽般舔舐着他的舌尖。
“那就别杀他。”她带着哭腔祈求。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他也不想杀死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心想。
他的胸膛将她紧紧地压向墙壁,让图卡娜把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他阴茎的深度令她短促地尖叫一声,慌乱地左右摆头。他们的耦合隐秘而张狂,她的双手不断想要抓住点什么、想抱住点什么,最终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二人嘴唇和舌尖相抵,把轻吟留到对方口中,她的嘴唇气味芬芳,舌头滑嫩温柔,太舒服了,像是泡在被太阳晒暖的海水里,西弗勒斯溺死在其中不想出来。
图卡娜倒向厚厚的地毯,她双腿无力,浑身上下又抽又抖,西弗勒斯将外袍变成毛毯覆盖住二人。
西弗勒斯感到自己在挖一个黑洞,他越陷越深,就快要完全盖住自己,那将是他的坟墓,是他的